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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知道个屁,他现在只知道灵力不够用,可段凛的身上某些关键血经脉还没打通。他收起思绪,让对方把身体转过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小害羞。尤其是看到对方腹部的肌rou,一块一块的,布局整齐,线条明显,太性感了。方灼抬眼,冷着脸说,“把眼睛闭上。”你这么盯着看,万一为师我手滑,疏导错了地方,那就糟了。段凛说,“我想看着师尊。”方灼把脸一拉,“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段凛垂眸轻笑,“好。”没了来自对面的死亡凝视,方灼总算没那么紧张了,有模有样的继续梳理经脉。可惜了,身体不争气,原本磅礴的灵气已经接近枯竭。他勉力支撑着,又疏通了几个xue位,彻底不行了。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趴趴的提不起劲。段凛睁开眼睛,“师尊这是怎么了?”方灼有气无力的调节内息,“无碍,多加休息就行。”段凛就跟没听见似的,撑着上半身靠近,像只瞄准了猎物的豹子。那张英俊的脸上,认真,关切,还有一丝兴奋和期待。兴奋个屁,是不是我死了你还得放鞭炮庆祝啊。方灼阖上眼帘,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下去,随即感觉嘴唇上有东西擦过,又把眼睁开。不知何时,小徒弟把脸凑了过来,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两人的鼻尖就能撞到一起。他下意识往后撤,被一条胳膊截住了退路。“孽徒,你这是做什么!”段凛的两条胳膊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喷出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身体里的魔气虽然有所减缓,但依旧让人难受,尤其是下丹田处,热得发疼。“师尊,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帮我吗?”这语气听不出任何征求的意思,倒像是祈使句。这臭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方灼冷眉冷眼,“让开,否则别怪为师不客气。”段凛抬起一只手,抓着方灼的衣襟一扯,里面娇滴滴的花露了出来。金色的花蕊随着鲜红的花瓣一起绽开,像是无声的邀请。“师尊想不想突破,练到十二层?”这时候敢说想的,一定是脑子进水的傻逼。方灼否认,“万事皆讲究缘分,不可强求。”这话里头还有别的意思,小兔崽子应该能听懂吧。段凛不但没听懂,还固执伸出魔爪,上下其手,咬着他的耳朵研磨。“我听师兄们提过,双修可以使双方功力迅速增长,不如让徒儿帮帮师尊。”方灼打了个激灵,这小子咬耳朵的水平太高了,酥麻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段凛越发放肆,嘴里不住地喊着,“师尊,师尊……”方灼心急如焚,“阿三哥,我忍不住了,这小子手太不老实了。”233说,“你加油。”然后就溜了。这么多个世界以来,搞了多少次事情,方灼抱着计算器都不算清楚。没有哪一次,系统会因为这种事情给他打气。方灼预感不好,反悔了,胸上的花开了就开了吧,屁股上的不能开。他挣扎,“你乖点,听师父说……”段凛果然停下手,眼睛里腥红更深,不用开天眼,都能感觉到对方体内暴涨的魔气。“师尊有所不知,徒儿已爱慕师尊许久。”他一边说,一边把扔在边上的鞭子拿起来,“师尊总是动来动去,容易伤到,我帮你把手绑起来,好不好?”方灼震惊,“孽徒,孽徒。”你要搞就好好搞,别整那些花样,咱们把第一次车开稳了,再慢慢加情趣,成不成?段凛无法领会那四个字中的精神含义,特别忤逆,“是师尊教的好。”方灼差点吐血,按照他的暴脾气,早拿着小皮鞭抽过去了,可老天不长眼,偏偏让他成了待宰的兔子。段凛的捆绑很有技术含量,不算太紧,但又让人无法挣开。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胳膊,滑下来,落到他的脸上。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轻轻吻一下。这种珍视的态度,让人有点脸红,方灼害羞的闭上眼睛,别开脸。悬在嘴唇上的气息一顿,脸颊被一只手掐住,掰了过去。“为什么不看着我,我让你觉得恶心,生气?”段凛腥红的眼睛又变回了黑色,暗沉沉的,想两口枯井。方灼吓得都不敢动了,人的眼睛能自如切换颜色?绝逼不能。现在可以确定了,小徒弟不是人。大概是情绪激动的缘故,魔气源源不断的,从段凛的体内散发出来,精纯得不像话。于任何一个魔修来说,这都是好东西,对方灼来说不是。师徒俩的修炼是两个方向,而且还相克。此时此刻,除了心里乱糟糟以外,方灼浑身上下,都被魔气灼烧着,皮肤guntang,却又不会真的伤害到他。方灼,“……”这小子真不是故意的么,没办法从内部融化他,所以先从外部温暖?太有心机了。段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见不说话,直接咬住了他的嘴,舌头灵活的往里钻。也不知道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方灼眼睛瞪得比铜铃大,嘴唇被人又亲又撕咬,很快就肿了。他唔唔抗议,换来小徒弟一声暗含情欲的师尊。方灼是个要脸的人,这种声音听一次就觉得很禁忌了,哪敢再听第二次,索性装死不吭声了。段凛并不满足,掐着男人腮帮子的手指微微使力,突然拽了下鞭子。方灼吃痛,啊了一声。紧跟着,压在身上的人就跟着了中了邪一样,堵着他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在他唇舌间说:“师尊,我好喜欢你。”随后方灼就看见段凛又拿出了一条鞭子。这条鞭子也就在上次,小徒弟洗精伐髓时见过,可是那会儿,这鞭子弱小又脆弱,还有点可爱。现在不是,不但有了杀伤力,还能变魔术变大小。大概是在报原主曾经虐待的仇恨,亦或者是报答后期的师恩,小徒弟将鞭子抽得啪啪响。方灼本来就浑身无力,如今被抽了数不清多少次,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徒弟不抽他了,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的话说,“师尊,花又开了。”方灼用最后一点力气,将眼皮子掀开。开个屁,就是皮肤因为那啥有点粉红,衬得花好像更艳了。直觉这不是好事,他死死闭着嘴,静观其变。果然,段凛摩挲着玫瑰花的花瓣,说,“看来双修确实有用,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