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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的算计却没有宁王,他以为宁王被黑狼杀了,却没想到宁王却被黑狼留在身边,韩桑心中升起诸多猜测,其中一个便是黑狼见宁王生的英俊,所以将其掠来留在身边,这个想法让韩桑心悸,一方面是他对黑狼有心,另一面他也怕宁王将他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么他对黑狼说的,岂不都被拆穿了?黑狼和扎克木出了门,说是去见见扎克木的老朋友,韩桑瞅准了这个时机跑去找宁王了,你倒是很舒服啊!奴儿!韩桑一进门就见宁王躺在床上,他冷声道,身子坐到长凳上,宁王瞄了他一眼不说话,韩桑继续嘲讽道,奴儿!这新名字还真是好听~~想说什么就说。宁王冷淡的说道。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来看看你,咱们怎么着也是一场夫妻~~哼!你不过是送上门的一个玩意儿!我是玩意儿,你现在不也是玩意儿?韩桑冷笑,怎么着?让男人骑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宁王看着韩桑,嘴角扯过一抹邪笑,你跑这儿来,不过是为了探我口风,向我示威,以前在王府里,你不是也是这么争宠的?是呀,我是要靠着别人才能活,但是你呢?高高在上的宁王也要这么活着,真是好笑!你现在跑来,不外乎~~你还没有和黑狼睡觉吧!所以你害怕了,你怕他的身子、他的心都向着我~~哼!与其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指桑骂槐,还不如想想怎么爬上黑狼的床!他做了盗匪这么多年,手里的金银财宝够你享用的!韩桑攥起拳头,他想要问宁王有没有说他之前的事情,但是却也不好问了,他想若是贸贸然问了,倒是给宁王抓住了痛脚,还不如先攀上黑狼,到时候想怎么收拾宁王都是小事情了。韩桑摔门而去,宁王也从床上坐起来,他一拳打在床板上,心想现在连这厮都能侮辱他了!王爷~~过了小一会儿,付春岩进了屋子,他把门关上,凑到了宁王的身边,属下有个主意。嗯?宁王见付春岩眸子里闪着光,你说说。咱们不如把韩桑这厮留下~~付春岩说着扬起一抹冷笑,既然他想上黑狼的床,咱们就帮帮他,这院子里人越多,属下越有机会往外跑~~而黑狼也会被韩桑缠住,对你我放松警惕。宁王对上付春岩的眼眸,付春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宁王瞄了眼就大略明白那纸包是什么了。76.要将韩桑和黑狼凑在一起,扎克木却是个碍眼的人,付春岩在厨房里忙乎着晚饭,黑狼说今日想和扎克木好好喝酒,付春岩就想着在酒杯上做手脚,他把其中一个杯子抹上迷药,又把另一个杯子抹上春药,而后低声对宁王道,这杯是迷药,那杯是春药,迷药给扎克木,春药给黑狼,不可弄错了。宁王冷冷的瞄了眼远处正和扎克木说话的韩桑,这次我也算是帮了韩桑那贱人了!入夜,大漠的冷风吹走闷热,宁王将饭菜端上,他小心的把每个杯子都放好,而后给他们三人倒上酒,没事,我走了。宁王道。黑狼点点头,等宁王走了,他才摘下面具,韩桑问道,黑狼大哥,干什么要带着面具?宁王识得我弟弟,我答应了朋友不杀宁王,所以只能戴着面具,若是他跑了,也不会迁怒于我弟弟。原来是这样啊~~韩桑扬起一抹淡笑,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黑狼大哥的朋友不让杀宁王?他作恶多端早就不该留着了。黑狼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他说了,我就答应了,等他回来了就有答案了。黑狼说着举起酒杯,行了,咱们别多说了,喝酒!一杯杯酒进了肚子,扎克木晃晃头,他酒量一直好的很,今日却只是喝了几杯就头晕了,黑狼脸泛着红,他呵呵笑着,扎克木,好兄弟,你酒量不行啦!谁~~谁说的?再来喝!扎克木说着又是一杯进肚,韩桑瞅准了机会往黑狼跟前靠了靠,他手按在黑狼的大腿上,举起自己的酒杯。黑狼大哥,咱们喝一杯。韩桑说罢酒杯就碰了黑狼的酒杯,随后一口干下,黑狼也随着喝下去,他咽了口唾沫,这酒他是越喝越口干,身子也是,越来越燥热。黑狼揉揉脸,舔舔嘴唇,今天这酒~~不好~~怎么不好?韩桑说着话间,身子就往黑狼身边靠了靠,他呼出的气就吹在黑狼的耳侧,黑狼皱皱眉,抓抓耳朵,韩桑按着黑狼大腿的手在轻轻的磨蹭着,黑狼大哥?嗯?黑狼一个侧脸,他的嘴唇就碰上了韩桑的嘴唇,韩桑扬起一抹笑,那手往黑狼的大腿更深处去了~~付春岩听着墙根,听到了些许动静就回来禀告宁王,宁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行了,咱们只需要明日一早看笑话了。黑狼做了个繁长的梦,这梦刺激、混沌而且离经叛道,黑狼长长的舒了口气,微微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被压着,弄得胸口闷闷的,黑狼头脑的混沌渐渐飘散,理智回复过来,而后他看到了匍匐在他身上的人韩桑。黑狼眉头皱在了一起,这是什么状况他明白,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状况?黑狼想不出来。趴在他身上的韩桑轻声的哼着,微微的睁开眼睛抬起脸,额前的发凌乱的垂落,他见黑狼在看着他,韩桑扬起笑容,黑狼大哥~~黑狼心口只觉得烦闷,他推开韩桑从床上坐起身,韩桑也跟着坐起身,他抿着嘴唇微微的垂下脸,黑狼大哥~~韩桑的语气委屈,听在黑狼的耳中有些不是滋味,昨晚怎么回事?黑狼问道。是~~韩桑咬了咬嘴唇,是黑狼大哥把我~~韩桑的欲言又止让黑狼烦躁,他明明不好男色,为何却在酒醉之后把韩桑拽上了床?此时,趴在桌上晕了一夜的扎克木也转醒了,他昂起头还迷蒙着,黑狼脑袋嗡的一声,抓过被子就罩住了韩桑,而后赶忙穿上衣裳,这时候,房门也被敲响了。我来送洗脸水。这冷冷的声音来自宁王,黑狼看向门口,平时门栓一直不插着,昨夜里竟然插上了,这是他插上的还是韩桑?黑狼赶忙抓过面具戴上,他打开屋门,宁王看看他又瞄了眼屋里,黑狼接过宁王端着的水盆,今天你去歇着吧!屋子不用收拾了!宁王眉头动了动,嘴角微微扬起,好。自从被黑狼掳来之后,宁王的心情从来没有那么爽快过,他能感触到黑狼语气中的狼狈,他其实很想看韩桑是个什么摸样,因为宁王一直认定黑狼很丑,所以宁王很想知道,为了钱财可以和一个面目可憎的人在一起,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思。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宁王大笑不止,小春,我不想只是逃走,等过两天你能出去了,找到冉晓楼,就让他带着人马来,把这朝廷管不了的天门镇夷为平地,再把黑狼抓住,我要带回雁门郡好好的折磨他!就简简单单的让他死了,我这心气难消!这天门镇的存在,始终是朝廷的祸端,而且,若是能将它铲除,王爷在皇上可是又立下一战功!那是自然!而且,天门镇人才济济,若是围攻,必然会有有识之士归顺于我,到时候我的力量不是更强大了!王爷说的是,属下估量着,这两天扎克木就该走了。好,咱们就好好的看黑狼怎么处理韩桑。黑狼把扎克木扶到另一间屋子歇息,他再回到屋子里,撩开被子,就见韩桑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上,而且他的脸上还落下了泪,一个男人哭泣,这让黑狼不爽快。你哭什么?黑狼沉声道,告诉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桑听黑狼这语气,他抹抹脸上的泪,哀怨的看着黑狼,是~~是黑狼大哥抓我到床上的~~门栓呢?我插上的?黑狼又问。韩桑心下闪过一丝警惕,黑狼竟然问门栓,门栓是韩桑插上的,他就是害怕宁王来搅局,不过他心里其实也有疑惑,如果韩桑没想错,昨夜黑狼也蹊跷,难道是有人给他吃了什么?但是这院子里也没几个人,他没做过,扎克木也不会,黑狼更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那么这院子里的人就只剩下宁王了,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或者说他这么做可以得到什么好处?是你插上的~~韩桑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然后黑狼大哥就剥了我的衣裳~~然后就~~够了!黑狼沉声道,我知道了,你穿衣服吧!等扎克木醒了,你们就回去!黑狼大哥!韩桑大喊着,他一把抓住黑狼,黑狼大哥~~我~~昨夜的事情我脑子里乱七八糟,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对于昨晚的事情,我只能说对不起!黑狼大哥~~我~~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大哥~~韩桑急切的喊道,他可不能让到手的鸭子都飞了,大哥~~我只想在你身边伺候你,哪怕当个小厮~~我不求名分~~黑狼想到宁王和他说过关于韩桑的事情,又想昨夜事情的离奇,黑狼甩开韩桑的手走到桌边,桌下的酒坛子还有两大坛满着,仅仅喝了一坛酒而已,黑狼想,他和扎克木喝酒什么时候连三坛都喝不完?黑狼抓过酒坛子闻闻,又抓过酒杯闻闻,他和扎克木同喝一坛酒,扎克木晕了,他却做了那种事,此时,黑狼心里有了些猜测。黑狼拿着他和扎克木用的酒杯急匆匆的出了院子,在天门镇的西南方一个小小的矮房子里,一个白发老头正在给他面前的一个大汉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