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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他遇见了自己一开始做的记号。隋简:“……”自他与祝麟进入这千机塔后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塔中不见外面的光亮,无法判断时间,他只知道自己的胃饿得有些难受,大概能判断出已经到晚上了。他翻了翻自己的小腰包,腰包里的东西都是周远征提前为他备好的,他也只来得及后加一包松子糖,第三层还让他扔出去了。隋简不免有些泄气,不知道祝麟现在情况如何,是不是也被机关绊住了手脚。他勉强打气精神,再一次尝试走这迷宫一样的第六层。春寒料峭,夜幕中悄悄挂上了漫天星斗。傍晚时分王霞还不见隋简一行人归来,便自觉做了一篮子吃食,循着冯润告知她的方向一路寻到千机塔下。隋简和祝麟到现在都没出来,她便与冯润一起等在塔外。王霞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有棱有角的球坐在地上,眼圈又有些泛红,虽然经历了许多事,但她本质到底还是个未见过什么风浪的小姑娘。如果没被人拐来白玉山庄,她的弟弟不会死,她现在也还过着虽然粗茶淡饭,但好歹不用提心吊胆的日子。“冯大哥,你说他们会平安出来么?”冯润叹口气,也跟着坐在小姑娘身旁,笃定道:“会的。”他想了想,有理有据道:“他们和我们不同,都是大人物,武功又都那么高强,连白玉山庄都不放在眼里,定能逢凶化吉。”王霞见他说得这般自信,勉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默默的为塔里的人祈祷。当隋简第四次看到自己一开始做的那个标记,他终于烦躁起来。“我有病么,让这些劳什子困在这种鬼地方。”既然文的不行,直接闯过去不就好了。隋简深觉他是被压抑得久了,久到他都快忘记自己的本性是个混不吝的。他单手抽出鲲鹏剑,随手挽了个剑花,一招“山海明月”来势凶猛的向一道道阻碍他去路的障碍砍去。这迷宫看似繁乱,实则是个绣花枕头,他都没使上砍五六层中间那石门一半的力气,竟也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乱砍生生闯出一条路来。漫天灰尘中,隋简一眼瞧见通往第七层的楼梯,又是分成东西两边。他还剑入鞘,面沉似水的随便选一条路走上去,徒留身后被他毁成废墟的第六层。“啧,白白浪费这么久的时间。”这一层依旧没有祝麟的身影,隋简心中愈发焦躁。他对祝麟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只是担忧祝麟太久找不见他会犯病。得加快速度。第七层改变了套路,粗略打量并未发现什么奇怪的机关,空荡荡的一层,很是静谧。隋简一边谨慎的观察四周,一边向前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几乎是同时,头顶传来“嘎达”一声,似乎有什么暗格被打开。他下意识向后退两步,刚退到这一层的入口处,只见从上方陡然呼啦啦下了一场好不壮观的金山银雨。无数的金银珠宝不要钱一样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在四周幽暗烛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诱人的光芒,有目的的落到中央的位置,不一会便堆成好大一堆。幸亏他及时躲开,不然非得被淹死在这金银窟里。隋简略一挑眉,心中多多少少被这暴发户一般的架势惊了一下。这算什么,威逼不成,改利诱了?他心里还真的小小想了一下,若是某天有人用金山银山换他的祝麟,他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倘若不换,他穷酸了一辈子,还真没体验过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若他换了……隋简只稍微设想一下这个可能性带来的后果,猛地在还算温暖的塔内打了个寒颤。他拍拍胸脯,心有余悸的想,还是算了,若是把他家那头狼崽子单独放在外面他也不能放心呐,黏糊糊爱撒娇也就算了,一不留神还总闯祸。隋简又一次不自觉想到祝麟,心中蓦地无边无垠蔓延出一片想念。还真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点不夸张。他不再耽搁,心无旁骛的轻巧越过满地金光灿烂的俗物,径直向第八层走去。脚步刚一踏上楼梯,地面骤然传来一阵“兹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他回过头一看,只见满地的金银珠宝上冒着一股nongnong的白烟,那烟雾腐蚀性极强,眨眼间便将一片金光灿烂染上一片焦黑,实力演绎一回什么叫金钱化为粪土。原来那些金银珠宝都是被涂上带有腐蚀性药物的障眼法,一旦落下来接触到空气,表象不一会便会消失,露出它们凶残的本来面目。若是有人禁不住诱惑去碰触,不消多久便会与它们一并被腐蚀,活生生化成一滩液体。隋简捂着鼻子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建塔之人不会真的弄来这么些财物,果然穷酸。越是往塔的上层走,纷杂的机关就越是少,就像第六层和第七层,干脆直接用一整层化作巨大的机关迷惑闯入者。第七八层间的楼梯尤其长,怎么也走不到头似的。隋简蹙眉,停下脚步喘口气,敏锐的嗅觉突然抓住一丝一缕淡淡的味道,说不出是好闻还是不好闻,只是无孔不入,在他发觉时已经吸入体内许多了。他心道不好,看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着了第八层的道了。隋简闭上眼默念清心诀,四周除了他的呼吸声外一片寂静,他在这一片黑暗中,忽然恍惚闻到了一阵馥郁的槐花香。隋简心下震颤,不敢置信的睁开眼。“师父——”眼前不再是昏暗的千机塔内,仿佛眨眼间他直接回到了九华山的清风居,谢寒子就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手执一盏酒杯,对他露出清浅的微笑:“愣着做什么,过来陪为师坐会。”隋简鬼迷心窍般应声而动,一步一步挪到谢寒子身边,坐在他身旁的石凳上。谢寒子瞧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轻笑道:“怎么了,不过是打个盹,瞧你那迷糊样。”“打个盹……”隋简下意识重复他的话,他咧嘴一笑,“原来是这样。”谢寒子举到嘴边的酒杯蓦地顿住,突然伸手揩了下他眼角的位置,动作若即若离,神色严肃道:“小简,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隋简控制不住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他猛地蹭掉眼角不听话的泪水,执着的不肯漏看谢寒子一眼,哽咽道:“师父……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你死了。”谢寒子轻笑一声,偏过头莞尔道:“傻孩子,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是啊。”隋简脸上虽是笑着,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师父若是还活着就好了。”谢寒子嗔道:“这叫什么话。”隋简侧脸枕着双臂趴在桌上,仿佛无意识撒娇一般道:“师父,还疼么?”为了救你的不肖徒弟,被你的师兄一剑穿胸而过,当时一定很疼吧,可我却连最后一眼都没能看清你。谢寒子目光温柔的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