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她是男主白月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7

分卷阅读217

    螺去做的,因为她对碧螺有救命之恩。

就连曼娘和妙娘,也对她有点恐惧。

来不及为碧螺伤心,司以云算是想明白了,她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借刀杀人。

她以为她能借李缙的手,铲除湘娘子,结果……

她才是刀,被李缙借了。

恰这时,屋外仆妇通报:“云娘子,世子爷来了。”

司以云连忙擦去桌上水渍,她站起来相迎,心里惴惴,李缙到底想做什么,等一下应该就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ooc番外

后来,人格们相遇。

李缙如水墨画中行出来的公子,他眉目极淡,却鲜有的带着挑衅之态:“恐怕你们全都没有的待遇,本世子两章doi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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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三章

屋子门推开,随着夏初午后熏热的风,司以云先闻到清雅的冷香。

紧接着,只看白色绣金丝靴面踢开百褶的下摆,跨过门槛,李缙衣着月白长袍,腰带居中,不偏不倚地落下两道纶带,悬着上好的翡翠,随着他的步伐,翡翠碰撞,发出细微的脆鸣。

从衣领子到袖口,再到鞋尖,他身上处处精致绝伦,即使在夏初的燥热里,也把衣领抻得直到喉结处,一丝不乱。

他面冠如玉,像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仙人,站在门边上一笑,摄人心魄。

眼中纳入如此景色,司以云险些没回过神,忙屈膝行礼:“世子爷。”

李缙步伐无声,走到她身边,亲手将她扶起。

他斜眼看看四周:“怎的还没送上冰盆。”

冰盆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才享用得起的,她这种没名分的外室,哪敢开口索要?但既然李缙这么说,司以云也就配合着:“这不是天还没大热,暂时也用不上。”

李缙垂眼看她。

不过弹指,他弯起嘴角,低头吻在她嘴角附近,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好似他终于找到至上的宝物,需要好好狎昵,才能一解相思。

司以云也已习惯,只是与前几次不一样,一边闭眼沉浮,脑海却保留一丝清明——宅邸刚发生这样的事,世子爷又往她这里跑,表面宠爱,实际上,摆明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

“唔。”司以云突然缓过神来。

她洁白如玉的背脊都是汗水,面前男人的手顺着掉落的汗水,搂住她的背,猛地将她抱起。

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点不满:“分心?”

司以云心内一颤。

短短两个字,半点不见平日里的温润如玉,亦或者说,在床笫之间,他的面具最是松动的时候。

或许再近一步,他就会摘下面具。这世子爷,是表里不一的黑心人,她若与他比伎俩,只会被他玩弄于鼓掌间。

他们两人段位不一样。

待午后暑气褪去,暮色四合,房中仍有一股散不去的暖香。

屏风后传来水声,司以云第一次强撑着没睡去,她穿着松垮的中衣,靠在床头,听水声渐渐消弭。

过了会儿,李缙穿戴完毕,自屏风后走出来。

他一如刚来的时候,白玉般的佳公子,反观床褥上的狼藉,好似他这样的人,并不会沾染这等污秽。

要不是亲自经历,司以云或许想不出,男人的温润其实只是表象。

或许是她滞愣的神情逗趣他,他不像往常那样离去,走到她面前,敛袖掀开被子一角,在干净的床单上坐下。

他用手指在她面前挥挥:“怎么,看爷看得这么入迷。”

司以云面染桃花红,她美目多情,伴随忧愁:“世子爷。”

见她这般娇柔不堪承露的姿态,李缙眼珠子从上到下滑,带得眼皮半阖,他收起脸上笑意,低头亲咬着她耳垂。

司以云浑身不可控地一抽动。

李缙声音不大,在她耳畔,如情人的呢喃:“想问什么,我心情好,尽管问。”

他或许真有蛊惑人心的能耐,司以云本打算装傻,不剖开目前的局面,可随着他话音一落,她的喉咙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竟就这样出卖她的想法:“奴想问世子爷,这般恩宠,全是因为世子爷,想用奴为假象,瞒天过海?”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司以云知道,自己没有后悔的余地。

她亲手,拨开朦胧烟雾,直触内里,甚至以这样的身份去质问他。

即使这不是聪明的做法,可是,她不想像湘娘子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她还想活下去。

察觉到李缙的动作停住,下一瞬,她耳垂传来尖锐的刺痛,司以云克制呜鸣声,李缙抬起头。

在暗淡的光线中,他面容俊美无俦,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一道淡红的血液,从他薄唇慢慢垂落。

诡谲又残忍。

李缙终于摘下温柔可敬的面具。

现在的他,让人根本看不清。

司以云知道自己耳垂定是被咬破,又热又痛,她忙要起身跪下认错,只因脚软,刚起身时,肩膀上落下李缙的手指。

他用一指按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好像没有用力,但司以云动弹不得。

拿出巾帕,他缓而优雅地擦去嘴角的污渍。

这过程,对司以云来说,无异于宣判死亡的前奏,她屏住呼吸,看他把一切办妥,他才开口,带着一贯的优雅:“你果然很聪明。”

就像冬日冷风从屋外呼啸而过,一种胆寒从司以云脚底直冲到头脑,本能在让她逃避,她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李缙却捏着她的下颌,将她头仰起。

“你不好奇爷想做什么?”李缙带着笑,好似调侃。

司以云咽了咽喉头,行错一步,她也会像湘娘子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没有犹豫,她说:“爷想让奴做什么,奴就做。”

“奴是爷的人,只为爷做事,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她目光潋滟,水波流转,是最媚的长相,却说着这种愿做蒲苇之话。

更加勾人了。

李缙亲在她眼睛附近,慢悠悠地说:“我不要人,亦不要鬼。”

“做我的刀吧。”

司以云眼眸慢慢睁大,纤长的睫毛也在颤抖。

李缙手指挑开她的衣裳,豁地下去,如秦王扫六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