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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正想等它要做什么,脸上就一阵温热稍纵即逝。等他讶异地睁眼,就只看见门缝闪现出去的一条白影,偷溜地跑走了。幺崽儿的心脏“嗵嗵嗵嗵”直跳,一口气跑回了桌子底下藏好,这才渐渐地平复下来。它它它它它……舔到主人的脸了!!光滑又柔软的感觉,跟与九哥互相舔毛时的口感完全不一样。对不起了九哥哥,它好像……更喜欢主人的味道一点。怀揣着激动又内疚的心情,它在桌子下面欢快地打着转去追自己的尾巴,一不小心“嘣”地装上了桌子腿,停下来这才见到近在咫尺的一双长腿,瞬间僵成了木雕。可是蓝斯好像并没有发现它的样子,自己倒了杯茶,拿了一份报纸,又很是清闲地走回了沙发位置,坐下,看了起来。幺崽儿的身子缓缓软了下来,却又忍不住泛出点失望。没有看到报纸遮挡的后方,男人弧度好看的嘴角,轻勾了下。幺崽儿在犹豫,到底该不该上前去跟主人打个招呼。还在纠结着,它的尾巴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摇晃了起来,一直遥到了芬妮敲门进来打扫,还没有鼓足勇气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早安元帅阁下。”蓝斯转头,芬妮惊讶地低呼一声,“噢,您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这真是太好了!”蓝斯拉回了弧度愈加明显的嘴角,抖了抖报纸,又恢复了冷淡的常态。芬妮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咚、咚、咚——“进来。”坐在书桌后的默克沉声道,再不复先前的忐忑小意。副官进来,低声道:“领主,人来了。”默克神色顿时凛然,坐正了身子,整了整衣领。就见副官身后,侧身走进了一名高大的黑衣男人,背对着阳光阴影下看不清面孔,声音仿佛毫无感情的机器,“那件事做的不错,这是上面赏给你的。”说着,丢来了一个盒子。默克颤抖着手打开,见里面是一个芯片,他急忙连上了自己的星网,面前投出了一片光幕。上面一个年轻人坐在牛皮沙发上,身后的装潢显的十分奢华,年轻人端起一杯红酒,笑着冲他道:“叔叔!我过的很好,您不用担心我,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哦!”画面闪了闪,黑了下来。默克死死盯着屏幕,似乎企图从中看出什么端倪。黑衣人冷哼一声,“怎么,不相信你所看到的?”“不不——不敢!”默克一下子缩下头。黑衣人盯了盯他,低声警告道:“只要你按照上面说的去做,我可以保证你侄子过的是神仙日子,等到事成之时,就是你叔侄团聚之日。”“……是。”浩瀚无际的宇宙中,巨大漆黑的星舰如寂静幽灵,正在返航。无声无息地穿梭过万千闪烁的星河,留下一抹幽长的暗影。罗贝塔星系在受降的一周后,内部政权正式分裂,一支以宜壳星为据点的起义军宣布成立,开始了与政府军的内战。蓝斯元帅在罗贝塔星系三号星遇袭之事在欧翡帝星轰动一时,星网上吵的沸沸扬扬。皇帝陛下忧其受惊,赐下大量赏赐以示安慰,令其在家休养。与此同时,派遣与蓝斯齐名的索隆元帅率军出征,援助罗贝塔星系的政府军。第九章路德维希碧草青葱的花园中,古希腊风格的白石岩的喷泉吞吐着清澈水柱,水塘中几尾鱼儿在欢快追逐。一个姿态优雅的男人坐在白色长椅上,沐浴在阳光下悠闲地看着书。这个时代纸质的书已经极少被人们所接受,而在他的身边,却随手散摞着几本。女仆匆匆穿过花丛,打破了宁静来到男人跟前,行礼后焦急道:“二少爷,路德维希夫人的首饰盒被阿波罗打碎了!现在夫人正在生气,要抽打阿波罗,被芬妮死死护住呢!”蓝斯放下了书,俊美渐渐拧成了死结,周遭空气降到了冰点。“谁让它去那边的?”“我……我不知道……”小女仆抖了抖,却见面前之人已经起身,修长的身影大步离开。.啪!一只拖鞋砸在了地板上,险险擦过幺崽儿的小脑袋,吓的它整只崽都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一直打哆嗦。芬妮紧张地用手挡住幺崽儿的头,跪在地上。“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它!不知是谁领回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路德维希夫人怒声指道,“把芬妮给我拉走!”“……夫人!”“是我领回来的。”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蓝斯高大的身影遮挡住阳光,立在那里。他湛蓝的瞳孔扫过幺崽儿,又淡淡投射在了女人身上。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眉间常蹙积起的纹络让她的面相显的刻薄了一些,优雅却不容亲近。此时正怒火中烧,让她看起来更加薄凉。路德维希夫人端坐在软椅上,并没有因儿子的到来露出丝毫笑意,面容板着。母子相对,气氛紧张。良久,路德维希夫人轻启唇角,讥讽道:“蓝斯元帅一路辛苦了,原本前往接受降军的肥差也能遭遇蚁族,所幸元帅裁罚果决未能受伤,我是不是该为元帅鼓鼓掌?”蓝斯眉间蹙了蹙,压下头,低声道:“阿波罗打翻了母亲的首饰盒,回头我会让人补回来。”啪——!又是一个金发饰被砸了过来,这回面向的对象不是幺崽儿,而是站在门口的蓝斯。坚硬的物件砸在胸口,又掉在了地上。芬妮低呼了一声。蓝斯却好像毫无知觉。他的冷淡彻底激怒了女人。路德维希夫人倏地站起身,尖锐的指尖指向他,厉声道:“都是你的自大!当年害死了你父亲和大哥,如今还不知收敛!说,你究竟想害死多少人!他们都死了!罪魁祸首为何还好好的?!”室内静的可怕,只余怒吼后喘息的余音,起起伏伏。蓝斯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眼神如刀子一瞬扫来,死盯着女人,像是想看清她的表情,但仅仅只有几秒的时间,就又垂了下去。他没有再说话,走近几步,伸手捞起地上的狗子,转身离去。身后很快又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蓝斯步伐走的很快,行间带风,幺崽儿被提着脖子上的软毛,晃的头晕。好在没一会儿,它被丢在了地上,下面是软软的草坪,倒不觉得疼。抖了抖毛,抬头看去,已经见自己的主人走远了,急忙撒开脚丫,追了上去。蓝斯没有再理会它,独自穿过落地窗的长廊,冷肃的表情与外面鸟语花香的花园形成鲜明对比,上了三楼最尽头的房间,“砰”地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