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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利用也不肯再相处下去,穆焕生果然聪明的可怕,闭上眼,低沉地吐出句,阿生,你想过没有,你就这样回去,就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就算为了昭肃,我也会将你留下。所以你可以贪心的,不管你将我看成什么,都可以。说完果断地上前去拉他的手,没有用力,只要穆焕生微微挣动也是能脱手的。只是这一次,穆焕生不再动弹,垂着头,小步地跟了上来。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小天使的么么哒,不星湖,扭头哼唧☆、阴差阳错,有机可乘洛奉先见穆焕生能跟着,也就十分自然地松开了手,还转身拢了拢他身上披着的外袍。穆焕生见洛奉先伸手过来,身体僵硬地往后挪,神情紧张。洛奉先的眸子暗了暗但很快就弯了弯嘴角,若无其事地将外袍拢好,转身继续带路。他恍然觉得还是这样说破了的好,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就按照心意来做,不用再有顾虑。而且阿生的性子不可能无动于衷,没道理守不过莫隐。至于现在接不接受,那是阿生的事,总有一天能将他的心化开。两人刚往里面走过半扇园子,就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止住了脚步,洛奉先随口问了句,外面怎么了?很快就有侍卫前来,满头的大汗,神情挣扎。洛奉先不再理会,拉着穆焕生继续往前走。真有大事发生侍卫不会是这个表情,定是那群人又来闹事。声音越来越闹,洛奉先的侍卫被几位头带珠冠的少年就这么一步步逼退过来,脸色越来越黑沉,就差拔刀。虽然之前每隔一段日子就来这么一出,但基本都是闹着玩,不会硬闯。洛奉先看了两眼也知道侍卫已经尽力,都闹到跟前了倒想看看这几人到底什么目的。挥了挥手,又看了眼穆焕生,让侍卫先将他带去正宅。嗳,慢着慢着,别急着走其中一人踮脚对穆焕生招了招手,上下打量着披在他身上的外袍,又看了眼嘴肿,脸肿,外皮结痂的洛奉先,满脸的笑意,洛堂哥,青天白日中,能有春风一度的感觉如何?我刚还和晋文还打赌来着,这么冷情的洛堂哥怎会有意中人,用了也是白用,不如来偷袭一次。反正无伤大雅,就眼巴巴地赶来接风洗尘,您也知道的,码头那种场面也轮不到我们几个小的去,啊哈哈哈洛奉先彻底黑脸,双眼渗人地看向那几人,双拳捏了又捏。最后厉喝一声,通通绑起来,各打十大板,然后让各自的内府管家来接,不来接的不许放行!倒是穆焕生的眼睛亮了亮,觉得这是个摆脱洛奉先情感的机会,脚步缓缓顿住,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等着待最终说法。而原本还目光猥琐,一脸笑嘻嘻的几位一听见洛奉先的命令,瞬间蹦跶起来,争抢这就往外跑,有两个还因太过急切而绊了脚,没跑掉。侍卫见此低喝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跑掉的全都一个不拉地逮了回来,又将他们押成一堆,老实不动弹的,对他们稍微好点,挣扎个不休的,便干干脆脆地点了他们的xue。以前没少受这群破孩的气,今日洛殿真怒了,侍卫一个个站的威武笔挺,眼神灼灼似看贼,有些嘴角还挂着笑。少年们顿时吓的缩成一团,还真没少欺负洛殿的侍卫,落入他们手里,打十板子的效果肯定会加倍。想不清楚为何以前无论开什么玩笑,只要不伤根本,洛奉先都是置之不理,今次怎么就玩真的了,难道一个个小人精纷纷溜眼斜觑着穆焕生的背影,宽大的外袍遮着人,看不太出是个怎么样的人,别说只有一个背影。不想被打,眼珠子哧溜转悠,一个劲地想着折。刚才开口过的少年算是一帮人中的祸头子。为了来看好戏,特地穿上了斗志昂扬的红外袍,内着锦白衣,耳旁垂着黑色宫涤,白玉结。就这么一个小公鸡似的少年被抓回来时瞬间就成了灰扑扑的蔫公鸡,只见他瞪大双眼,怯生生地瞄着洛奉先。见他毫不动摇,只好转眼看向穆焕生,看着背影身量不长,露在外面的耳垂恰似白玉雕刻,直接忽视了上面的男子冠帽高呼道:姑娘,救命!堂哥要是不娶你,我可以代你状告堂哥欺占良女又弃之不要。穆焕生肩膀猛然一颤,快步离去。原先引路的侍卫看了眼洛奉先,见他目光沉沉,几乎能拧出黑水来,也是严肃着脸,脚下不停。引路侍卫是个将就武艺的人,话并不太会说,磕巴了半天也只挤出一句,阿生殿下,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真能对天发誓,洛殿对您的心,是真的不能再真。旁人误会他,我们这些天天跟在近前的十分心疼洛殿,却苦无他法,唯有做好份内的事来让洛殿轻松片刻。你的事,洛殿会处理好的。穆焕生摇头没有说话,有些话对洛奉先的侍卫说了也没用,他们是他的人,心也是向着他的。洛奉先目送人走后,咬着牙,再次挥手,这下侍卫们不再客气,纷纷拿来条凳与棍棒,排排按上所有人,吭哧吭哧地打了起来。那少年不知是疼哭的,还是吓哭的,呜呜咽咽,洛奉先,你不顾兄弟情面,我会告诉我父王的。我们这么多人被打了,你要是没交代绝对没好下场。嘶,疼啊,打轻点啊!洛奉先又看了眼穆焕生,才冷哼道:当我是兄弟会下这种药,说,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不然十板子打完。不消他来说,其他人就嗷嗷嗷地喊上了,是晋文说得到消息你带了个人回来,说你平时像冰块,哪可能会带什么人,哪会与人同进同出,贴贴服服地提早回来,除非是心上人。但大伙又不信,觉得还有其他可能,比如传说中才有的神医,比如武艺高强的高人,比如聪明绝顶的智仕嗯?嚷嚷的人一听这上扬的音调,咽了咽口水,左看右看,都是难兄难弟,眼睛一闭,大喊,晋文,兄弟我平时讲义气,但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这事本就你起的头,你担了吧。说着就巴拉巴拉地说了如何骗来幻情蛊虫,如何放入了洛奉先的那辆马车,如何的效用,效用会多久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洛奉先长长地吐了口气,神情不再那般似要吃人的可怕,冷着眸子令侍卫将责罚减半,但也要将各自干的坏事全部白纸黑字地写出来,画个押。然后他拿着这些纸张心情愉快也去追穆焕生了,至于晋文这个满肚子坏水却误打误撞到了真相的家伙肯定是打足十板子的。在这群人开始说话时,洛奉先情绪坏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找到最佳的磨合方式,岂能容它又产生什么变化,带来不定的因素。而且药这个东西,是呆子也知道说的什么话都做不了真,何况是一心想撇开干系的阿生。但幻情蛊这种东西不是春药,很奇特,唯有面对心上人时才会有冲动,满心满眼都是他,说的话全都是最真的。之所以会谁都放过唯独不放洛晋文这个不算红娘的红娘,不过是因为他最为聪慧,不想他再动歪脑子,顺带抓着把柄也能舒心地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毕竟只想和阿生单独着好好处处。不会逼阿生不代表不能表达情感,就是要乱了他的想法,才有机可乘。洛奉先春风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望向沧国的方向。莫隐,我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在手里了,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忽略了阿生,那么我们俩谁都不在弱势了。阿生说他要的你总能给,你也懂他在挣扎什么,在渴求什么,就当我不懂好了,现在的我只在期待你的反应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小天使们,嗷嗷嗷~~~酷爱粗来,都粗来,粗来让我捏捏~~~~~~~~~☆、不如离去,便可不念穆焕生觉得洛奉先就是故意的,一国太子怎可如此赖皮,竟然说只有他的衣袍,要其他的就是没有。他现在想的不是要如何对付越来越显幼稚的家伙,而是想着要怎么说才能不伤感情地离开洛国。洛奉先不知道穆焕生垂头在思索什么。撩着眼皮,闲闲地打量着他新换上的衣袍。显大,不合身,过于沉稳繁复的着装将人衬托的更加唇红齿白,稚嫩,但看着就是很满足,很想将他抱在怀里亲昵。手指动了几动,没有出手,只是将之前收集好的画押纸张递给他,并扬了扬下巴。穆焕生没有接,也没表露出好奇,依旧垂着头说道:洛殿,我已到洛国,想向大哥报个平安。洛奉先随手摘下挂在腰上的一块玉佩,流苏划过掌心,痒痒的,往穆焕生身上比划了两下弯腰仔细挂上,才道:不消你来说,我早就差人送信去了,要不你等人回来后再说?穆焕生对视上洛奉先,眼皮重重地跳了几下。后退一步解开玉佩递还了回去,干涩道:洛殿,为何不先与我说,我从来没写信过大哥,想亲笔写。洛奉先不在意地哦了声,接过玉佩复又弯腰,固执地非要挂上去。等人回来,由你写。穆焕生咬牙,本还想就算大哥不同意马上回穆国,最起码也能差一两个得力的侍卫来,这样就用不着事事都听洛奉先,连衣物这种私密的物件都要他点头摇头,已超越底线。但也不适合提感情的事,会显得矫情还卖乖,只好硬着头皮再道:洛殿,我还想写信给阿隐。你,能否先出去下?本以为洛奉先会反对,倒是十分利落地点头,然后招人进来收拾桌案与捧来一叠叠堆积许久的公务,你写你的,我办我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