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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是什么?让关堡主哪天找个理由把我杀了?仇善笑道。仇大夫的话,我不明白。看二楼栏杆,关堡主那双眼睛真是毒啊!仇善说着扬起手对着关孝山摆摆,关堡主,我要去撒尿,能不能帮我来抓着点线!仇善这话刚落,关孝山就从二楼跳了下来,仇善把风筝线递给关孝山,关堡主好是心急!关孝山有些窘迫,他刚才站在二楼看着黑子和仇善说笑确实很生气,但是想到黑子病刚好,他又不想逆了黑子的意,只好远远的守着他,所以当听到仇善叫他,自然立即就跳了下来。仇善对黑子善意一笑,很多事情别太执着,想着以前无用,想着以后无用,过着当前才是正经。而后又拍了拍关孝山的肩膀,关孝山眉头皱了下,嫌恶的闪开肩膀,仇善看看自己的手,嘴角一丝嘲讽,别介意,就是拍拍而已,堡主大爷,这娘子不管是女的还是男的,都是要哄着,既然喜欢着就该让人家知道心疼他,别真真假假的让人家误会。得了!我去撒尿!关孝山目视着仇善走了,他奇怪,这仇善为什么替他说好话?萍水相逢罢了,难道就真是这么好心?你给了他多少好处来给你说好话?黑子冷哼。实在话,是一锭银子也没给,你的病他也没要诊金,就是想随着咱们一道去四空岛而已,想去拜陈子岳为师。难怪替你说好话,是为了巴结你啊!黑子说着瞄了眼天上的纸鸢,纸鸢要掉了!关孝山赶忙扯了扯风筝线,待会儿就进船舱吧!别再染了风寒。黑子不理关孝山,他将身子靠在船栏杆上,昂着头看着天上飞着的纸鸢,关孝山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的放着纸鸢,耳边是轻风拂过,吹来岸两边的芦苇香。黑子窝在关孝山的怀里背靠着他的心怀,他心里有些好奇,自从他病好了,夜里关孝山竟然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最多就是亲亲他的脸,黑子想关孝山又在打什么主意?抽抽被关孝山捏来捏去的手,就听关孝山道,捏疼了?没~~黑子轻声答道,但是还是又拽了拽,只是关孝山就是不撒手。没捏疼就让我捏着。为什么?因为想捏。这是什么借口?黑子不禁皱起眉来,他运了运气,关孝山,你又在想什么不妨直说,别总是设计陷害我!设计陷害你?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摸样?关孝山松开抱着黑子的手臂,身子往后挪了挪,你转过身子看我。黑子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子,关孝山昂昂下巴,你也说说心里话,你怎么看我的?除了卑鄙无耻下流混账这些词之外,还想说我什么?黑子盯着关孝山的脸想了想,他木然的摇了摇头,没了。黑子这话让关孝山真是无奈,不过他也怨不得别人,都是他的所作所为才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关孝山抿着嘴唇,他手轻轻的摸着黑子的脸颊,黑子,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是很真心的,而后我想让你明白,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强迫你了,也不会喂你吃什么七情七纵合欢散了。黑子狐疑的看着关孝山,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再也不玩心眼了,这样你满意了吧?当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关孝山这一说,黑子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关孝山没安好心的表情,关孝山也不想再辩白什么了,他继续说起话,这件事就是你放下对我的成见,咱们好好相处!黑子才不会相信关孝山,他认定关孝山都是在说鬼话,黑子摇摇头,我不信!好!你不信我我理解,我会让你明白我没有骗你的。关孝山说着竟然身子又往后挪了挪,他只是拉着黑子的手,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以后晚上只要我走火入魔过去了,我就不会再抱着你,只拉着你的手。黑子是越来越对关孝山起疑心了,不过他实在是猜不出关孝山想怎么做,所以他想不如就见机行事,看关孝山到底要做什么!黑子点点头,好,我暂且信你。黑子说信关孝山,不过是一句敷衍,他可不会忘记关孝山再三对他说的我是商人这种话,再有一天就要到杭州了,黑子坐在船头弹筝,大家伙因为黑子弹奏的曲子好听也都从舱里出来依着栏杆听,而仇善则拎着壶酒半眯着眼睛跟着摇头晃脑。一曲结束,仇善大叹一口气,天上曲啊~~黑子,原来你还有这等本事!黑子默默的点了下头,他端起桌边的茶抿了一口,大白天你就喝酒?有酒有曲,人生乐事啊!仇善昂着头对着站在二楼的关孝山举举酒壶,关堡主,下来喝一杯吧!听仇善这么说,黑子也不禁回了下头,关孝山这两天果然如他所说,不再做黑子不喜欢的事情,说不想他陪,关孝山就远远的看着,黑子转过头来,不自觉的抿了下嘴唇,仇善自然看到了黑子这小动作,他蹲到黑子身边,我说黑子,你不点头关堡主都不敢过来啊!怎么样?让他过来和我喝一杯吧!他要不过来喝,我这都没人给弄两个下酒菜!黑子瞄了眼仇善,他轻轻的点了下头,仇善一瞧黑子点头了,立即对着关孝山喊道,关堡主,黑子同意你过来喝一杯!仇善这话自然是关孝山爱听的,只是这次却并不像上次一般心急从二楼跳下来,而后慢悠悠的走了过来。25.喝酒自然不能在船头迎着风来喝,关孝山命人在船舱里摆上酒菜,仇善一瞧有酒有菜就先一步坐到桌前,关孝山也坐下了,黑子站在门口看着仅剩的两个凳子,一个在关孝山的旁边,一个在仇善的旁边。关孝山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介意黑子选哪张凳子来坐的,他扬起温和的笑容,随你坐哪儿!仇善自顾自端起酒杯喝起来,他一条腿就搭在了他身边的那张凳子上,让黑子不得不去坐关孝山边上的那张。关孝山这两天都在观察着仇善,他怎么想也不明白仇善为什么要处处帮着自己,而且,仇善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最初翩翩公子的高傲摸样这几天都不复存在了,倒是多了份桀骜不羁,还有那种看透世事的洒脱。黑子最终还是坐到了关孝山的边上,关孝山立即盛了汤给黑子,这是让厨房炖的鱼汤,酒还是别喝了,你身子不好。黑子也明白自己身子是什么个情况,他只好慢慢的喝着鱼汤,仇善夹了两大口的菜嚼在嘴里,我仇善这次算是碰好运了,要不然去四空岛这一路上可要费不少力气,哪像现在,又有酒喝,又有菜吃!这几日咱们也算是相处愉悦,不如你就说说,你倒是师从何人?关孝山端起酒杯也喝了起来,既然仇善自斟自饮,他也就不顾得仇善了。很多人都不信我是自己个看书学的,但是大家伙都知道神医陈子岳是自学,奇怪奇怪,难道陈子岳自学就是真的,我自学就是假的?只能说你的医术和你的年龄不相符。关孝山道,而且,既然你可以自学,又为什么去找神医拜师?关孝山这话换来仇善一抹得意的笑容,听闻神医易容术了得,如果有人能够在众人之中找到他,就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我打算如果我在四空岛找到了他,就让他拜我为师,如果没找到,我就拜他为师!仇大夫这话奇怪!黑子放下汤勺,他托起腮帮子,若是找不到神医,又何来拜师?黑子老弟,难道你不知道你家这位也算是和神医是老交情了?仇善笑嘻嘻的,黑子茫然的看向关孝山,他只以为关孝山和陈子岳的徒弟司徒璟有些交情,就算是和徒弟认识也不见得能和陈子岳这种老前辈搭上几句吧!哼!你还知道的挺多!关孝山冷哼,而后他边夹菜给黑子边解释着,救你的镜宁师太和神医陈子岳是八拜之交,义兄妹,所以我和司徒璟也算是师兄弟,不过我医术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黑子老弟,现下你明白了吧!就算是我认不出,关堡主也会为了你的病而极力找神医,若是我猜的没错,神医也不会看着自己侄儿的婆娘被寒毒迫害,一定会现身的。哼!你倒是想得挺美!关孝山想到那顽皮师伯的作为不禁摇了摇头,世人都知道神医那脾气秉性比孩童还顽皮,他哪里有这个心?诶?听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担心了!仇善手边的酒壶已经倒干净了,他打了个饱嗝,你这酒真是好酒!可惜黑子老弟不能喝。等我这毒解了,就和仇大夫一醉方休!哦?若是你毒解了,那关堡主不是要去死了?你就舍得?仇善又道,他见黑子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暗淡,仇善便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哎~~走了,酒足饭饱,去睡个觉!明天就到杭州了!走陆路不比水路轻松,我要赶紧去歇个够!黑子见仇善走了,他才开口问道,刚才仇大夫的意思是不是你的走火入魔没办法治?什么也瞒不过你,不是没法治,医治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废武功。关孝山一口喝下面前的一杯酒,父仇未报,如何能自废武功!这是黑子第一次从关孝山口里听到父仇的事情,他想开口问,但是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他俩非亲非故,他本不应该去管关孝山的事情,只是当关孝山说出父仇二字时,当关孝山眉宇间展露出一抹落寞与无力时,黑子心里有些可怜他。屋子里出奇的安静,黑子看着面前的汤碗,关孝山在自斟自饮,将酒壶里的酒喝光了,关孝山深吸口气,黑子~~嗯?黑子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