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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猜测究竟是怎么回事。铁蛋儿随着张福往关孝山书房走,他不禁问这位老管家,张管家,我只听说有人家养男妾,但是没见哪门哪户娶了个大老婆是个男的,这还要不要传宗接代了?堡主的事情,你少插嘴。张福提醒着,但其实他也觉得奇怪,到底是为什么啊?以前也没听说关孝山好男风,怎么忽然就~~而且还是那么个满脸黑的人呢?俩人到了书房,黑子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看着一本书,见他俩进来了只是抬眼瞧了下就继续兀自看书了,关孝山抬眼瞧着他俩,身子倚着身后的椅背。堡主。张福笑道,您找我们来是有什么吩咐吗?关孝山手指指黑子,以后这就是夫人了!小心伺候着。明白的,已经在收拾南边的春夏暖阁了,今天就能过去住。张福道。春夏暖阁?他不住那儿!他和我住青山居。关孝山这话让铁蛋儿和张福互相对看了一眼,其中很多的惊讶与不理解,春夏暖阁是每位堡主夫人的居处,这不住春夏暖阁倒是要住青山居,堡主难道不娶小妾了?好,那我这就去办。张福说着退了出去,铁蛋儿还留在原处,他偷眼瞧黑子,在想着他哪点好,难道是那种事儿特别会伺候?铁蛋儿想到了床第之私,他上个月才被相熟的同僚大哥带去妓馆玩乐,这去了一次就心痒痒的,后来又自己个偷着去了两次,也花了不少的银子。看什么呢?关孝山的声音传来,铁蛋儿立即站好,脑袋也摆正了,脸上挤出笑容,关孝山问道,饭和洗澡水好了么?都好了,要不先吃饭?铁蛋儿问。先吃饭吧!铁蛋儿赶忙跑出去准备去了,关孝山站起身到黑子跟前,从刚才就一直在看,什么书这么好看?黑子合上书把书面给关孝山看,上面的一行字是太平圣惠方,怎么?想学医?是想医治我还是医治你自己。黑子挑挑眼眉,我看的是毒物篇。哦~~看来我要快点准备咱们的婚礼,要不我死了,你都没有继承关家的资格~~关孝山凉凉的说道。哼!黑子冷哼,天津这一趟让他对关孝山有所了解,现在关孝山说的混账话他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的,我饿了。怎么?我以为你会拍桌子起来大骂我,竟然这么淡然?没必要和畜生一般计较。黑子放下书,他走到书架前,你这些书我都可以看吧?可以,还有几本春宫图也可以看。黑子转头看向关孝山,他白了关孝山一眼就又转过了身子,从书架上又挑了几本,关孝山过来看,都是医术,看来你想谋杀亲夫的决心很大。我说过了。嗯~~我也当真了。黑子和关孝山两人根本就不算是柔情蜜意,这是铁蛋儿的感觉,他站在门口偷瞧屋里两个吃饭的人,默默无语,眼睛都不看对方,这就是公婆俩么?铁蛋儿想连他和春风楼的小红那腻乎劲都没有。铁蛋儿!收了吧!关孝山说着站起身,黑子昂着头看他,走吧!去洗澡。我想自己洗。关孝山弯下身子脸对着黑子,你都要毒死我了,我自然要和你吃一起,睡一起,洗一起,放你一个人给你机会下毒杀我,我不是太傻了?说罢,那脸上浮现一抹邪笑,黑子左眼皮挑,他真想一巴掌打在关孝山的脸上,但是如果他激动,关孝山不是又得逞了?黑子不语缓缓的站起身,关孝山双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往外走,黑子跟在身后,经过铁蛋儿的时候,铁蛋儿觉得周身一冷,他不禁望向黑子,黑子身上散发着好重的杀气。关孝山的浴室可不是什么浴桶,而是一个大水池,长宽各足有八步左右,关孝山进了浴室就自顾自的脱去了衣裳跳进了水池,黑子站在水池边倒是有些犹豫。关孝山双臂搭在水池的边沿上,他昂着下巴,怎么?又娘们了?黑子冷冷的看向他,我不想洗了。不洗澡怎么睡觉?我不介意。关孝山垂下眼帘,黑子不明白他又在想什么,黑子想不管他干什么都无所谓我走就好了,黑子这刚一转身,腰就被人搂住了,而后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水池中了。咳咳~~咳咳~~黑子的脚没站稳,在水里挣扎了半天才稳住身子,他喘息着看着气定神闲的关孝山,自己身上的衣裳全湿了,都贴在皮肤上,疯子!关孝山脚踹踹黑子,赶紧脱了衣服~~黑子没辙,只能把湿衣服从身上拽下来,他跑到水池与关孝山呈对角的地方窝着,拢着自己乱了的发。你跑这么远干什么?关孝山轻问,黑子抬眼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你寒毒就要发作了,到时候不还是像个娘们一般靠过来?既然如此,何必做这一套?关堡主!你够了吧!够了?够什么了?好,算我白说,和你这种畜生也没什么好说的!黑子说着咳嗽了声,泡在温热的水中也不能阻止寒毒的到来,他看向关孝山,不意外的看到了关孝山嘲讽的眼神。关孝山从对面过来,黑子静静的看着他,关孝山手轻轻的抬起,将黑子额前的发丝拢开,其实,你挺英俊的。你很龌龊。关孝山扬起一抹自豪的笑,做商人不龌龊,还怎么做商人?关孝山说着手滑到黑子前心,温着黑子的心房,不过,你这么个性格?以前是做什么的?难道还是王公贵族?臭脾气倒是很像。黑子别过脸去,关孝山放下了手,而后身子向前,双手掐着黑子的腰身,黑子一个激灵,关孝山整个身子贴了过来,以前他俩至少还穿着条裤子,这次是未着寸缕,黑子下意识的推搡,却根本就不是关孝山的对手,他转脸看关孝山的脸,能感受到从关孝山嘴里呼出的热气,你~~放开我~~别动~~我的毒也来了~~关孝山的毒就是他的走火入魔,这点黑子很清楚,但是令黑子郁闷的是,关孝山身体的某个地方在抵着自己,那绝对不是走火入魔,他吞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关孝山身体起了反应他脑子里也想到了这个事情,而后他觉得他也有了某种冲动。黑子深吸气想试图压制这种冲动,但是这冲动越是想压制却越是想迸发,黑子吞了口唾沫,他看关孝山的脸上显出了些意义莫名的笑容,这让黑子无地自容,如果只是关孝山单方面他还可以骂关孝山,但是现在自己也~~黑子真不知道如何自处才好了。11.夜在**不明的气氛下悄然流逝,随着这流逝,关孝山身体也渐渐舒爽了,他下巴搭在黑子的肩膀上,你想什么呢?没有。黑子赶忙回答道。是么?关孝山说着慢慢松开怀抱,黑子的背贴着水池的边沿上,关孝山刚离开一下,寒毒竟然就又袭来,黑子干咳了两声看着关孝山的脸,关孝山一拽,就把黑子又拽进了怀中,离不开我啊!黑子很想大骂,但是他明白自己毫无资格,关孝山的手环着他的腰身,手缓慢向下摸索,黑子惊叫,你想干什么?摸摸而已,怎么如此大惊小怪?你想到哪里去了?哼!你该问问你自己!黑子冷哼。关孝山静静的看着黑子,湿漉漉的发贴着他的脸颊,紧紧抿成直线的嘴唇显露着主人是多么固执的一个人,高挺的鼻,一双略微女气的媚眼,关孝山觉得黑子长得很俊俏,关孝山心中一阵惊诧,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黑子俊俏了吧!想到此,关孝山不禁更细致的打量黑子,黑子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关孝山顺着喉结看向锁骨,而后视线继续往下,直到与水面相切的肌肤,关孝山觉得心里有些荡漾,这是一种男性的冲动。你手往哪儿摸啊!黑子惊叫,他奋力推开关孝山,忍着身上的寒毒痛楚往水池上爬,关孝山看着黑子的裸背不禁想笑,他手一托黑子的屁股就把他托上了水池边,黑子赶忙往前爬了两步,回头怒瞪关孝山,无耻!我是帮你,真不识好人心。关孝山冷哼,看着黑子在地上蜷缩着,关孝山摇摇头从水里出来,黑子的衣裳已经都湿透了,关孝山随手拽过自己的袍子穿上,又拽了件新衣裳把湿漉漉的黑子一裹就打横抱在了怀里,黑子咳嗽着,嘴唇已经泛白,脸上也起了一层冰霜,关孝山不禁皱眉,忍着点,回房输真气给你。黑子紧紧抓着关孝山的前襟,咳咳~~放我~~自己走~~你真是固执!怕被下人看见,就把脸埋进我怀里!关孝山说着已经往浴室外走了,黑子真想大骂,让人看不见脸不过是掩耳盗铃,但是此时黑子却没有这个力气和关孝山理论,并且他也明白,关孝山决定了的事情,怎么理论也是枉然。一路上,黑子将脸都埋进了关孝山的怀中,他听到有下人经过时的脚步声以及窃窃私语,但是黑子没胆将脸抬起来,他亦看不起自己的掩耳盗铃。终于回了青山居,将黑子往床上一扔,关孝山身子就压了过来,黑子颤抖的身体终于回暖了,关孝山看着他的嘴唇由白变粉,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唇瓣的柔软就和女子的一般,黑子瞪着关孝山抿起嘴唇,关堡主,你说过的,对男人没兴趣。关孝山手拢了拢黑子湿漉漉的发丝,床被已经被他俩湿透了,下次不能晚上洗澡,都没法弄干头发。黑子静静的看着关孝山,看他眸子里的自己,那影子很小,其实黑子一直没见过他脸上黑斑退去时的摸样,不禁想去看个究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