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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接,看这执着的劲头,对方也会一直打过来,这样吃完早饭,肯定闹腾得消化不良。“唉,”陈越阳叹了口气,然后认命般地放下勺子,说道,“行吧行吧,听你的,接完了这次他再打过来我就直接关机了。”说完,他就接起了电话。陈铭的助理名叫刘悉,是陈铭在读本科时认识的学弟,因为同校同专业,所以极为亲近,陈铭也十分信得过他,甚至连陈家的许多私事都是交给他来做的。陈越阳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另一端,有一个女声在说话:“刘助,他接了。”刘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把手机给我。”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没过多久,陈越阳就听到了刘悉清晰的声音:“越阳,快回北京吧,年前陈总还想让你见见关家的三小姐。”“什么三小姐?我为什么要见她?”陈越阳烦躁地说,“你跟陈铭那老家伙说,我是不可能同意他那些歪门邪道的,要见关家三小姐还是李家四小姐,让他自己去见,娶也让他自己去娶,反正他现在也没老婆,我多个后妈也不是不能接受,过年还能多收份红包。”刘悉:……刘悉被他噎得一愣一愣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经常看到陈铭提起儿子时,瞬间就能化身为火龙的暴躁模样,偶尔去陈家办事时,虽然隐隐觉得这孩子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但陈越阳在鲁凤芝面前的伪装却极有欺骗性。像“后妈”这种话,刘悉是万万没想到陈越阳能说得出口。陈越阳吼完这些话之后,手机听筒里就没了声。他早就习惯了把人噎得没话说,于是就顺势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把手机关了机。沈时苍看着他水杯旁边变得黑屏了的手机,看了他一眼,但是却没问些什么。察觉到了对方带了丝探究意味的眼神,陈越阳也憋不住事儿,干脆就告诉了他:“我爸拉皮条。”沈时苍:……这可不是什么好词。陈越阳叹了口气,然后说:“他非要让我去见关家那个小姑娘,我就不明白了,他做生意就好好做呗,扯上我干什么,再说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呢,这算什么?犯法吗?”沈时苍拿着筷子的手指僵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联姻。”“对,就是这词儿,”陈越阳说,“我真是够了,以前我奶在的时候,他不敢提,我奶才走了没几天啊,他又把这件事翻出来了。”陈越阳烦躁地用筷子怼了一下粥碗,然后说:“算了算了别提了,闹腾死了,我估计在香港这两天没事,回北京了又要不得安宁。先消停两天再说吧,诶对了,这几天早上,你给我点的粥里面这rou滑溜溜的,跟我以前吃过的rou丝完全不一样,是什么啊?”沈时苍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勺自己的粥,然后垂眸,毫不在意地说:“蟾蜍粥。”陈越阳:“……什么?”沈时苍:“你没听错,是蟾蜍。”陈越阳:……他的大脑把这两个字转化了一下,最终,陈越阳的大脑就被“癞蛤蟆”三个字刷屏了。陈越阳迅速扔掉筷子,然后冲进了洗手间。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惨白着一张脸,像幽灵一样,从洗手间里飘回了座位上。陈越阳生无可恋地问他:“沈时苍,老子招你惹你了?!”沈时苍对他的控诉和愤怒充耳不闻,于是陈越阳更生气了。他本来就被陈铭那边的事情闹得头疼,然后沈时苍就告诉他,他连续好几天早上都吃了癞蛤蟆。于是,他一上午都没有跟沈时苍说话。到了下午,外面的阳光越发好了,陈越阳就想去外面自己走走,晒晒太阳,好过在屋子里冷得跳迪斯科。沈家的老宅在曾经的英国租界里,非常繁华,就算是独栋别墅,也没有像寻常别墅区那样的寂静,反倒是热闹非凡,出了院子之后,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巷,进入街道,沿路有许多小吃店和小铺子。习惯了北京里的年味儿,现在走在香港的步行街上,一种别样的风情让陈越阳觉得异常新鲜。陈越阳单手拎着刚做好的鸡蛋仔,边吃边走,这种正宗的香味,是外地的鸡蛋仔没有的。他逛得开心,甚至慢慢忽视了身后的危险。直到他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才猛地转过头,然而,当他看到刘悉那张脸之后,有些触了霉头般地叹了口气。陈越阳对他说:“刘叔,你这效率也太高了,我早上刚关机,你下午就直接找来了?”刘悉语重心长地说:“越阳,陈总都是为了你好,关家的三小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让你去见一面而已,连这个面子都不肯给?”陈越阳:“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既然我不想娶她,我没有那个意思,就不应该去蹚浑水,一面都不应该见。”他最烦那种“先从朋友开始试试”、“先见一面再说”这种又敷衍又不负责任的态度,简直跟耍流氓没有任何区别。要么就彻底断了联姻的想法,两个人毫无功利性地认识,要么就干脆不见。陈越阳是这么想的。刘悉是带着人来的,想着如果软的不行就直接来硬的。但陈越阳在这里住了几天,对这里的地形无比熟悉,所以很快就七拐八转地脱了身。他躲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看着外面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刘悉,忍不住轻笑。却不料,下一秒他就被人堵上了口鼻。在麻醉喷雾的作用下,陈越阳瞬间就失去了意识。第三十六章“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人抓回来了。”陈越阳刚刚恢复意识,隐约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堆人,其中有一个人他无比熟悉,那人头上染着撮黄毛,sao得惊人,除了程明玺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这么染了。程明玺见他醒了过来,三两步就走到了他身边,挑衅般地扬了扬下巴,对陈越阳说:“呦呵,行了?你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来这里。”陈越阳看着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料被捆得紧紧的。然后,他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破旧的废弃工厂里。而他现在正坐在水泥板上,冻得屁股凉飕飕的。“你还挺能演的,”陈越阳不屑地笑了笑,并对他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个玩意儿呢。”在星月夜时,程明玺对他的态度简直孙子到了极点,和现在这个皮笑rou不笑的家伙,完全就是两个人。“陈越阳,我扪心自问,一直都是捧着你的,而且这也是我妈让我做的,你到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