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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鬼龄不到一个月的新鬼,但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好咩。白晓点头:“女人就像酒一样,时间越久,发酵的就越久,开盖时就醇香………啊!你打我干嘛”红姐哼哼,看着他:“这些谁教你说的,这么……这么有水准!”白晓面无表情的把这个功劳给了木鹿风。红姐兴致缺缺,说:“哦,那算了。你以后别学他,学他可就惨了。”白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感觉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景红:“但是现在我打不开啊,真遗憾,你看不到你妈的尸体了……不然让你看看你妈到底是怎样的风华绝代,韵赛嫦娥。”白晓心里突然觉得莫名的幸运,一点都不觉得看不到几百年的尸体是多么遗憾的事,一点都不。景红:“来来来,乖儿子,干妈来和你说下你干爸的事。”白晓知道通关重点来了,马上竖起两个小耳朵,一脸期待。景红:“你可别做你干爸这样的人,不然我一定会替我儿媳妇把你挫骨扬灰,让你做鬼也不得安生。”白晓:“司春神?”景红不屑道:“那个臭男人,做了司春神还假公济私,依旧不能忘怀你干妈的绝代风华,竟然把我的尸体藏了几百年!啧啧啧,男人都是这种没用又自私的东西。”白晓了然:“所以红姐你的尸体现在被司春神给禁锢在这里了?”景红敲了敲白晓的头,说:“干妈干妈!还叫红姐”白晓捂着被打的头,低低的叫了声干妈。景红:“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我的尸体运到阴山熔炉,让我入轮回就好了”白晓惊讶道:“.………干妈你都知道了?”景红气笑了:“你个小鬼,你干妈我活了几百年,什么事不知道;我敢保证,你这个干妈认的决不亏。”白晓心想所以这就是命差的人的闯关难度系数吗,连塔境里的人物都知道自己是任务对象了。这时,乔天欢快的跑了过来,看向红姐:“木鹿风拜托我来找小白,这可不是我自己主动要帮忙的。”景红抱着白晓蹲下,与乔天视线起平:“天儿,这是我儿子,你叫他一声什么?”乔天眼睛顿时涌出了眼泪,但就是憋屈着不留下来,在眼眶中打转,下嘴唇扒着上嘴唇,隐隐发抖。白晓觉得景红真的有欺负小孩的恶趣味…………“乔天和你什么关系?”景红言简意赅的说:“祖宗与曾n孙的关系,天儿,叫祖宗。”白晓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有了绵绵不绝的子孙脉了。白晓摆摆手:“不不不,没这个必要………”景红:“天儿!祖宗的话都不听吗?”乔天扭曲着脸,含着泪对白晓叫了声:“祖宗。”景红:“声音大点。”乔天果然喊的更大声了:“祖宗。”白晓突然有种早晚会被景红这个干妈坑死的预感。景红满意的点了点头,朝一脸不自在的白晓脸上吧唧一口,这才放他去木鹿风那里。白晓双脚一沾地,夯吃夯吃的就溜走了,像是后面有八只恶犬的那种。景红看着这养不熟的白眼狼,连连叹了几口气:“唉唉唉,从来都是瓜连子,哪见什么子连瓜;果然都是白眼狼。天儿你哭啥呢?”乔天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抽泣。景红伸手抱起自家的后辈,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哭什么呢?认个祖宗你还吃苦了?”乔天一听这个哭的更大声了,眼泪断断续续的沿着脸颊滑下,滴在景红的手上。景红:“………再哭我就把你嫁给江开了啊。”乔天一听这个,哭声消失的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她争辩说:“我不要嫁给江开那个王八蛋!”景红应和说:“好好好,不嫁给他,不嫁给那个王八蛋。”乔天:“祖宗勉勉强强算是可爱吧,我就委屈一下嫁给他好了。”景红突然风中凌乱了,心想真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了。作者有话要说:白爷爷:“臭小子,你要是敢断了我白家这个香火,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白晓笑道胸有成竹,说:“爷爷,今天认了个干妈,现在我可是有孙孙孙孙.............孙孙女了,您别担心了。”第8章学习竟是该死的甜美负担白晓跑到木鹿风的房间,推门而入,气息略有不平,走到木鹿风所坐的办工桌前,问道:“乔天说你找我?”因为是白天,并没有开灯,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木桌上,一些玻璃饰品在日光下散射出七彩颜色。木鹿风听见声音,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诡异,声音闷闷的:“你脸上怎么搞的?”白晓脑袋空了那么一会,想着我的脸上除了眼睛鼻子嘴巴还有一些小痣外还能有什么。木鹿风像是知道他脑袋里想的一样,又说:“唇印。”白晓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不以为意的说:“景红亲的。”叫她干妈还是有些别扭。木鹿风身前的木桌顿时化为白花花的粉末,风一吹,迷了站在桌前而且还没有桌子高的白晓的眼睛。白晓觉得莫名其妙,揉着眼睛气道:“你干嘛?粉末都进我眼睛了。”突然,一双手握住了白晓的左右手腕,白晓睁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木鹿风放大的脸。紧接着,一双手盖在他的眼睛上,白晓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干嘛?”“闭眼。”“哦。”白晓乖乖的闭着眼睛,接着感觉到一股温柔的水流潺潺润着眼睛,舒服极了。木鹿风拿下手,说:“好了,睁开看看。”白晓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张清晰极了的俊脸,但还没等他仔细看一看,脸颊又被一双手重重的摩擦着。白晓很不高兴,不知道这人怎么总喜欢动手动脚的。白晓瞪着木鹿风:“……你又干什么啊!”“擦干净,下次别再被不清不楚的人亲了。”白晓:“………景红是这次的任务对象,还是只怨气极重的女鬼……嗷嗷!你轻点啊!”木鹿风咬牙切齿,说道:“不行!什么人都不行!”白晓哭笑不得,控诉说:“大哥啊,我们说正事好不好………”木鹿风把他脸上的口号印插干净了,还连连施了好几个消毒咒,这才停手:“好了。”白晓:“………”总感觉那边脸已经肿了。木鹿风凭空丢出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些纸笔,木鹿风坐到椅子上,对白晓招手:“过来,我们办正事。”白晓没有细思这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