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退路(生子强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跳墙。”

乔慕冬笑笑,“没问题。”

何喻吃了大半个包子就不想吃了,心里头有些发闷,乔慕冬于是喂他吃了药。

何喻躺在床上,被乔慕冬用被子裹起来,“还睡啊?”他声音有些哑。

“睡吧,”乔慕冬说,“不是说捂着出一身汗就好了吗?反正车子送去修了,今天我也不出门了。”

“嗯,”何喻说,“你把笔记本拿上来玩。”

乔慕冬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

何喻这一病就病了好些天,虽说第二天他就回去上班了,可是整个人精神一直不好,嗓子哑得厉害。

欧韵嘉说他这是前些日子绷太紧了,疲劳累积起来,一下子都爆发了,跟他说要不然回家再休息几天。

何喻连忙拒绝了,他哪里还好意思再休息。

感冒眼看着只剩下一个尾巴,何喻却开始咳了起来,每天断断续续,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乔慕冬叫他去看医生,他一直推说没有时间,买了许多止咳药灌下去,症状倒是逐渐缓解,就是咳嗽始终没有完全断根。

就这样,腾翔迎来了它第一次正式参加的崇丰市电子信息产品展。

欧韵嘉对于这次展会非常重视,作为一家新公司,这个展会是一个很好的宣传自己的机会,如果表现的足够好,甚至可以迎来一批新的客户与订单。所以腾翔内部事先开了一个全体会议,欧韵嘉反复强调一点,那就是重视。

何喻的工作其实就是负责打下手。当他把展板支起来,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痒,就扶着展板咳嗽起来。

张秦在公司展位里面坐着,对何喻说:“去歇会儿吧。”

何喻挺不好意思,感冒的症状其实早已经完全消失了,也不再会觉得疲惫乏力,可是就因为咳嗽没有完全好,别人总是会不断让他去休息。

何喻说:“我没事儿。我去打点开水吧。”

他脖子上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是黑色西裤,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干练。

拿了水壶去饮水机接了一壶开水回来,远远的,欧韵嘉跟他招手。

何喻小跑两步回到展位,见大家都笑嘻嘻看着他,奇怪道:“怎么了?”

欧韵嘉笑道:“大家一致通过你做我们公司形象代言人,今天你就专门负责发广告单跟拉客吧。”

所有人大笑起来,有人说道:“拉客的那是老鸨,何喻是我们花魁,负责接客就行了。”

何喻闻言也跟着笑了,对欧韵嘉道:“老板,还不去拉客。”他老板两个字喊得有些含糊,听来这有几分像老鸨,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展会开始之前有个开幕仪式,在展厅外面的大广场举行,搭了个台子,据说是请了协会主席凌强在开幕式上发言。

何喻在展厅里面把广告单分类,听到大厅外面越发热闹,许多展位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往外聚去。公司里一个叫许励的年轻人拉了何喻手臂,说:“听说凌强到了,一起出去看看。”

何喻心里忍不住一跳,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几个年轻人都跟着人群挤了出去看热闹。

欧韵嘉走过来拍了拍何喻肩膀,“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何喻知道欧韵嘉是在安慰他,点了点头。

开幕式大概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便结束了,展会正式开始,之前聚集在厅外广场围观的人又一起涌了回来,整个展厅很快热闹起来。

凌强大概是发完言就离开了,何喻反正没有见到他,而且凌云的展位是在隔壁展厅的正中,在何喻看来,是与腾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自己只要不过去,就不会遇到熟人的。

何喻发广告单的工作并不轻松,他站在离公司展位最近的拐角,给每一个经过的人递广告单的同时,都语速非常快地指着公司展位给人简单介绍,希望将人吸引过来看看。

很快,何喻就变得口干舌燥,嗓子眼痒得厉害,不停地咳嗽。水壶的水被他几乎喝干了,他赶在别人叫他去休息之前,自觉把广告单递给了许励,拿了水壶去展厅左侧墙边接水。

水壶刚刚接满,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喻以为自己挡了别人,连忙让开,转过身才看到原来是谢展。

谢展脖子上也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一边对何喻说:“刚才凌强讲话的时候你猜我见着谁了?”一边给何喻递了一根烟过去。

何喻把水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接过烟来,随口问道:“谁啊?”

谢展探过身来帮他点烟,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付晨山。”

何喻深吸了一口烟,突然斜侧里伸出一只手来把他嘴上的烟抽了过去。

何喻跟谢展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齐齐转头去看,见到付晨山一身西装领带站在两人旁边,手里拿着何喻刚才那支烟,皱眉道:“咳得那么厉害还抽烟?”

☆、第52章

付晨山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不只是谢展,就连何喻也吓了一跳。

何喻本来不想咳嗽的,被他这么一说,猛然觉得嗓子不可抑制的痒了起来,他转开头,低咳两声。

付晨山走到开水桶旁边,拿起干净的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递给何喻,“喝点水吧。”

何喻不好拒绝,说了声谢谢,接过水杯。

谢展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看着付晨山,说:“老同学,不记得了吧?”

付晨山这才将目光转向谢展,打量着他,笑着说道:“你都说老同学了,怎么会不记得?谢展,高中毕业就没见过了吧!”

谢展笑着,与付晨山两个人握了握手。

付晨山问他:“这些年怎么样?”

谢展本来飞扬的神色稍稍收敛,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就是人生一个分水岭,哪怕同一所大学同一个起点出来,混得好的,已经有车有房,或许妻子儿女完美幸福了;混得不好的,却仍然在社会上艰难打拼着,只是为了攒一套首付的钱。

“就那样,”谢展说。

付晨山笑了笑没有追问,他的目光又落在何喻身上,看着他胸口的挂牌,问道:“什么时候换工作了?”

“不久,”何喻说,“就前些日子。”

付晨山轻声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其实这句话付晨山也知道问出口是多余的,何喻的许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愿意跟他说了,可他仍是习惯性地问上那么一句,就好像何喻还是在他身边一样。

何喻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付晨山闻言,说道:“现在这个工作比较适合你,挺好的。”虽然比不上凌云,可是相比何喻在餐厅送外卖,付晨山自然更愿意看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