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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会喜欢的。不妨先打开看看。林飞声开启了盒子,发现里面竟是一支极品的千年紫参,根须完整,形貌上佳,明明只是一根凡间草木,看来竟是瑶池仙葩。这样的极品货色用银钱根本就买不到,想来也只有金乌门这种武林大帮,汇聚众多奇人异士之地才有可能从什么深山之地寻到吧。不知门主这是何意?门主昨日见林二爷的身体仍然虚弱,特命属下给送来这支千年紫参给林二爷补身之用。门主还说,若是林公子担心林二爷的身体,可常常回去探望。林飞声闻言,饶是他生性淡漠,也不由得心中一动。司徒炎这样骄横霸道,占有欲极强之人,昨日明明就护宝似的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但也为了自己,即使再不喜欢的事也强忍下来,甚至鼓励自己去做,这份情意,压得林飞声的心中沉重更甚。代我多谢门主。想到林越确实需要上好的药材调养身体,自己也的确担心林越,林飞声收下礼物,果然一连几日都去林府看望林越,每每直到深夜才能回来。司徒炎为见不到林飞声而郁郁寡欢,弄得金乌门上下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作为司徒炎的贴身管家,吴元昊更是觉得自己日日都站在风口浪尖上。这日林飞声破天荒地从林府回来得早些,吴元昊想着司徒炎能见上林飞声一面,两人再说上几句话,司徒炎的心情马上就能好了,自己的小命也多了几分保障,因此忙去禀告了司徒炎,说林飞声已回来,正在浴池沐浴。司徒炎忙丢下手中事务,往浴池而去。到了浴池门口,又怕林飞声不喜,司徒炎决定做个正人君子,乖乖地站在浴池门口等林飞声沐浴后再与他相见。但时间一点点过去,林飞声还是没有出来,他沐浴时不喜欢别人在旁伺候,此刻,浴室里就只有林飞声一人,司徒炎不由得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金乌门的奢华浴池中的水直接从温泉引流下来,此时,白色的雾气弥漫在浴室,角落的金色狻猊香炉静静吞吐云雾,浴池中显得有几分仙气。林飞声赤口裸着身体,卧在浴室的地板上,白皙的身体上沾着浴池的泉水,舒展着如同一朵缓缓开放的沾雨百合,如墨般的长发如黑色的蛇般缠绕在身上,显得诡秘又惊艳。司徒炎自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忙从地上抱起林飞声:飞声,飞声你怎么了?肌肤触手之处只感觉一片冰凉,显然林飞声已昏倒在地上多时,司徒炎随手拾起林飞声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向门外大喝道:快叫阎大夫来!轻轻给林飞声盖好棉被后,司徒炎转向阎大夫问道:飞声病情如何?他向来有些体寒的毛病,加上这几日奔波,心情郁结,有些发烧罢了。阎大夫漫不经心,向司徒炎小腹瞟了一眼道: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司徒炎略微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有劳阎大夫了,吴管家,送阎大夫回去休息。说罢自己坐在林飞声的床边,准备亲自给他喂药。门主,林公子既无大碍,不如就让下人伺候着,你现在身子特殊,需要好好休息啊。吴元昊忠心地建议。我放心不下飞声。司徒炎头也不抬,舀了一小勺药,慢慢吹凉。阎大夫看到自家门主这幅贤妻的样子,也懒得再说什么,翻了个白眼,把一瓶药塞到吴元昊手中,记得按时提醒门主,他自己还得吃药呢。说罢,径自离去。林飞声高热不退,半昏半醒的,药喂进去后多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司徒炎想了想,将药送入自己口中,再用口一点一点喂入林飞声口中。这样,一碗药终于喂完,司徒炎心情轻松了些,又吻了吻林飞声的唇瓣:这才乖嘛。然后自己脱了鞋袜外衣,搂住林飞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5半夜,林飞声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司徒炎紧紧搂住,他本来浑身发冷,司徒炎的体温略高,这样被搂着倒是舒服了些。他浑身乏力,不由自主地向司徒炎靠了靠。本来就睡得不踏实的司徒炎立即醒来:飞声,怎么了,可是口渴,还是哪里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将额头抵上林飞声的额头,想看看他烧退了没有。触及到额头还是有些发烫,司徒炎又给林飞声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给她倒水。飞声,慢慢来。司徒炎扶着林飞声坐起来喝水,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司徒炎的脸上,只见他这几日又憔悴了几分,林飞声握住司徒炎给自己喂水的手:门主,不要再对我好,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说完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司徒炎放下水杯,理了理林飞声的头发,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傻瓜,我对你好是出自真情,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次日一大早,司徒炎就又传阎大夫来给林飞声复诊。起床气严重的阎大夫不耐烦地把过脉后道:我昨天的药本来对他有效的,但他自己心里有事想不开,这病才好得慢些。放心,死不了。可是飞声一直很难受,阎大夫有没有药能让他舒服些?司徒炎正问道,只见林飞声又迷迷糊糊地裹紧了被子,显然是觉得很冷。司徒炎见阎大夫浑不在意的样子,正想发怒,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忙将手掌贴在林飞声的胸前,将自己的纯阳内力缓缓输了些进去,果然,林飞声紧绷的眉头舒展了些,体温也略略上升。司徒炎心情大好,忙又再输内力。阎大夫见到这情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这样做,是找死么?我自有分寸。司徒炎淡淡道。阎大夫怒气无从发泄,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终于忍不住指着林飞声喝道:别人还叫我阎王呢,我看,这才是催你命的阎王,再这样下去,也不知你几时折在他手里!司徒炎掏了掏耳朵,一幅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阎大夫辛苦了,请回去休息,飞声的药,记得按时煎好送来。竟是念完经就要赶和尚。阎大夫无法,一跺脚出去了。司徒炎一直待林飞声体温恢复正常才停了内力,此时扶住腰艰难地站起身来,突觉腹部微微一动,忙又坐下,双手轻轻在腹部打圈直到腹中动静稍稍平稳些,把阎大夫给的药拿出来吃了一粒,后又守在了林飞声的床边。有了阎大夫的药和司徒炎的内功相助,林飞声的病到这日傍晚完全好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形容憔悴的司徒炎守在他的床边,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林飞声心中越发沉重起来,本以为自己淡淡的,时日久了司徒炎就会忘记自己,但现在看来,对方真如隐夜所说,对自己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而自己却放不开对二叔不容于世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