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为了女装大佬的垂爱(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摸到当年那棵松树下。

她看了一会,刚要走,忽然瞥见,不远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夜色昏沉,看不清面容。

但孟晚实在太熟悉驰笙了。

这个场景,也和原轨迹,她与驰笙的重逢太像了。

原轨迹也是大二,不同的是,是在她的大学校园里。

夜里,从图书馆出来,她和室友一起,相伴着走了考研路。

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歇放了一张长椅。

室友叽叽喳喳,突然伸手一指,悄咪咪说:“孟晚你看,那个女生好吓人啊。”

孟晚一望。

一米八的身材,穿着白色长裙,孤零零坐在长椅上。月光轻移,照在他的侧脸,不是驰笙是谁?

记忆里的驰笙,和现在的驰笙一起转头,黑沉沉的眼睛望过来。

她心脏狂跳,仿佛又回到了原轨迹。

没有像原来一样跑掉,孟晚捏紧拳头,走过去。

驰笙整个人发木,不知在想着什么。孟晚问了他好几句,他才声音沙哑地开口:“孟晚?”

孟晚点头,重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你这两年去哪里了?当年为什么突然失踪?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现在在哪里念书?”

他歪歪头,一句话也不答。

孟晚拉住他的胳膊,才发现这人瘦了不少。

空荡荡的衣服,底下都是骨架。

还要再问时,一个同样穿着长裙的男人从松林的另一头跑步过来:“坐够了么?坐够了快走!秀场等着呢。”

孟晚下意识,更加抓紧了驰笙。

跑过来的男人骨架娇小,穿女装比驰笙更加漂亮。

这男人……孟晚试探道:“郭宝宝?”

男人过来拉驰笙,对突然出现的女孩还算温柔:“你是谁?认识驰笙?驰笙和我说起你?我俩着急要去秀场,快放手。”

确认他是郭宝宝,孟晚猛地沉下脸色。

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将驰笙彻底带进地狱里。

原轨迹,驰笙与她不断偶遇,第五面时,两人都笑了,驰笙主动要请孟晚吃饭,她才知他不知为何与家中断绝关系。

那时候,饭吃到一半,也是这个男人,着急忙慌地过来,要带驰笙去什么秀场。

后来地下秀场的事情被披露,孟晚才知道,那是有钱人组织的声色盛宴。

他们去,是被当做玩物欣赏。

驰笙的脸出现在报纸大大的版面上,他的名声彻底坏了,在A市,在全国。

他也再无所顾忌地放纵生命。

即便一年后翻然悔悟,但从此到那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驰笙的抑郁症,也是那时候有的端倪。

“你要去自己去什么秀场,他不去!”

看驰笙没有拒绝孟晚触碰,甚至没有反驳,郭宝宝来拉她的手,想拽下去,态度也没有之前好,急躁道:“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秀场都是提前签了合同,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再说,他不去去哪儿?”

争执间,驰笙动了。他缓慢而有力地推孟晚的手,站起来,明显要跟郭宝宝走,郭宝宝放心了,语重心长对孟晚说:“赶紧回家吧。咱们这种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孟晚充耳不闻,驰笙推开,她就再扒上。推开,她就再扒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郭宝宝显然有些急眼,撸起袖子:“唉你这小姑娘怎么不听劝,是不是非得……”

孟晚不理他,只拉着驰笙:“别走。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驰笙拦住郭宝宝,低眉看孟晚:“别闹了。回家去。”

孟晚看一眼好感度,很好,95。超过挚友,咬咬牙,扑到驰笙身上:“我不!你才回来,又要消失了么?”说着说着,她带了哭腔:“驰笙!这么久,你是真不知道我的心意?”

驰笙道:“什么心意?”

“你现在和我回家,我慢慢说给你听。”

郭宝宝开始闹,孟晚对他道:“不就是签了合同,还不许违约?!付违约金就好了呀!”

这里离秀场有一断距离,坐车马上就要来不及了,郭宝宝发怒:“小丫头片子,你知道违约金是多少?”

“多少?”

“就这一场,十万!”

孟晚扒住驰笙不放,紧急盘算了一下各种借钱渠道:“你们签了几场?”

“一签就一场。”

孟晚松了口气:“那他不去了!他这场我帮他付。”

郭宝宝眼神变了:“好好好!”

不想自己来不及,他掏出手机,露出微信收款码:“十万,转账,立刻。”

孟晚立马要打电话借钱,被驰笙按住手机。

她便眼泪汪汪看过去。

驰笙掏出手机,给郭宝宝扫了十万过去。

“你去吧,这一场我不去了。”

郭宝宝震惊:“卧槽!两个疯子!”

骂骂咧咧走远。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驰笙收起手机:“这几年,攒了不少。秀场一次一万。”

孟晚佯装不懂问:“你们说的秀场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这么赚钱?”

驰笙突然古怪又暧昧地笑了。

“你这样竭力阻止,不知道秀场是什么?”

这是重逢后,驰笙露出的第一个表情,刺眼极了。

孟晚又抓紧手下的胳膊几分:“不知道,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想你去。”她说:“十万块我会还你的。”

“哦?”

转了转眼珠子,孟晚说:“你把手机再拿出来,我给你转账。”

很快,五万元到账,孟晚又死皮赖脸加了人家的新微信。

“这五万块先给你,我这两年参加大学生创业,是大股东,另五万块过两年再给你。”

过了一会,驰笙收起手机:“不必了,我不缺钱。”

“不,要给的。”

月光下,少女像从前一样皎洁,天真,不谙世事,可他已经满身乌黑,深陷泥潭。

驰笙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先走了。”

“不行。”孟晚拦在瘦瘦高高的少年前面,螳臂当车一般,伸展双臂:“你还没说清楚,当初为什么突然失联,现在又在哪里发展,还没听我说我的心意。”

驰笙执着要走,孟晚被逼急了:“至少,至少今夜,你得和我走。”

驰笙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向她。

孟晚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年少的渴望从眼底涌出,他张了张喉咙,说:“好啊。”

他想要放过她的。

是她自己扑过来。

那就怨不得他,把她带坏。

两人没有回孟家,孟晚打回去个电话报平安,便就近在附近一个破旧旅馆住下。

夜深,旅馆外风声呼啸,孟晚拿了外卖回来,见房间里空无一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