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一张新的给苏断摁鼻子。

【叮,治愈目标严深治愈值上涨10点,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90,请宿主再接再厉!】

苏断打了个哭嗝,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往嘴边送。

他听得快气死了,但让他生气的人怎么说也是严深的生母,他总不能在严深面前抱怨,一股憋闷之气藏在胸口,却又发不出去。最应该生气的严深看着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还有空仔仔细细地帮他擦眼泪摁鼻子。

原本帮严深准备的去火的菊花茶没用上,他自己已经先喝上了。

然而茶水一入口,苏断的表情却立刻古怪了起来,双眸圆睁,似乎是很惊讶的样子。

茶水太烫,即使冷了几分钟也没有降到适口的温度,苏断又有点猫舌头,喝不得烫的东西,一口下去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连嗝也不打了。

严深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是喝水烫到了,皱着眉,连忙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啊——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苏断配合地吐出舌头,舌尖处有一点儿发红,不过更严重的倒是没有了。

严深看了一会儿,将他的下巴松开,问:“疼吗?”

被烫到的舌尖在口中稍微移动了两下,有点顿顿的胀疼,那个地方的味觉似乎也不是很灵敏了,不过症状很轻,苏断诚实地回答:“有一点。”

严深给他接了凉水,让他含了半天,又含住他的舌尖,尝到一股略苦的清香,确认那里的温度和别的地方相差不大后,才放了心,叮嘱他:“下次不许这么莽撞了。”

苏断嗯嗯两声,催他接着把“故事”讲完。

严深对往事的执着已经没那么浓了,不过苏断想听,他也就耐着性子讲了一遍。

这次他涨了心眼,看见苏断有眼眶泛红的架势,就弯腰含住他的舌尖,说是给苏断检查舌头,苏断被这么一打岔,就呆呆地张着嘴任他检查,哭不出来了。

等到严深讲完,苏断的下唇已经被含的微肿了,红润润的,带着一点儿被磋磨过的艳色。

讲完后,严深把那个小箱子拆开了。

里面的东西很零碎,而且有的经过二十多年的时间,早已经变得脆弱苍老,所以严深碰的时候很谨慎。

严深一样样地把它们拿出来。

第一样是他上小学时候的校牌,因为年份实在太久,上面的照片已经泛起了岁月留下的黄色印迹。

苏断盯着上面才不到十岁的小严深看了一会儿,评价:“好小啊。”嫩呼呼的。

严深小时候长得就秀气,而且打小就是一副板着小脸儿不爱说话的样子,不过年龄小又长得好看,看着还是让人心痒得不得了。

第二样是一本相册,里面大多是严深三岁以前的照片,还有百日照,别看严总现在这么人模狗样的,婴儿期也是一个rou呼呼的光屁股小娃娃,不过看起来似乎要比其他婴儿严肃一些,照片里也都不带笑的,仿佛连下巴rou的弧度都透着冷峻。

看得苏断很想……捏。

那时候严父还没回国和严母彻底撕破脸,女人对他还是有一些耐心的,照片里有时候还会出现女人的身影。不过严深三岁之后的,除了那张校牌上的一寸照之外,就没有照片了。

苏断明显对这个相册非常感兴趣,翻了两遍不止,严深看他喜欢,就直接送给他,让他带回房间慢慢看。

苏断立刻美滋滋地答应了,抱着老旧的相册,笑得眯起月牙眼,像只往腮帮子里塞了一大堆瓜子、心满意足的小仓鼠。

……

大多数都是细小的东西,比较特殊的大概就是一封信和一块玉坠。

信是严母十年前写的,拿起来的时候纸张发出不堪重负地哗啦声,好像随时会破裂一般,严深看了一遍后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折好又放了回去。

最后就是一块玉坠,淡翠色,通体散发着清润的光,成色极好,拿在手里的触感也温润极了。

严母在信里说这是她年轻时候得来的,让严深假如有一天找到了喜欢的女孩儿,就把这块玉送给人家。

严深把玉拿在手里摩挲两下,问苏断:“做个吊坠?”

然而苏断不大想要,他这草小气,人类的坏毛病学了一大堆,心眼偏到天上去,对于造成了自己对象心理问题的人下示意的排斥,当然也不想要她的东西。

抱着自己从严深手里扒拉出来的相册,苏断想了想,尽了最大努力,委婉地说:“我想要你亲手送我的。”

严深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一定要把母亲留下的东西给他的意思。

并不是因为不重视苏断,而是对这个吊坠的主人没有那么在意。

有些感情破裂了就是破裂了,错过了修补的时机,即使后来有唏嘘感慨,但终究也回不到完好的时候。

“那就不做了。”

既然苏断不想要,严深就把玉坠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回箱子里,准备转头再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露出一抹笑,眉眼都舒展开了,说:“好,明天就去挑石头,给你打个小仓鼠出来挂脖子上。”

小仓鼠戴着一只更小的仓鼠,那画面想想都让他忍不住笑开了。

苏断却不明白他在笑什么,还想着难道严深喜欢仓鼠?想养一只?

他要不要买一只送给严深,或许能让他心情好点儿。

他对首饰之类的东西没有特别精细的要求,严深送什么他都是喜欢的,所以很快也就不纠结了,乖乖地说:“好。”

第115章大佬的药

严深得了肯定的答复,满脑子都是小仓鼠叠着小小仓鼠的模样,连最后一丝烦心事也忘在了脑后。

他揉揉苏断软乎乎的发丝,放下手后用手背试试玻璃杯的温度,确认这次彻底不烫了、甚至还有些偏凉之后,才递到苏断唇边,说:“喝一点水。”

流了那么多眼泪出来,这会儿总该渴了。

苏断的神思一部分还陷在严深给他讲的那个“故事”里,一部分在想严深要送他仓鼠吊坠的事,用于思考的也就大大减少了,对某些事情也远没有从前的敏锐,闻言惯性地听严深的话张嘴,含了一口茶水进去。

这次水不烫了,清香与苦涩混杂得恰到好处的温热茶水流入口中,不算浓厚却富有层次的味道在舌尖品的很清楚。

苏断将茶水咽下,发现有个软趴趴的留在了他嘴里,嚼起来还有点儿韧劲,就是太苦了。

这是什么……?

感觉有些像是花瓣。

他鼓着嘴嚼了两下,意识也跟着慢慢集中,数秒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忽然将眼瞪得圆溜溜的,嘴巴也不动了,整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用眼角瞄了一眼眼前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