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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才会说话的,那个时候直接上的中学。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上幼儿园。白mama起身,说了声:“乖,现在mama带你去见见你的老师和同学。”白晓迈着小短腿,跟着mama一起走进葵花班,碰巧老师刚好在班里,白mama很快就把白晓的情况说清楚了。柳老师是葵花班的班主任,昨天校长特别跟她交代过这件事,所以柳老师很快就把昨天提前准备好的教材给了白mama。一般来说,新生刚到一个班级都要自我介绍的,但白mama很了解自家孩子,所以和柳老师解释了一番,这倒省的白晓自我介绍了。柳老师将白晓安排在靠窗的第一排,白晓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不一会,他的同桌和后排的两个小孩子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和白晓说着,好不热闹。白mama和柳老师沟通完后,摸了摸白晓的头:“晓晓,好好上课,听老师的话,和同学好好相处,晚上放学mama再来接你回家。”白晓点点头:“好。”…………午后,白家。白老头捋了捋胡子:‘按道长的意思,这命怕是定改不成了。’少年剥着葡萄,漫不经心:“不然你以为会说话就破命了?”白老头还真是这么认为的。少年看着白老头,笑道:“要不要改一句话,本道忙的很,没那么多闲工夫。”白老头一听,不再犹豫:“改改改!我白家就这么个孙子,要是哪里舍得早折呦!还请道长看在小儿的份上,出个手,此后定有重谢!”少年:“这不就成了,明日我再把他带走。”白老头连连道是,将少年送走了。老太太一直在听墙角,知道这老头死性不改,等少年走后,气冲冲的吼白老头:“老糊涂,你怎么就这么迷信啊,要是你毁了我的乖孙,老太婆要和你拼命!”白老头也不舍得气着自家老太太,解释道:“这少年是儿子的朋友,是儿子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小白的,不然我怎么会同意这件事。”白老太听到是自己的儿子的朋友,而且还是儿子的主意,一下呆住:“儿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告诉他的!”白老头叹了口气:“………白家一脉单传,总不能让这门技艺没有传承吧………”白老太两眼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身子倒向地面;白老头急跑上前接住老太撞向地面的身体,无奈哀叹:“.………老太婆,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没办法!”白晓在幼儿园呆了一天,本来还以为会很无聊,但是如跗骨之蛆的霉运再次为他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些趣味。比如上课的时候,他的名字背各科老师点到满天飞。比如做手工作业的时候,胶水瓶会突然炸裂,手工折纸毁于一旦。比如食堂的菜,明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独他吃了拉肚子,然后在厕所被苍蝇围着跳了一小时的舞。比如他可爱的同桌,一杯水偏偏倒在他衣服上,然后杯杯水都会不小心的被他的衣服给喝掉了。比如体育课上,篮球总会顺路往他身上蹭蹭,然后再乖乖掉进篮筐。………….所以白mama来接他的时候,一个玉娃娃成了个泥娃娃,绷着一张脸,静静的看着她;白mama一边心疼,一边好笑;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皮成这样。白晓回到家,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到前院里吃饭。白老头、白老太两个静静的坐在饭桌上,你不看我,我不看你,一副一种断绝关系做陌生人的样子。白mama将白晓推向白老太:“快去陪陪奶奶,奶奶一天都没见到你了,不知道有多想你呢。”白mama白天上班的时候突然接到白老太晕倒的事情,连忙请同事请了个假,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两个老人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不理另一个,各自生着闷气;慧敏虽然不知道两个老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底知道是关于白晓的,所以只能让白晓调节调节气氛了。白晓也能感觉到两个老人之间nongnong的战意,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原则,坐在白老太身边撒娇卖萌:“奶奶,我今天上学了哦,发生了很多好玩的事情,奶奶笑一个,我就讲给奶奶听。”白老太虽然生气,但那是生老头的气;现在在宝贝孙子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哈哈,还是我的的宝贝孙贴心,不想那个老鬼,就知道气我!指不定哪天我就被气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了。”白晓呸呸呸了几声,皱着小眉毛:“mama说只要讲了不吉利的话都要呸掉。”奶奶被小孙逗的哈哈大笑,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晚饭。夜晚,白晓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的时候,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转移了。第二天一大早,白家众人才发现白晓已经被带走了,床上已经没有小小的人影,只留下一张字条:“人我已经带走了。”没有署名,但是一猜也知道是那个白老爷子口口称“道长”的少年了,白奶奶虽然很不满,但是孩子已经被带走了,她也没办法,只能祈祷儿子找的人可靠,可以改好孙子的命了。但是对自己的老头,还是得甩几个月的脸的。白奶奶一声不吭,瞪了眼白老头,气哄哄的回房间。白老头赶紧跟上去哄自家的老太婆,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但是儿子和他两个人赞同,儿媳和老太婆不赞同,这不也是持平吗,干嘛生这么大气哟。慧敏昨天已经和白晓爸爸通过电话了,现在虽然舍不得三岁的儿子远离自己身边,但也没办法,转身去厨房做自己该做的事了。第5章佚名少年日出扶桑,晨光洒下。一辆黑色轿车在高速上飞驰,司机目不斜视,正正经经的驾驶着车子,尽量平稳,只是肢体动作间略见一些不协调。后座上,一个少年斜靠而坐,而他的左手边是个裹在被子里的小孩,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个少年:“我见过你!”少年闻言,头稍稍偏过,看着这个被自己从白家带出来的小孩,薄唇微动:“白晓。”白晓愣了愣,想到在通天塔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是这种高冷疏离的眼神,也是这种天地唯我独尊的语气说的他的名字。白晓不知道他干嘛总喊自己名字:“干吗?”少年:“如果你想通过这个境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如果说之前白晓之前不确定这个少年和那个男人的关系,那么当少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晓已经知道这个少年和那个男人就是同一个人!白晓皱眉,虽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