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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盛凯歌:“啊——”喻越泽拿看智障儿童的眼光看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盛凯歌:“可爱的舍友?”喻越泽:“像变态怪蜀黍。”盛凯歌西子捂心:“伦家那么好心好意给你喂吃的,你居然这么说伦家。”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前有撒狗粮不要钱二人组,后有抽风蛇精病舍友。喻越泽在心里深深叹气,然后说:“我不吃香——”盛凯歌居然直接把东西塞他嘴里了!喻越泽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脸色很难看地把东西吃了。盛凯歌哈哈大笑:“亲爱的,是不是很好吃啊~”喻越泽沉默片刻,起身拿着料碗走了。盛凯歌一头雾水。喻越泽回来,料碗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然后他卷了一筷子宽粉,在里面沾了又沾,居然面带微笑地对盛凯歌说:“礼尚往来,你尝尝这个。”盛凯歌有点不敢吃。喻越泽:“吃不吃?”他的微笑似乎带着恶魔滤镜。盛凯歌哭丧着脸说:“吃——”他是报着必死的心吞下去的,谁知道里面就有什么黑暗料理,结果……“好好吃啊!”盛凯歌吃了之后忙问喻越泽,“里面放了什么调料,我要调!”“里面有……”喻越泽说。盛凯歌赶忙竖起耳朵。喻越泽接着说:“不告诉你。”盛凯歌:“……”这简直比吃黑暗料理更抓耳挠腮好吗?!火锅与啤酒最搭,几个人要了一打啤酒。谢喧说:“我不喝酒。”盛凯歌劝道:“喝酒有气氛啊,不喝酒没感觉……”秦北打断他,向服务员要了瓶红枣酸奶。谢喧喜欢这种味道的酸奶。盛凯歌:“……”他要被狗粮撑死了。啤酒上来了,红枣酸奶也上来了。喻越泽举起杯子:“来干一个。”谢喧举起酸奶:“干一个。”秦北举起杯子:“干一个。”盛凯歌心里苦:“干……”酒过三巡,开始玩游戏了。“真心话大冒险?”盛凯歌提议。喻越泽看了他一眼:“这游戏太老了。”盛凯歌险些吐血,这可是从古至今老少皆宜的游戏好不!秦北要了副扑克牌,玩扑克牌游戏吧。一人抽了一张,面色各异。这个游戏规则跟抽到牌的数字有关。有的坑别人,有的坑自己。反正就是坑。“我是5。”秦北将牌亮出来,做一个手势,全场的人都要定格。“我是……3。”盛凯歌哭笑不得,“我自罚一杯啊。”“我是10。”喻越泽苦笑,“精神病。”意思是游戏当中不能有人和他搭话,否则就喝酒吧。“谢喧是什么啊?”现在就谢喧没说了。谢喧看了眼:“大王。”“运气王啊!”盛凯歌惊叹。喻越泽:“诶,盛凯歌,你想不想知道刚才调料里加了什么?”盛凯歌连忙转向谢喧:“小暄暄,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来着?”对不住了,兄弟!谢喧:“……”他什么也没有说。“喧喧来吃一个山药。”秦北说。谢喧夹起来,然后发现秦北做了个手势。谢喧只好夹着那块山药,是个技术活。心里又一群快乐的小动物奔腾而过。不过盛凯歌好像更惨,因为他转过身想去换掉空了的餐巾盒……他第一个动了:“我的腰!疼疼疼——”秦北:“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谢喧给他加了一片鱼rou,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口吃掉。”秦北看着那块沾满花椒的鱼片:“……”还能怎么滴,吃吧。第二轮。盛凯歌兴奋死了:“我是K!可以指示任意一个人做一件事情!”秦北:“……”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湿鞋。喻越泽是J,左边人喝。盛凯歌:“……”天道好轮回!秦北是1,自罚一杯。谢喧是……“10。”秦北:“……”如果谢喧要和他说话,他还是直接喝吧。作者有话要说: 秦北:老婆表和我说话呀~谢喧:秦北,说什么呢:)今天抽五个童鞋发红包鸭~最近忙考试,哎,这章是晚自习码的,本来想写四千,但是还有其他任务,明天再补齐,很抱歉_(:з」∠)_感谢“团子不是团子”童鞋营养液+1~爱你们!第33章chapter33谢喧正准备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宁母打来的。这个时间打来,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谢喧想了想,起身去外面接了。电话里宁母声音不稳,似乎是有些哽咽,但她尽力压住了:“谢老师,很抱歉打扰了,我想问问天纵最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谢喧想了想,道没有,一切都好。听到这里,对面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如果宁天纵给他添麻烦了,不用给他收拾烂摊子。谢喧脑海中浮现刚才下车时在广场看到的一幕,嘴里却道:“他最近学习很努力,长大了知道学习了,应该不会惹麻烦了。”宁母深深地叹息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说如果宁天纵有什么怪异举动一定告知她。收了电话,谢喧回到位子。之后的游戏,他表现如常,没有人看出他偶尔的心不在焉。“居然是2!”盛凯歌哭笑不得。2是陪酒,在场任何人喝酒都得陪着喝一杯,很悲催的一张倒霉牌。喻越泽用眼睛瞥他,嘴角微微翘起:“我是K。”前一局盛凯歌用他的K让喻越泽卖萌五连拍,喻越泽这回扬眉吐气了,他故作沉思,然后说:“礼尚往来,你就给我来个卖萌十连拍吧。”盛凯歌:“……”他现在对礼尚往来这个词真是怕了。盛凯歌和喻越泽都没对对面两人出手,谢喧看他们一眼就自觉闭嘴,至于秦北么,这货玩什么都一样,他还能更嗨。互相伤害了好几轮之后,酒喝得七七八八,菜也吃饱了,他们决定回去了。怎么回呢?三个人赞同走路回。盛凯歌:“……”好吧,少数服从多数。几个人喝酒都和喝水一样,几口一杯就完了,啤酒度数低,但喝得急易晕,一时间,几个人起身都有点站不稳,只得相互扶持。“不是……我看怎么有两个喻越泽啊?”盛凯歌晃晃脑袋,努力打量面前的人,“你还有哥哥?”喻越泽就没盛凯歌这么晕,他有点无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