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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票看了眼,随机摆出个自己刚刚看见那情侣座位的字样似的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怎么买情侣座的票?”李堂比男人稍稍高一点,这样就导致了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微微低下头跟男人说话——这样的姿态很容易给人一种两人在低语轻莺的错觉,难怕此时李堂只是在用很普通的语气说:“没有其他位置了。”光这样,却还是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密感。萧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点,他不知道李堂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不过说句实在的,其实男人也不在乎自己的动作会不会让李堂有什么不开心的想法——在这一方面男人总是摆出上司以及长辈的角度来欺压别人,曾经萧炎对萧末这种任性的做法很恼火,但是随机他又妥协地发现,哪怕他再恼火,也拿萧末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相比起萧炎,眼前的李堂的表现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他注意到了萧末这个动作的样子。此时,顾雅姿还在他们身后嘤嘤嘤个没完,而萧炎嘟囔着什么,虽然语气好像还是很不耐烦,但是听上去也没那么凶了——于是在外人看来,这完全就是女朋友闹脾气男朋友在哄的节奏。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黑发男人顺手将两张票放进口袋里,一边用懒洋洋地嗓音说:“没有票,就买下场的,反正我们又不急——急急忙忙买了不合适的位置,到时候后悔都没人听我们说。”“………”仿佛是听出男人话中有话,李堂困惑地看了看萧末,却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在男人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于是他只好认真地点点头说,“知道了。”萧末笑了,像是很满意他的乖巧:“而且情侣票比较贵。”见萧末的笑容,李堂的眼角温度也温暖了些:“没关系,我有钱,请你看。”“………”居然跟他说自己有钱………还要请他看电影……萧末觉得从某个角度来说,李堂还真的是可爱得要死。想到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被人请客看电影,男人卷了卷唇角。萧末想了想,正想干脆就着现在这种和谐的气氛跟李堂直接走人,却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被李堂从后面拽住了袖子——男人很无奈地在自家堂口老大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中停下脚步回过头,却心惊胆战地看见此时此刻李堂正抬着他的手,毫不掩饰地指向某个萧末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的方向……在萧末及其无语的目光注视中,李堂看着萧末,难得地笑了笑:“大叔,我好像看见你那个当警官的儿子了。”萧末:“……哦。”李堂:“他好像在抱着一个在哭的女人,还用手拍她的头——好像在安慰她。”萧末:“……呵呵。”李堂:“啊,他们接吻了。”萧末猛地把自己的脑袋转了过去——然后他发现顾雅姿还是趴在萧炎的怀中,但是并没有什么狗屁的接吻,反倒是他这么一转头,就完全不期然地对视上了小儿子那双凶狠还未完全褪去的琥珀色瞳眸——在萧末转过脸来的前一秒,萧炎正隔着空气跟李堂用眼神互杀。因为人体奇妙的生物电,萧家二少爷几乎是被李堂用手指着的第一秒就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于是他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般抬起眼瞪向李堂,正准备用眼神跟这个小白脸传达“敢在萧末跟前乱说话你就死定了”这么一个复杂的讯息时,却在这时,他感觉到了另一道视线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萧炎僵硬地拧动自己的脑袋,然后跟他老爸对视上。隔着人流,隔着空气,对视上那双平静的黑色瞳眸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萧家二少爷,却真的听见自己的心咯噔地响了下,然后连同沉甸甸的胃部一起,掉到了脚底下。偏偏这个时候,站在他不远处的黑发男人还能没心没肺地跟他笑了笑,说:“儿子,好巧。”“……”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黑发男人虽然在笑着,然而这个笑容却仿佛是在萧炎掉在地上滚得全是泥尘的心脏上面又活生生地捅了一刀。“出来约会么?”在萧炎用复杂的目光盯着萧末的时候,刚刚还故意引导他们目光相撞的李堂似乎又不满意他们对视太久,于是他又插了进来,害死人不偿命地指了指萧炎怀中,“你女朋友在哭,不用哄哄吗?““……”萧炎麻木地低下头,看着趴在自己怀中这会儿正打着哭嗝的顾雅姿,然后仿佛自己抱着一大罐瘟疫病毒似的,一把将她推了开来!李堂:“啊,好粗暴。”顾雅姿抬起头扫了萧末他们这边一眼,又开始嘤嘤嘤地小声抽泣了两声,这会儿看上去是真伤心了,也没打个招呼什么的……萧炎被身边这女人的哭声搞得暴躁,额角青筋跳了跳,正想爆粗让这个娘娘腔小白脸闭上他的狗嘴——却在这时,萧家二少爷冷不丁地看见,此时站在他不远处的黑发男人正皱着眉看着自己——就好像在无声地谴责他刚才推开顾雅姿的动作不够绅士似的。萧炎快被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活生生给看疯了。动了动唇,血液在这一刹那冲上头顶,很有想大吼大叫或者干脆爆打谁一顿的冲动——然而一切的战斗力都在男人平静如水的目光中变成了零,然后跌破下限——最后,战斗力暴表的萧家二少爷变成了战斗力负五的渣,憋了老半天,却还是只是弱爆了的说出一句:“她不是我女朋友。”萧末看了眼站在儿子旁边哭得梨花带雨、被推了一下差点站不稳整个人做到地上去的顾雅姿,想了想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比较合适,于是最后只是言简意赅地说:“都一样。”男人话语一落,就看见站在他不远处的儿子脸色更加苍白了些——男人有些莫名,他又没骂他,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这家伙做什么摆出这幅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明明现在从头到脚不爽了个底朝天的是他萧末。还讲不讲理了?男人这么想着,忽然心生一些不耐烦,不由自主地骤起眉抬头看了眼电影院大厅墙上挂着的钟,他停顿了下,从口袋中把刚才李堂买的票掏出来看了眼,然后转过头对身边的漂亮年轻人说:“可以进去了,时间快到了。”李堂用余光瞥了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