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死对头登基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这样啊!”王太医若有所思点点头,只拱拱手,嘱托萧言瑜好好养伤,由宫人引着离开了榆阳宫。

正殿内,只剩下苏眠与萧言瑜两人,四目一对,都绷着脸,憋着一肚子的恼火。

“我先动的手,我跟你道歉!”

看着萧言瑜那张满是伤痕的脸,苏眠憋着笑意,率先道歉。不过,她道歉……并非是真的知错,她只是怕萧言瑜秋后算账,找她麻烦罢了。

萧言瑜瞥了苏眠一眼不说话,他了解她的性子,自然知道她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不需要你道歉,你只告诉我,今日的奏折还没批,该怎么办?”萧言瑜依旧绷着张脸。

“天色尚早,你回养心殿,继续批你的折子去呗!”苏眠不甚在意,摆摆手回道。

“我脑袋发晕,眼睛也看不清……”萧言瑜咬牙切齿说道。他这一生气,感觉整颗脑袋要炸了似的,更疼了。

“那留着明日再批呗!”苏眠又道。

“不行!”萧言瑜拒绝,紧盯着苏眠,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弄伤了我的眼睛,便把你自个儿的眼睛赔给我好了。”

他说罢,不等苏眠反应过来,便拉着她出了榆阳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瑜(气愤):你既然弄伤了我的眼睛,便把自个儿的眼睛赔给我好了。

苏眠(不满):你想的美

萧言瑜(嗤笑):我不仅想的美,我还长的也美

苏眠:呸!

☆、给你挖坑

#给你挖坑#

萧言瑜紧盯着苏眠,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弄伤了我的眼睛,便把你自个儿的眼睛赔给我好了。”

他说罢,不等苏眠反应过来,便拉着她出了榆阳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苏眠心里头狐疑,不知萧言瑜打的什么主意,等她到了养心殿,才弄明白,萧言瑜所谓的‘赔他眼睛’是什么意思,竟是要她帮忙读奏折,以便他来批阅。

“读奏折又不是什么难事,你随便找个人来读,不就行了么?为何非要拉着我一起?”苏眠皱眉,不屑摆摆手,很是不满萧言瑜的决定。

“这些可全是咱们萧国的机密文件……”萧言瑜紧绷着一张脸,看着苏眠郑重道:“非你我二人,不可外泄也!”

“鬼话连篇,歪理一大堆!”苏眠轻哼了一声,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

“你若是不想帮忙,那也行!只需让我在你的眼窝处也砸上一拳,我这就放你离开。”萧言瑜故意说的认真,举拳在苏眠眼前晃了晃,缓缓靠近。

“嘿嘿,我自然是想给你帮忙的。”

苏眠讪讪一笑,忙拿起一封奏折,硬着头皮,读给萧言瑜听。只是……长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实在是太多太多,她读了半日,口干舌燥,仍旧不见奏折减少几分。

眼见天色渐黑,养心殿内,甚至点上了灯,宫人们鱼贯而入,摆上了各式的茶点后,又鱼贯而出。其间,萧言瑜眼皮不抬一下,手上朱笔,写的沙沙作响,颇有些挑灯夜战的意思。

苏眠心烦意燥,将刚读完的一封奏折丢给萧言瑜,哑着嗓子恳求道:“咱们明日再读吧,我这嗓子实在是疼的发紧。”

萧言瑜一声不吭,手执朱笔还在奏折上批奏什么。他低头写字的模样很是认真,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形成一道阴影,正盖住他的眼睑。若非他左眼窝处,还有些许的淤青。这一张脸,定然是好看极了。

“你手旁有茶,喝完再继续读!”似是感觉到苏眠打量的目光,他停笔看向她说道,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脸上虽带着些许倦意,却依旧强撑着精神,继续写字。

苏眠无奈,只好喝了口茶,从一堆奏折中,随意拿了一封奏折读起来。

眼下这封奏折,很快吸引了苏眠的注意。奏折里详细记录了江东腹地拨款救灾的情况,繁琐复杂的银两金额,甚至精确到了几文钱。苏眠数着折子上的银两数目,有些发愁,她的算学向来是不好的。

萧言瑜看出苏眠的窘状,嗤笑一声,抢走了奏折,用朱笔在奏折下方,写了个大大的“阅”字。

“你笑什么,我又不是看不懂,只是需要多花些时间罢了!”苏眠气愤反驳,复抢回了奏折。她的视线在奏折上扫了一圈,停在奏折的一段话上:“救灾计划,按四月二十晚的商讨结果进行,效果颇为明显!”

四月二十?不正是她和萧言瑜成亲的日子?苏眠讶异,忍不住开始猜测,萧言瑜那晚没有出现的真正原因,兴许是在忙着打理江东腹地的涝灾。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萧言瑜还真是可怜的紧。他白日里忙着繁琐的成亲仪式,晚间忙着处理公务,到了半夜时分,又跑到榆阳宫,趴在软塌旁撑了一夜。

念及此,苏眠心里生出些许异样的感觉。以前,她以为当皇帝很好,权势地位,江山美人,应有尽有。可如今……她陪着萧言瑜批了一整日的奏折,突然开始心疼皇帝这个职业,真是太特么难了。当权者做得好,那是应该的,一旦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沦为史书上,万人唾弃的昏君!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半响没听到苏眠读奏折的声音,萧言瑜执笔,在苏眠头顶敲了敲问道。

“想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苏眠想也不想回答,她这话里的‘离开’,似乎隐藏着深层的含义,暗指何时放她离开皇宫。

萧言瑜想当皇帝,无可厚非,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可苏眠不一样,她不愿意当什么后宫之主,她从小便畏惧金丝笼一般的皇宫,自然想尽早摆脱这里。

似是听懂苏眠话里隐含的深意,萧言瑜眸子里暗了暗,却是抬头看着苏眠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道:“我永远也不会放你离开,除非我死!”

“哦?是嘛!”苏眠面上有些失落,却是拿起另一张奏折,又轻飘飘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死?”

“我自然是与阿眠同生共死!”萧言瑜唇角带笑,眸子里升起了一层的暖意。

他以为自己说的情真意切,定能打动苏眠,却不料对方摇摇头,脸上扬起一抹坏笑,“我倒不这么觉得。”

说罢,她将长案上的奏折全都推搡到地上,起身伸着懒腰,欲往殿外走去。

“阿眠,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萧言瑜眼里的笑意消失不见,只愁的眉头紧锁。

如今,批完的奏折,和未批的奏折,全都混合到了一起。要分别出来它们,就得花不少的时间。更何况……白天的时候,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

想到这里,萧言瑜只觉,脑门上砸伤的红肿,脸上被蜜蜂蜇伤的红包,以及眼窝处的淤青,更加疼了。

“你不是说要与我同生共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