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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莲,衬得她别样诡艳的美,仿若当真是倾世妖女再现。太后眯眸下令:“杀!”“朕看谁敢!”箭已在弦上蓄势待发,突然一个凌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凛冽如寒玉,冷得透心噬人。只一声,所有人立刻落下手中兵器,纷纷向那人折腰伏跪,皆不敢再妄动半分。“参见陛下!”太后傲视的神情掠过一瞬惊诧,很快又无声掩去,缓和了心绪后道:“陛下怎么过来了?”齐璟眉宇间的疏离显而易见,俊眸扫过,眸心冷光一现:“如此深夜调遣禁军大动干戈,怎么,母后这是要取代儿臣,垂帘听政?”这字字句句都叫在场众人听得心头发颤。太后一震,后宫干政的罪名自是担待不起。她暗自深吸了口气,敛了敛神,毕竟现如今齐璟才是这大齐的主人,“陛下言重了,不过是今夜有刺客劫狱,哀家恰巧遇见罢了。”月下一身黑金蟒袍夺目,威慑众生的君王,眼底凝聚着戾气,漠然道:“既如此,母后就请回吧,端坐好您的皇太后,没有下次!”太后虽心有不甘,但碍于身份,不得不折身离去,她瞥了眼不远处颤抖着身子奄奄一息的云姒,侧身离开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诡谲,朱唇勾起的那一点弧度叫人看不明白。齐璟疾步上前,长臂一伸将柔若无骨的女子捞入坚实的怀抱。怀中的人儿气息微弱,唇边的深色血痕那么刺眼,齐璟墨玉般的瞳仁猛然一缩:“李桂,传御医!”跟随身侧的李公公忙颔首授命而去。云姒突然用力咳了几声,再也耐不住体内揪心的疼,鲜血一口又一口噗了出来。齐璟眉头紧拧,捏在她肩膀上那骨节分明的手不动声色收紧。云姒慢慢半睁开眼,抱着自己的那人,侧颜轮廓分明,双唇抿得很紧,浅薄的唇形,像极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可现下这人,是大齐的帝王啊,怎么会是她曾在烟花雨巷遇见的那人呢……熟悉的感觉蔓延心头,连日来的身心折磨,让她一瞬间眼眶发热。云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吃力抬起手,冰凉的指腹颤巍巍碰了碰他的唇。“傅……君越……”那声几不可闻的熟悉低唤,齐璟指尖微动,眸底逐渐幽深。他冷峻的脸紧绷着,情绪难辨。齐璟点墨般深邃的眸子定定凝住云姒的脸,半晌后,声音如静夜深沉:“朕让李桂给你带话,可你怎如此固执,宁死也不肯应……”话?什么话?云姒想要问他,意识却涣散了开,抚在男人唇瓣的手无力滑落了下去,她再无知觉。良久,怀中的人身体逐渐冰凉。男人呼吸粗重,双手难以察觉地微颤,却是一言不发。那一刻,这方寸的天地,仿佛所有的星月都坠落在了他们身上,云姒惨白的脸庞上,眼尾的冰莲流光更盛。“今夜所有驻守禁军,擅离职守,目无尊法,”齐璟垂敛深眸,一字一句,阴沉狠厉:“就地斩首,以儆效尤!”大齐的帝王,一夜之间,斩杀百人。那夜的皇宫,染尽血色,近乎修罗炼狱。后世子民只以为,那是因为太后把持朝政之意惹怒了君王。却没人知道,君王真正的心思……【作者的几句唠叨,必看】1、甜宠文,剧情逻辑请跟着作者走,不接受任何写作指导,我写我想写的,若是不喜欢,弃文勿告,码字不易,我们各自安好。2、前几章伏笔多,想知道原因往后面看,如果在前面两章就全解释清楚了就不叫伏笔了!3、不要问我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譬如为什么陛下不救之类的,江山为重,重生前就为了女主倾尽天下了我还写什么重生后呀!4、重申一遍,逻辑跟着作者走,我们是甜宠文,注重甜甜的感情,喜欢剧情的我摸着良心说,我不是,么么~【设定排雷】1、本文架空,朝代乱炖,请勿考据抬杠,问就是私设如山。2、帝王无后宫,非典型宅斗宫斗,感情为主,权谋为辅。3、双c,1v1,HE,年龄差六、七岁左右。————下面是可怜巴巴求收藏的【预收】———————文案:上辈子,戚晚从娇宠公主沦为前朝余孽,被新帝传唤侍寝,戚晚不愿,以死相逼,日夜想着从这深宫逃出去。后来,她无意撞进了定南王池衍的王帐。男人银装铠甲,把盏一杯香茗,笑得邪魅轻狂:“小姑娘,军中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地方。”终归是涉世未深,只一眼,她便付了情衷。一夜轻纱帐下,他们做了场荒唐梦。这段风流韵事传到了新帝耳朵里,新帝一怒之下,血洗了定南王府,连着戚晚也未放过。重生回到逃出宫的那晚,这辈子,她想要他好好的,于是戚晚直入新帝寝殿。静夜,寝宫红烛旖旎,香炉玉暖,她叩首认罪,甘愿侍奉。末了,水晶帘后,缓缓步出一人。“朕允了。”池衍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勾起那抹魅异依旧的笑痕。*池衍记得那小姑娘右足踝系了条细细的链子,悬着个铃铛,一走一晃的清响,比刀戟声好听。初见时,便是这铃铛声,颤动心弦,惹起他的寸寸情动。从头活过,他想,他要他的床畔,夜夜都有这银铃声。既然这江山是他亲手打下的,那这皇位何苦舍之于人。这辈子,不如自己来做她的王。#倦鸟归栖,我归你。#[指南]1、双重生,时间线上男主比女主早,男女主也许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是)2、护国将军为白月光谋权篡位。3、私设多,不考究☆、凛冬小舟泛波荡漾,湖水映着月影柔光潋滟。女子轻扣伞柄,素色绸伞掩着月下的容颜,纤柔玉指探出船舷,一挑一划,轻拨着水面,惬意闲适。不多时,下起了朦胧细雨。雨水滴落,晕出湖面的浅浅涟漪,也染湿了女子伸于伞外的淡紫色袖袂。伞檐抬了抬,露出了那张明美的脸庞,她微仰头,才发现月亮不知何时偷偷隐去了。三月春夜的雨,还真是说来就来。她低浅一叹,起身收伞,踏进了乌篷。窈窕倩影一晃,落座案前,她的声音甘冽如泉水:“多谢公子愿与我共乘一舟。”桌案对面的男子一身墨色锦袍,浅啜一口清茶后放下杯盏。他薄唇微动,语调徐缓:“无妨。”云姒清潋的眸子在男子身上流转一瞬,视线最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