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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与独尊山下顿悟之时,便起身一剑,将这山头削下,成了这独尊台萧横道便是在此处渡劫,如今乃是大荒剑阁阁主。这是唐时从旁人口中听到的第二个大荒阁的名字萧横道,剑阁阁主。他忽然好奇道:如今横剑派乃是北山第三,却不知这无极门与贵门又有什么厉害人物?这一点,孟州倒是知道一些,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时候说一说也是好的,便道:无极门有一位极厉害的人物,乃是大荒逆阁阁主。这一阁有些邪门,听说在大荒道修八阁之中颇为另类。天地无极,与两仪太极这无极门与两仪宗,怕是总有一些恩怨在的。唐时看孟州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不说话了,便不再多问。被截去之后的独尊山仅高二百丈,而周围的群山却都是千丈高,直插云霄,气势磅礴,他们便从山间走道穿过,到了这独尊山下。独尊山取的是唯我独尊之意,乃是圆台基座,周围九座山便隔出了十个山间夹道,如今他们从夹道进来,便已经能够看到独尊山了,只不过此刻吸引了他们注意力的还不是独尊山。在夹道的尽头,乃是一大块圆形的平整石板,如今他们走过去,便见那石板上亮起了一阵白光,而后便有镌刻的字迹显现出来。众人定睛看去,却是四方台会的相关事项。四方台会,甲子为期。四方台现,则四方台会开;四方台隐,则四方台会终。大荒以个人战遴选新血,小荒以诸山团战排定位次,不得更改。则一:篡改本镌刻字迹者,杀无赦;则二:决战生死,各凭天命,会后寻仇者,杀无赦;则三:敢有对四方台不敬者,杀无赦!本届四方台会:四方者:北山、南山、西山、东山。北山:无极门、两仪宗、横剑派;座首:成书。南山:阳明门、百炼堂、洗墨阁;座首:唐时。西山:大道门、万径门、小梵宗;座首:泓觉。东山:吹雪楼、天海山、点苍门;座首:尹吹雪。下附各门参与人员名单若干。唐时在看到那一连串的杀无赦的时候,便只觉得那字迹之中的杀机已经透了出来,仿佛能看到这人落字时候的狰狞杀意,过了许久才能平静下来在看到东山座首为尹吹雪的时候,他没有半分的惊讶,除了尹吹雪,东山座首再无第二人选了。一扫东山的名单,泰半是不认得的。吹雪楼认识的也就是一个尹吹雪,点苍门认得一个洛远苍,天海山却是最多的,以秦溪为首,竟然有在正气宗覆灭之后回归了天海山的唐婉,还有当初与唐时在菜园一起辛苦劳作的邱艾乾,熟人也就这些了,旁的唐时也没怎么关注了。下面还镌刻着一些内容,不过都是更细小的规则了,字迹不大。东南西北四小荒山,以独尊台下东南西北四山位置次进,不得改道。独尊台一战抽签由大荒道阁第七层层主清远主持,四方台二战抽签由大荒逆阁第八层层主章血尘主持,总阁长老会天算长老控监全局。本届大荒吸纳名额:大荒道修:藏阁二;逆阁一;道阁三。大荒妖修:无。大荒魔修:阴阁一。观战督会人:大荒道修:藏阁第八层层主汤涯、丹阁第六层层主熄风、逆阁第七层层主天御、道阁第三层层主空虚。大荒妖修:浮阁第一层层主巫誉。大荒魔修:阴阁第一层层主常远。因为四方台会的隐秘和神秘性,这些规则在最开始的时候,众人只是知道一些的,却从来不知道妖修和魔修也是会参与到其中的,最重要的是大荒十二阁都是可以给出四方台会之后的吸纳新血名额的。汤涯当初跟唐时说,藏阁给了两个名额,如今从这镌刻的细则上看是完全没有差错的,甚至汤涯竟然也是四方台会的观战者,在这个细则上将他们称之为督会人,而且但凡是提供了吸纳名额的大荒阁都派了人来看,估计是为了吸纳到合适的人。只是竟然会有大荒魔修之中的一阁出了一个名额,这倒是奇怪了。光是从这石板的细则上,唐时那灵光的脑瓜子就能推测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来。原本以为仙佛妖魔四修的关系,定然是水火不容,可是在这里却能够看到妖修魔修也能够参与到道门的四方台会来,这根本不符合常理甚至妖修魔修也能从这四方台会之中吸纳新血,这根本就是完全摧毁众人三观的一块板子。之前所有的认识在这一块小小的板子面前,忽然被推翻了个干干净净。唐时又想到了当初小自在天跟天隼浮岛之间的关系。这观战督会人之中,妖修那一边的巫誉,让他想到了当初天隼浮岛上的鹰族,忽然抬手一按自己的眉心,那隐藏了许久的戾气便这样悄然冒了出来。总觉得这什么巫誉,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初那些争战都是难以避免的,唐时在某些时候特别贪生怕死,可是某些时候又特别悍不畏死。说得罪什么天隼浮岛,唐时一点也没感觉,人生在世哪里能让人人都喜欢?有几个仇人那才是正常的仇恨唐时的人会继续仇恨他,但是唐时的人生不会因为仇恨他的人而改变。本质上,他还是那走极端又我行我素的贱人。眼神一闪,那眼底的暗光又隐去了,唐时对孟州道:我南山的进出通道与北山正好相对,便在此地分开吧。孟州拱手道:那便别过。独尊台见。唐时也拱手。独尊台上见,再见面,那他们便都是对手了。在各自背过身去的那一刹那,所有人身上都爆发出一股战意,我辈修士,此战何惧?唐时手掌之间翻涌着墨气,不过很快便压下去了。独尊山上草木稀少,上面的岩石都似乎是血红色的,唐时便从这山上感觉出了一种浓重的煞气,可又有一种沧桑的感觉。无数前人便在这山上一战,那削平了的独尊台。唯我独尊,何其霸道,又何其豪气干云?唐时低了头走路,便顺着这独尊台下面的圆弧形走道,来到了一处山道前。这一条道,只有一丈宽,却从他们所在的山脚下,直直地平铺到了最顶上。唐时与祝恒、周雍等人对望了一眼,便直接走到了最前面,由他最先上去。这种感觉很容易让唐时联想到小荒十八境的时候,当真是两种待遇实力决定一切,所以一切无话可说。三百余丈长的山道台阶,对唐时等人来说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不过片刻功夫便已经到了独尊台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