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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球。隋简走过去把他整个打开,将软炸鸡往他面前一递,“喏,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尝。”祝麟看着眼前的鸡,没动手。隋简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违抗宋长老的惩罚,自己帮忙扯下一整条鸡腿递给他。祝麟为难地看着眼前散发阵阵香气的鸡腿,勉强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骨头的部分,尽量远离自己的衣服,以一种艰难的姿势咬了一小口rou。反观隋简,把盘子放在地上,自己盘腿一坐,随意拽下一块鸡rou开始大口朵颐,边吃还边跟他唠嗑,“要说这鸡呀,最好吃的还是峦峰城醉红楼里的烧仙鸡,别的地方怎么都模仿不来,就得去他家,有时候排号都买不着呢。”他叹口气,“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吃到他家的烧仙鸡。”祝麟看他吃得香,也想学他放肆地吃rou,尝试一下,到底放不下矜持,遂放弃。闻言道:“想去总能去的。”隋简随口调笑道:“你跟我去吗?”祝麟愣了一下,觉得自己耳尖又发烫了,掩饰道:“好啊。”隋简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仰头靠在后面的墙上,一条腿支起,胳膊随意地搭在腿上,手里还捏着一块鸡骨头。望着冬日碧蓝如洗的天空,隋简道:“我呀,现在就想练好武功,不让师父失望。”祝麟偏过头来,看着隋简安详的侧脸,没说话。隋简已经习惯了他的话少,自顾自地道:“他今天跟我说了好多话,让我觉得我也是被人重视的,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没这么开心过。”祝麟盯着自己手上的鸡腿,神色晦暗不明。隋简和他分享完了一只鸡,悄悄把盘子送回去。他把祝麟送回安神堂,叮嘱道:“别忘了,要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都会尽量帮你解决的。”这话从第一次见面起隋简就说过很多次了,一开始他以为祝麟是不好意思来麻烦自己一个陌生人,现在两人也算是有了一起偷过鸡的交情,总可以不那么客气了。隋简从见到祝麟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有一股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祝麟身世又比较复杂,在无妄宗里就显得很尴尬,隋简是真心心疼他,想要帮他点什么。祝麟点点头,转过身走进院落,留下一道挺拔如松的坚毅背影。隋简回到清风居时关玉箫还在,似乎在等他,见他回来忙上前来抱着隋简的胳膊问道:“师兄,师父找你干什么去了?”自打上次二人打过一架,关玉箫回去反省一宿后,对待他就跟变了个人,殷勤黏人的不得了,他生就一副好皮相,撒起娇来更让人毫无抵抗之力。隋简是把他当自己亲师弟的,毫无保留道:“师父找了三本适合我练的功法,从明天起我要更加抓紧练功啦。”“诶?师父是想让你参加明年的武林大会吗?”隋简一愣,“什么武林大会?”关玉箫解释道:“就是每四年举行一次的武林大会,凡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都会到场,像师父他们那样有名望的前辈们都是领着自己的徒弟去露脸的。就像打擂台一样,最终拔了头筹还可以向武林盟讨个心愿,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不胡乱伤及人性命,像什么要求奇珍异宝啊,武功秘籍呀,这些都会有人帮忙实现的。”关玉箫说完沮丧个小脸,遗憾道:“可惜我不成气候,比不上师兄你,师兄要是去了定能拿个名次回来让师父开心一下的。”隋简纠结了,师父并没有和他说这件事,那是想让他去还是不想让他去呢?他才习武没多久,那要是真的去了岂不是让人摁在地上揍的命?自己丢脸倒无所谓,可他的脸也是师父的脸,让师父丢脸……隋简打了个冷战,没敢往下想。他摸了摸关玉箫的头,随意道:“师父没跟我提这个,真要提了我就去,能不能拿名次什么的等到时候再说吧。”话是这么说,可从那天起隋简练起功来愈发来劲了。最开始师父拿着那本“画册心法”给他练时他是辰时起酉时歇,时不时还去找师兄们插科打诨一番。自从被师父肯定后,他卯时起戌时歇,一天到晚除了练功不干别的,凭借一股强烈的不能给师父丢脸的执念硬撑着坚持下来。姜洋来找他,见他这股不要命的势头直皱眉,“你这是要上天还是要入海,练功讲究跬步千里,欲速则不达,你小心走火入魔。”隋简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反唇相讥,“总比某些人练的‘跪顶花盆功’强,对了,你那天晚上吃上饭了吗?”姜洋闻言差点被口水呛住,面红耳赤道:“你怎么知道!好啊,你居然偷看我的笑话!”隋简闭着眼继续打坐道:“我才没那闲工夫,但我还知道肯定是有人给你送晚饭去了,艳福不浅啊姜师兄。”姜洋怒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龌龊思想,呸,什么艳福,练你的功吧,老子不管你了!”说罢气势汹汹就走了,也不知是怒是脑还是羞。隋简莫名其妙,“不就送个饭么,这就恼啦?没想到姜师兄竟然这么纯情。”第6章红果(捉虫)隋简打记事起就是个小叫花,他很早就记事了,步履蹒跚的跟在老叫花身后,手里拿个小破碗走街串巷乞讨的时候,曾看见过卖糖葫芦的小贩。饱满的红果六七个穿一串,裹上一层亮晶晶的糖衣,满当当地插在稻草扎成的棍子上,在冬日的阳光下一晃一晃,晶莹剔透的非常诱人。有个妇人抱着孩子经过,小孩子咿咿呀呀的撒娇要吃糖葫芦,妇人温和地笑着掏出几文钱,小贩就挑出最大的一串递给他。小孩子的口水流得满糖葫芦都是,妇人也只是温柔的给他擦擦嘴,然后抱起他走了。隋简羡慕的看着他们从视线里慢慢消失,回过头眼里充满期待地看了看躺在地上晒太阳的老叫花。老叫花嘴里叼着根野草,混不吝地斜睨了他一眼,抬手摇了摇空空如也的破饭碗,示意他,想吃自己去讨钱买。隋简于是不再看他,专心地卖惨讨钱,他分不清当时是没有吃到糖葫芦失望的多,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慰失望的多。后来老叫花死了,他尚未感受到多少真实感就被谢寒子领回了无妄宗,每天吃的饱穿的暖,但一直患得患失,直到那天谢寒子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他很棒,让他有点自信。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天买糖葫芦的那对母子,但这次也有人递给他一串糖葫芦,也许不是最大的一串,但是一定是最甜的一串,那个面容模糊的人笑着对他说,慢点吃。隋简浑身发热,他感觉身子很不舒服,身上穿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浸透了,他自己醒不过来,只一遍一遍地做着糖葫芦的美梦。似乎有人在叫他,不,先别叫他,他还不想醒,让他再睡一会儿。谢寒子蹙眉看着躺在床上冷汗直流的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