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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持一颗夜明珠转出来,众毛团见了他,慌慌张张开始搬东西。真是托了九千岁的福,这次他没把大家忘了,毛团们搬东西时一部分搬进将卿的洞室,一部分搬到纵岸几人跟前。吃着东西,羽糖瞄一眼将卿和九千岁的方向,低声道:“怎么不见千岁?”纵岸咬下一口rou,喝了一口酒,虽是女相仍是一副豪迈样:“不见很正常嘛,他肯定是起不来了。”重月思想单纯,一听说九千岁起不来,慢慢道:“他病了么。”纵岸道:“嘶,这么说也可以。”末了,药神放下东西,走到将卿洞室外歪着身子看一看。纵岸没来得急阻止,等他反应过来时重月已经在那张望了,忙过去打算把他拉回来:“药神大人,别看了。你这样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他话没说完,重月回过头淡声道:“里面没人。”纵岸道:“什么?”重月一手指着洞室里,一面重复道:“没人。”几个脑袋往这边凑了凑,里面果然空无一人。与此同时,月下,波光粼粼的水中,一人褪去全身的衣裳,光|裸滑腻的背倒映在冰凉的水中异常的美。他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没入水中,露出的背部白皙漂亮,腰线优雅有力,在朦胧月色的照耀下颇为让人脸红心跳。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整齐叠着一套墨色的黑衣。一阵轻轻的索索声后,岸边的水草被一只毛乎乎的爪扒到一边,接着一个长着尖圆耳朵的脑袋鬼鬼祟祟望过来。这便是九千岁了,方才将卿为他梳理好浑身的毛后,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九千岁也没问他要做什么,只是等他出去后连忙从缝隙处一挤,挤了出去。跟着将卿偷偷摸摸来到这,一扒开杂草看过去,结果就看到这一幕。又望了望,九千岁心想将卿身材真不错,既然他在洗澡他也不好就在一旁看着,收回压着草的爪子,他猫着身子快速溜回山洞。不想,上天注定要和他开一个玩笑。溜到一个看不到将卿身影的地方,没走几步一只脚突然拦在他的前方。抬头往上一看,发现是纵岸和重月。他们眼神怪怪的,俯视他一阵后,重月突然道:“你居然偷看女子洗澡。”九千岁迷糊一阵,突然明白将卿在他们眼前是以女相示人,虽然纵岸知道,重月也知道,但即便如此如果他洗澡时九千岁过去望一眼也是狗惊悚的。看看他们后面没别人,九千岁道:“他现在用的是男相!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的吗?”重月和纵岸互看一眼,低头一阵,纵岸道:“哦,对不……”“起”字还没出,将卿突然披着半湿的头发,掩着酥|胸系着腰带慢慢走来。纵岸:“!!!”重月:“……”九千岁:“不不!你们听我解释!你们听我解释,他刚刚真不是这样的啊!!”☆、桃花树下桃花缘(一)就这样九千岁的罪行又多了一个——偷看女子洗澡。且被传得沸沸扬扬,五界和神明都知道,并像曾经一样根本无法解释清。自然这位被偷看的“女子”真实面目不清,大家只知“她”面容绝美,身材火辣。为了这件事仙帝还特意找他训话:“千岁你怎么可以偷看姑娘洗澡呢?”九千岁当众哭嚎:“我冤枉!那是将卿!那是将卿啦,而且他洗澡的时候明明用的是男相!”仙帝莞尔:“哦。你觉得我信吗。”众仙人掩嘴,将卿立在一旁无动于衷。凤皇也在一旁淡淡道:“偷看女子,罪无可恕。将卿,他有了你还朝三暮四,打死吧。”九千岁哭的更狠:“我冤枉啊!!!”不过以上都为后事了。但九千岁是躲不掉的。而自打这事发生后,他恨不得一口咬死纵岸。话题回到当前,且说重月为时雨治好伤后,时雨化作的小嫩芽长高了不少,不仅长高了还分出了新的枝丫。沈玉仙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兴奋的,然而除了兴奋九千岁还发现他眉梢中有些不舍,还有些悲伤。他的兴奋九千岁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但他的不舍和悲伤九千岁却想不通。直到他避开时雨在内的所有人悄悄问他时,才清楚他的这两种神情为何会有。或许是九千岁曾经化作小白狐陪过他,沈玉仙对他说了实话:“你们说他是妖王,既是妖王那他恢复以后肯定不会呆在人界,我终究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是啊,九千岁差点忘了,除了这个小花盆他什么也没了。时雨的伤全部恢复后,重月找到九千岁:“他的伤好了,但是想要快点复原还是需要你为他传法力。”重月是药神,法力虽然高但与九千岁和凤皇这类神明相比,他的法力就比较柔和了。如果非要形容,这就像朝堂里的文臣和武将,重月管药法力温和属于文臣,九千岁掌管天上天下的水,水能柔和,可一旦爆发却也凶悍可怕势不可挡,因而九千岁属于武将。再说凤皇,他又和九千岁略有不同。武将中,将军很多,但主将或是大将却就少之又少了。凤皇和九千岁一同诞生,乃是一对孪生兄弟,一位主火,一位主水。凤皇掌管世间的火,火这种东西无论大小都触碰不得,凤皇同火一样法力强劲,无论大小强弱杀伤力都不容小觑。因而与他一比,九千岁的法力就比较柔和,没有他的杀伤力强。故而,神明也有强弱,被大家分为三种,一类属文,法力款款温柔,比如药神。一类重攻,最好不要轻易招惹,比如九千岁。一类狂攻,能避则避,避不开就等死吧,比如凤皇。再多提一句凤皇,他算火神,按理说九千岁的能力正好能克他,但因为二人是兄弟,九千岁又是哥哥故而下意识地会谦让他。再而凤皇一向一丝不苟,九千岁虽很粘他,但对这位弟弟他还是很怕的。举个列子凤皇用火烧他尾巴时,他就是敢怒不敢言。药神让九千岁为时雨传法力,九千岁没有疑问和异议,当即原地打坐,闭上眼传法力。将卿和纵岸等人小心护在他的周围,算是为他护法。传法力和时雨自己吸法力是不同的,一来这比吸法力要恢复的快,二来过程中因法力混杂,却是能窥探到对方的某些回忆。比如九千岁此时,就陷入时雨的一段回忆中。他睁开眼,当然睁开的这双眼睛不是九千岁自己的。眼睛睁开的一刹那,九千岁听到一个温柔懒撒,又轻狂自傲的语调:“想不到我时雨,竟也有被困的一天。还一困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