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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三个笑着的人,最后目光有意无意的在青鸾身上顿了一下:“早点报灭家之仇,将仇人挫骨扬灰。”不知道是不是米黎的错觉,当楚江开说这话的时候,他感觉到站在他身边的青鸾微微颤抖了一下。楚天阔听他哥讲这话,眼泪一下滚了下来,呜呜道:“呜呜,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妈对不起meimei,我竟然没许这个愿望!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许要个嫂子的愿望了,呜呜——和哥比起来,我真的好自私嗷嗷嗷嗷嗷!”楚江开撸了下楚天阔的短发:“没事,这些事我做就好了,我只要你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就好了。”楚天阔听了这话,眼泪流的更凶的,但是不忘后退一步,细心的没让眼泪流到蛋糕上。米黎安慰道:“小先生也不自私啊,你许的不是让先生找到良人吗,这怎么算自私呢?”青鸾也宽慰说:“是啊天阔,你别转牛角尖啊,快别哭了,今天可是你们的生辰。”“哭什么,吵死了。”黑夜中,突然有一道寒寂的声音穿过院门,传入四个人耳中。楚天阔顿时不哭了,抹了抹一脸的泪水,大声喊道:“谁啊!装神弄鬼的,本大爷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话音刚落,木鹿风就出现在四人面前,似笑未笑的看着盛气凌人的楚天阔。楚天阔整个人都石化了,悻悻低下头,手在桌子下面扯了扯楚江开的衣角,挤眉弄眼。楚江开向木鹿风拱手,说:“恭迎府主。”青鸾、米黎也向木鹿风问好。木鹿风微微点头,抛出一个乾坤袋,刚好落在楚天阔面前,嘴角上挑:“大爷怎么低着头?难道我给的东西大爷看不上?”楚天阔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是莫名的怕这地府的府主,他咽了口唾沫,双手巍颤颤的拿起乾坤袋,说:“...不...不敢当,多...多谢府主!”“你可是大爷,我怎么当得起大爷一声不敢当呢?指不定我还是来蹭吃蹭喝的无耻之徒呢,大爷竟然说谢谢我?我可真是惶恐啊。”楚天阔感觉被木鹿风盯的腿都发软,委屈道:“府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您是大爷,我不是。”呜呜呜——木鹿风眉头一挑,不再逗又要哭出来的楚天阔,把楚江开叫到院外。楚江开:“府主有何指示?”木鹿风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说:“那件事我帮你查了,有出入。”楚江开闻言,眼球一颤。“时间过去太久了,没什么证据,不过看你信哪种了。”楚江开喉咙发干,颤声问:“是谁?”木鹿风笑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人选吗,怎么,难以置信?”楚江开沉默不语,立在原地,仿佛在迎击一个无形的旋涡。木鹿风声音低沉,散入微凉的夜风中:“真相,往往是最残酷的,你做好决定。”月夜微凉,银光流转,耳边传来树叶沙沙的声音,楚江开独自立在这里,眸光转深。作者有话要说:推到重来了第13章阴魂漫山阴曹二判生日当天,西北图书馆。白晓独自坐在房间,突然想起梦境里那个男子和他说的话,画阵的手一顿,纸上画了一半的阵便化作了飞灰。“你也知道尸体不进熔炉便不能入轮回,只能带着记忆在三界流浪,先生要想把景红的尸体带回熔炉,难道司春神没听到一点风声吗,但他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来阻止先生,也没有转移尸体,先生可曾想过这背后的原因”“司春神本就是个夺人神格的小人,阳奉阴违、溜须拍马且城府极深,他早料到景红会追着她的尸体,所以在一开始,司春神就弄了一具假尸来误导景红,而真正的尸体被他藏了起来。”“他这种人疑心极重,寻了几个地方藏尸都觉得不稳妥,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后来把女尸藏在了阴山。”“先生回去之后就可去阴山,女尸就被他藏在阴山城的静溪庵。”“不过先生估计不用去找那尸体了,估计木先生早就帮先生处理好了一切,只等先生到阴山,亲手将女尸入炉即可。”“再告诉先生一件事,其实先生在西北图书馆这几日,还发生了一件事……”白晓甩了甩脑袋,专心致志的画阵。也许是水到渠成,白晓心静下来之后,阵法图越画越顺。终于,有一个阵法图成功的发出淡金色的光芒。白晓心头一松,立即按照木鹿风教的,默念了几句,阵法金光大盛,白晓感觉到迎面一股强风迎面而来,他下意识的闭紧眼睛,风停睁眼时,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象。阴山,顾名思义,昏暗无光,阴魂满山。在这里,感觉眼睛都被灰蒙蒙的薄纱罩住一般,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颜色黑沉的枯枝弯弯曲曲的向上延伸着,细细碎碎的白幡乘着阴风,猎猎作响;成千上百的鬼魂徘徊飘荡在高空中,悲凄嚎啕之声不绝于耳。“哎呦先生,你压着人家了啦~”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自白晓身下传来,白晓愣了一下,迟疑的身下看去。“卧槽!!什么东西!”白晓一个灵魂一颤,立马蹦的远远的。“哎呀~娃娃你别害羞啊,人家没有怪你啦”白晓起身的地方躺着一个女子,体型粗犷,脸宽眼小,黑痣七颗,脸上胡乱抹着些胭脂水粉,红红白白;一双厚唇弯曲着,下巴上隐隐能看到一些胡渣。白晓有点难过了,没想到他刚才竟然坐在这么个…女…人身上,坐了半天还浑然未觉!“娃娃,你怎么这么伤心啊,”女人看着脸色不好的白晓,大笑着安慰道:“人家没有拒绝你啦!你难过什么!人家只是害羞啦,嗯……”女人半坐起来,一脸犹豫:“不过啦,娃娃你太小了啦,不要被我耽误了,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了啦~”白晓一脸扭曲的看着那个女人向他抛媚眼,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年纪小这件事。“不过人家舍不得看娃娃这么伤心难过,人家只能委屈一下等你长大了啦。”女人起身,粗犷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层,慢慢走向步步后退的白晓,伸出汗毛密布的手压了压耳边的头发,腰肢一扭,娇嗔道:“娃娃你害羞的啥,人家现在都是你的未婚妻啦,哎呀就算是人家是你的人的意思啦,真是讨厌,非要人家说这么臊的话,真坏——”白晓骂了句卧槽,转身就逃,夯吃夯吃的迈着小短腿跑着,跑了几分钟,回头没看到那个女人。好在后面的女人只是大叫着让他别跑,并没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