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机会,她也不想逃跑,她在他的掌控下,安然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欢乐与悲伤,她忽然有了点劲,全力的张开双臂将他包揽住,她的手臂就那么长,将他完全抱住有些困难,可她执拗的锁住手,再也不想放开,“不怕了。”

魏濂扬唇笑,沿着她的脸柔情似水的吻过颈,那肌肤下的脉络在他的唇下跳动,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他,这是个鲜活的人,这样一个鲜活的人属于他了,再不会也再不用担心有什么人会将她从自己身边剥离,因为他们最终生长在一起了。

天边打起了闪,转瞬有雨点打下来,隔着窗户,都能听到沙沙的雨声。

魏濂和傅晚凝出了温池,都饥肠辘辘,魏濂瞧她晕头晕脑,舀了碗排骨汤放到她桌前,“晕的厉害?”

“还好,”傅晚凝将头搭在手腕上,拿勺挖排骨,吃的很慢,“饿的吃不下了。”

魏濂被这自相矛盾的话逗笑,“那要吃点,要不然饿和饱都分不清了。”

傅晚凝吐掉骨头,说,“皇上怎么会突然给你送人?”

魏濂给她又添一点汤,排骨全放她碗里,自己倒没吃上几块,“我若说那女人是徐阎秋给我选的,你信吗?”

傅晚凝拿勺的手微滞,“他,为何要这么做?”

魏濂划完饭,浅笑道,“他当我贪你的色,又不能找太过美艳的,皇上那关可能就自留了,所以他选个次等货色,借着皇上的话送来,就想让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割掉,这样你就被我冷落了,等时机成熟,他再一运作,就可以将你偷出来,你看,他一心一意的想把你从我身边劫走,用的方法是卑劣了些,却差点就成功了。”

这话里话外都把皇上隔出去,他只字不提那女人也可能是皇上送来他身边监视他的。

他的神情温良,说起这话一点恨意都瞧不出,反而带了点喜,他凝神注视着傅晚凝,笑的势在必得,“从他出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会失败,他低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将你视作以色侍人的女子,他贪恋你的容貌,便以为我也会这样,你在他心里并没有多重要,不过是执念,他想与我争夺,恰好是你,而你恰好与他曾是好友,你隐瞒了你是女子,在他看来,是你欺骗了他,他错失了你,他觉得你应该归属他,不过是我横插进来,将你夺走了,所以,我绝不会给他机会与你接触,他像了我一半,只这一半就会伤害你,我断不可能让他得逞。”

傅晚凝推掉碗,拿帕子抹嘴,“富贵虽然心眼多,但是他待我不差的。”

“人家心里的龌龊你知道?图你才待你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魏濂道。

傅晚凝揉一下肚子,老实道,“真说起来,你也是。”

魏濂不悦道,“我图你色?”

傅晚凝脸颊热起,“你都那样了,图不图的,有个什么讲头。”

魏濂假装呆傻道,“哪样了?我看重你贤惠不成?”

“没哪样,”傅晚凝挪眼否认。

魏濂便不依不饶了起来,“我是那么肤浅的人?你当男人时我都瞧不见你的脸,现儿成女人了,我瞧得见?”

“你逮着我多少回了,摸手摸腰摸脸的,”傅晚凝越说脸越红,声音也渐渐变小,“……还有脸说自己不好色。”

魏濂立即变了脸色,伤心欲绝道,“我那会儿又不晓得你是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触摸两下也是无心之过,你倒记的清,你和徐阎秋待一间屋我说什么了?”

“我和他又没摸摸抱抱,”傅晚凝反驳他,想着又气,“我怎么不见你那般对连公公和汪公公,就是瞧我怕你,故意抓着我折腾。”

魏濂想着连德喜和汪袁那两张脸就一身恶寒,不过还作镇定道,“你是我近身的人,我亲一些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侍奉我洗澡。”

傅晚凝一脸烧,“你,你就是耍我玩儿!”

“怎么叫我耍你玩儿?我是欺你了,还是压你了?说话得凭良心,我那会儿可就将你当自个儿孩子待了,一点苦都舍不得让你受,听听你这话,多叫人寒心,”魏濂埋怨她道。

傅晚凝忽地灵光一闪,蹙眼望他,“你早晓得我是女人对不对?”

魏濂歪一下肩,也蹙眼,“你当我跟前藏身份,我都不怪你,你还想倒打一耙,我再有本事。”

他的眼自她面上往下滑,正落到她胸前,他舔着唇接后边儿话,“也不能穿过你的衣裳就辨清人。”

傅晚凝脊骨一颤,抬手遮挡住上身,“……你转过眼。”

魏濂微微唉一声,眸子却没动,“往先可乖了,要怎么就怎么,现在我看一眼都要被说一顿,是我没福。”

傅晚凝粉面含怨,“你就是不安好心,你看不见我难受,你满脑子龌龊。”

魏濂勾住她的腰栓过来,眸中幽深的看她,“哪儿难受?”

傅晚凝用双手挡他的脸,“我看你就难受。”

魏濂大掌一张将她的两只手扣住,他哀声道,“原是厌弃我,这才月余就如此,往后可怎么过?我不得独守空房。”

傅晚凝偏一边脸,挑一只眼望他又落下,“你疯起来我受不住,叫你让我歇歇,你还来劲了。”

魏濂也随她低,“可我馋。”

傅晚凝脸已低到不能再低,嘴里的话绕了半天还是咽回肚里。

魏濂将她的手团好放腰上,他抚着她的腰找寻盘扭,摸到后便捏指打开,他挨着她的脸道,“我给你顺顺就不难受了。”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粗粝,进前进后磨的傅晚凝依靠着他动弹不得,她开一点唇,热气从她口中流出,“……拿出来。”

那手直游而上,直登峰顶便停,摸爬拿捏将她严实的困在其中,魏濂望着她的腮红,为难道,“它说不想走。”

傅晚凝举着双手回抱自己,想将它推出去,可她这动作却更像怂恿着它更放肆。

她到底经不住这磨难,哑着音轻喊,“你有完没完……”

“没完,”魏濂身躯发硬,腾起人匆匆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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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行和芙漪两人干柴烈火,一晚上过去,两人精神抖擞的候在玄正门前。

魏濂过来瞧过他们,邪笑道,“我当你们还得墨迹会儿,来的倒早。”

两人便黏糊糊的互相看着,一点不避人。

魏濂嗤笑一声,跨过他们进宫门。

沈立行从后面跟上来,将他往旁边一拉,悄声道,“厂督……”

魏濂瞥过不远处的芙漪,道,“几个意思?”

“……卑职有点吃亏,”沈立行苦着脸道。

魏濂甩掉他的手,讥笑道,“睡过不认?”

沈立行连忙摆手,“哪能啊,只她不是处子,当妻这不埋待卑职吗?”

魏濂闻言一笑,“她就没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