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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吗?什么狗屁感觉,慕嘉白我告诉你我要告你非法监禁!紧接着他就看到慕嘉白俯下的漂亮的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他下意识地腿上用力想站起来同慕嘉白对视而不是这样耻辱地被他俯视,可他的腿,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支撑着他站立起来。童飞眼睛里瞳孔一缩,看着慕嘉白脸上愈来愈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冷,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了心头。他颤抖着低头朝自己腿部看过去童飞看到自己两条肌rou强健的大腿约三分之一处,各装着一只精致沉重的重金属钢锁,视线继续往下移,那原本该有肢体的地方却被空气取代了,联结着一根粗粗的链条,比童飞看到的所有的链条都要粗,在阴暗的屋子里不知栓向何方。本骄傲的犹如狮虎的男孩这时候已经浑身抖瑟得像根在风中摇曳着微弱火光的蜡烛,他目呲欲裂,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那张本该熟悉的不得了,现在却让他感到打从心底陌生的脸庞。你我说过的。慕嘉白打断了童飞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睨着童飞,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过的。我会折掉你的翅膀,谁叫你说了密室里响起了少年轻柔好听的笑声。要永远,都不离开我呢?☆、回归飞机停的时候裴非还在闭眼休憩,被芭芭拉叫醒的时候他还是满脸的疲惫,一睁眼便将它全部藏在了墨镜之下。等等去哪里,回家?芭芭拉问他。裴非摇头:还有事。哦芭芭拉应了一声,也没有追问。经过两年出任务的磨合与熟悉,芭芭拉也很了解裴非的性子,她再问下去裴非也是只当没听见什么都不会说的。早在任务渐渐地接近尾声,芭芭拉也一直旁敲侧击着裴非的意思,可是对方一点点表示都没有。芭芭拉在心里也一直觉得自己跟裴非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何况自己还比裴非大了几岁,裴非一点回应都没有,慢慢地也就作罢了。这次任务历经两年,总的来说还算是顺利,并且圆满地完成了,除了唯一的一个牺牲品王修。任务之中陆朗、易阳两人跟裴非的关系依旧没有缓和下来。裴非知道陆朗还是对他放不下,他也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感情这种事情,裴非懒得去管去表达,怎么看都是多余的烂摊子,只要一切都按照自己脑子里规划好一样运转,别人的情感,怎么样都无所谓。裴非一下飞机就带着一群保镖去了荣泉大酒店,和何绍军商谈关于升迁的事情。他进了包厢的时候,菜早就满满铺了一桌,何绍军已经在等着了。抱歉长官,裴非落座的时候说,刚下飞机。没事,理解。裴非坐下的时候脑筋已经在呼啦啦转的飞快了:他很清楚这次任务分量很重,差不多应该升个三级,升到上校是正常范围他从军校毕业就是当军官的,上尉,但是还只是个尉官。尉官和校官之间虽然只横插了一级,但也是个巨大的鸿沟了。这任务完成不仅把这鸿沟抹了,还往上跳了那么多级,换一般人应该得偷着乐了。只可惜这是裴非,一个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永远不知餍足的家伙。裴非打算跟何绍军谈判,尽力说动何绍军让他升到大校。想着想着裴非便眯起了一双冷冽的发着豺狼般光芒的棕色眼睛。何绍军把他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微微一笑。今天这顿饭就算是接风洗尘了吧,何绍军说着举起了酒杯,干杯。干杯。两只装着红酒的酒杯轻轻相碰,裴非淡淡地笑着,表情热络又疏离。你今天回来,可得快点去看看老裴,你回来之前国安局派人通知了任务明显,知道你没离开人世,他开心得不得了呢。呵呵。裴非垂眼抿口酒,干笑了几声。何绍军看裴非也无意客套,便开门见山地说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请我来吃这顿饭,恐怕不是因为想我了吧?哈哈。何绍军的小玩笑让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可依旧没有放松下来。的确,裴非说,我主要,是为了升迁的事情。裴非除了一进门的时候跟何绍军说过句长官,接下来的所有交流都是直来直往的,不清楚的人看着根本分不清楚谁是上级、谁是下级,而何绍军居然也是完全不生气的样子。哦?那你怎么认为呢?大校。裴非直截了当道。野心不小啊。何绍军呵呵的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有表态。是。你应该很清楚的何绍军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这个任务非常危险且重要,是真的;跨过尉官还升了三级,也够了。我觉得不够。哦?为什么?因为这离我的目标还差了很远,即使职位是大校。你的目标,是有多远?能轻而易举的把裴邹仁从高空中拽下来。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何绍军说,可事情总要一步步来。我等不了。你太浮躁了。我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你,但是若我给了你大校的位置,你难以服众的,军队,也是另一个官场,不好混的。这我也知道。裴非的表情一点儿都没变过,像快冷漠的坚冰。那你还是不改变主意吗?不改变,裴非说,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让他们听我的。这一瞬间,何绍军看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像是无意再掩藏自己内心的骄傲,漠然的神情伴随着骄傲、混合着聛睨一切的气势隐隐生辉,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一如三十多年前,何绍军第一次看见那个姓裴的男人时一样,那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人带着目空一切的桀骜神情,好像世间一切事物都不值得他驻足、都跟随着他的意愿进行同样的本该让人厌恶无比的表情,可让所有的人看了都不由自主地相信眼前的人并为之折服。恍然间何绍军意识到,这姓裴的,生来便都是要做上位者的,这点谁都改变不了。裴非离开饭店的时候还是由保镖护送着。我到酒店的路上有什么异常吗。裴非问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名保镖。严格的来说没有。不严格呢。有一点。什么异常。您进包厢的时候有人试图跟进来。那还算一点异常?裴非把一点两个字咬的尤其重。因为那孩子看上去不像政方和军方的人,并且他说想确认您是不是他的故人。描述一下。一米八左右,身形瘦削,染棕褐色头发,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裴非听了描述依旧没有变一丝表情,只是在步履匆忙之间微微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左手腕上的Cartier腕表,腕表有着黑色的表盘,银色的外轮和黑色的表带,零零星星镶着几颗钻石,就像点缀在静夜星空的明星,静生璀璨。腕表似乎感受到了裴非的注视,晃动间反射出一层晃眼的雪白的光,照亮了裴非逐渐变得幽深的棕褐色眼睛。☆、重逢童飞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自己胸前软绒绒的褐色脑袋,白皙的过分的**身体伏在自己的身上,身体紧贴着自己身上附着的冰凉锁链,湿滑的感觉从自己胸前的皮rou上传达到童飞的大脑里,引起他浑身不住的颤栗。童飞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慕嘉白,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虚弱地被吊着,侧眼看着从自己腿上延伸到不知何方的锁链,整个人像一滩幽静的死水般无波无澜。你终于是我的了。童飞听到胸前的人呢喃般的低语。童飞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喉咙里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嗓子里像是在火烧似的冒烟,把他所有的呼喊都封杀在了口中。已经不能飞了的他,现在还能做什么呢?童飞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了哪里,这里好像是个很深很深的地方,阴冷、钢筋铁壁,充满着令人窒息的感觉,以及无边无际的黑暗。童飞也想不出任何自救的可能:他身上没有一件通讯工具,唯一的手机估计也已经被慕嘉白拆分销毁了;他也没有什么力气,甚至都没有力气说话,慕嘉白会固定地给他喝水、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就连洗漱和排泄也是亲力亲为地帮他处理,温柔得一如从前,暂时对他做的事也只有趴在他身上自言自语。童飞不太清楚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几天,他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家人发现他的失踪后倾力发动资源寻找他,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重见天日的那天了他的精神也差一点点在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双腿的那一瞬间被摧毁,骨子里的坚韧支撑着他没有倒下去,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意志和精神,正在随之一点点地被消磨、流失。慕嘉白的占有欲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很明显的:在自己目光不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会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眼睛黑亮地让人移不开眼。他是那么白皙瘦削,比自己还大两岁却比自己更像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形状漂亮、微有些茧子的手掌,里面蕴含的力气大的像是缠上了一生的桎梏,牢牢地把自己抓在手里,仿佛一放手自己就会离开他,飞到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去。所以,他把自己的翅膀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