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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下去,十天都甭想张嘴吃饭!”夏耀有点儿看不下去,“在你们这训练,连基本的自尊都没有,会有人坚持么?”“每年报名的时候都是乌泱泱一群人,以为来这镀金,随便领个毕业证就能做职业保镖了。结果训练几天之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受不了就走人了。经过几轮淘汰后,最后能撑下来的没几个。”“图个什么啊?”“你说图个什么?当然是等级证了。在我们这,如果能拿到A级保镖证,月收入最起码这个数。”施天彪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个八。“八千?”夏耀问。施天彪霸气地说:“八万。”“这么值钱?”“那当然,金字招牌也不是白打的!”夏耀从衣兜里拿出烟,递给施天彪一根。“我们这不让抽烟。”这么多规矩……夏耀嘟哝着,又把烟塞了回去。然后闲得无聊,又和施天彪打听起袁纵来。“你们总教官今年多大?”施天彪说:“31。”夏耀掐指一算,只比他大了7岁,怎么感觉就像差了一辈似的?果然啊,经历会让一个人更加成熟有质感,像夏耀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二十多岁了说话还带着一股奶味儿。“那他交过女朋友么?”夏耀问。施天彪想都没想就说:“从没有过,自打我认识他,他就单身。以前在特种部队,就更不可能有女朋友了。”夏耀说:“这么血气方刚的爷们儿,没个女朋友受得了么?”“有什么受不了的?我们这全是光棍!没办法啊!当保镖尤其是高级保镖,平时连电话都不能带,有女朋友会很麻烦的。”“那也没有女人追过他?”夏耀问。施天彪噗嗤一乐,“谁敢追啊?这种爷们儿只能拿来膜拜!说句大俗话,干都能把她们干死了,谁受得了啊?”夏耀跟着哼笑一声,心里骂了句我cao!两个人又聊了一阵,那边的副总教官喊施天彪的名字,施天彪扬了扬手,表示一会儿就过去,然后把头转向夏耀。“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夏耀语气很果断,“哪能啊?我说来就一定会来。不过我平时得上班,只有周六日能过来,成么?”“没问题啊!”施天彪答得特别干脆,“我们这除了保镖业务,还会提供客户其他的安全防卫课程学习,时间上很灵活。”靠……夏耀顾自咒骂袁纵,就算不乐意我来,也不至于这么蒙人吧?28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体检?(1237字)袁纵从外面回来,看到夏耀第一眼,目光就沉下来了。“这是我今天招收的新学员。”施天彪朝袁纵引荐。夏耀说:“不用介绍了,我俩认识,我昨天和他打过招呼了。”施天彪一拍巴掌,“你早说啊?早说我给你个九五折优惠!”“把钱退了。”袁纵说。施天彪目露惊色,“退了?已经签合同了。”袁纵那张脸瞬间变成零下二十度。夏耀又补了一句,“而且我已经体检过了,全方面达标!”“体检?什么时候的事?”袁纵沉声问道。施天彪说:“就是刚才啊!我把他拉到体检室,脱得光溜的。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我说都是爷们儿有什么啊?”袁纵那张脸再次骤降二十度,好半天才发出地沉沉的质问声。“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体检?”施天彪不明白怎么回事,还一个劲地解释:“其实前后不差三分钟,我这边体检室的门刚关上,你的车就开到门口了。你要再早来三分钟,这事……”“行了!”袁纵低吼一声,“该干嘛干嘛去!”施天彪走的时候还挺委屈,怎么因为一个体检的事跟我急眼了?平时没有过这种事啊!袁纵看着夏耀,脸不自觉地回温了。“一定要留在这学么?”夏耀一句东北话回复袁纵,“必须的。”“你想留在这也成,必须是我亲自给你授课。”夏耀一口拒绝,“我不用你,我要找一个最严的教官。”“我就是最严的。”夏耀不信他,又去旁边拽了一位工作人员问:“你们这最严的教官是哪位?”“就你身后那位啊!”夏耀无视袁纵,又问:“第二严的呢?”工作人员想了想,指指施天彪,说:“应该是他吧。”“那好,那我就选施教官了。”袁纵说:“他没法带你,他是集体授课,不带私人的。”“我也没说我要私人训练啊!我就是和那些保镖一起训练,只不过课时少了一些。”这么一说,袁纵的脸色更难看了。夏耀斜了袁纵一眼,心里暗忖道:他怎么就这么不乐意我在这训练?怕这些员工透漏他的底细?怕我知道他是老处男?想到老处男,夏耀扬唇一笑,亮白的牙齿泛着邪恶的精光。“您整天牛哄哄的,闹了半天还是个处男啊?”袁纵斜睨了夏耀一眼,“你不是了?”“我?”夏耀一顿,戏谑的口吻,“你看看爷这张风流的脸,怎么可能还是处?我今年24,还有一年就步入男人的黄金年龄。知道男人黄金年龄是几岁到几岁么?25岁到30岁,哎,你这杆枪还没镀金就变成废铁了,我真替你悲哀。”袁纵也不和他争执,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嘴边,刮蹭他的胡茬儿。“干什么?”夏耀一把打掉袁纵的手。袁纵什么也没干,他就想试探一下夏耀的胡茬儿是硬的还是软的。处男的胡茬儿不会因为反复刮而变得粗硬,就像夏耀这样,毛茸茸的。29偷腥。(1426字)夏耀在各个工作室穿梭,填表格、按手印、商定训练方案,因为话说得多所以频繁喝水。没一会儿尿意就上来了,急匆匆地往卫生间冲,还没到小便池就快憋不住了,掏出家伙就洒。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举止,都可以出卖一个男人的性经验。通常情况下,急着往卫生间跑的都是处男,反之,如果一个男人溜溜达达走进卫生间,左顾右盼地走向小便池,伸一只手在裤裆里掏啊掏,好不容易才找到自个儿的工具。然后就站在那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