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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笞的快感,身体有了痛感,因此觉得还活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四处游走点火,他睁开眼,深深凝视著男孩儿略带怒气的脸,仔细的,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看著,纤细的手指滑过男孩儿清秀的眉间,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是你。”他听见自己这麽说,发音柔软而暧昧,“是你把我搞的这麽sao的。是你……是你……”陆知书愣住。等到反应过来後,他已经一口咬住了男人充满勾引的手指,在他耳边吐出恶狠狠地话来:“小sao货,竟然敢这麽撩拨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陈泽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有本事你就来。”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陆知书喘著粗气,一手捏著他弹性十足的臀rou,一手扶著铁棒般坚硬的roubang,用硕大的guitou狠狠地抵在被爱液浸泡的湿淋淋的roudong口打转磨弄。柔嫩的花xue受不住这刺激,不断饥渴地吮吸著guitou,吐出更多的水来,为即将到来抽插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你以为老子不敢?”“来啊。”陈泽也不怕,甚至更加挑衅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陆知书的双眸都红了。“你这sao货!我会从早上干到你晚上!”陈泽皱眉:“换个词可以吗?”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很yin荡,可还是不太喜欢从男孩儿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陆知书挺著腰,向上顶了顶,很满意地听见男人发出yin荡的呻吟,冷笑道:“你不是sao货是什麽?不是的话,现在我roubang上的水是怎麽来的?嗯?你浪成这个样子,敢说不想被我cao?”陈泽耳朵都被说红了,面上却依旧倔强著,故作无所谓:“废话那麽多干嘛?到底还搞不搞?”“……”这对话,好似又回到了初夜那晚。陆知书想,他妈的再不干死这家夥,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何在?於是,摸来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开关,不知道动了什麽手脚,客厅中央摆放著的那XX英寸的数码液晶电视机上,突然就映照出了二人的身影。陈泽呆呆的,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了。陆知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好好看著,宝贝儿,看著你是怎麽被我cao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看看你男人,是怎麽用大roubang把你cao死的!”说罢,腰部朝上一挺,粗大的roubang便尽根冲进了紧窄的rouxue里。作家的话:胃好痛=_=|||第六十章第六十章: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娃娃的阳具开拓过,但陆知书的性器比娃娃的更大更粗,火热guntang,插入紧窄的xue洞里,生疼生疼的。陈泽一声痛呼後,就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微微上挑的眼角边,悄然滑下一颗泪珠。不知这泪水里,是疼痛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陆知书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温柔地吻去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身上的戾气都因这颗泪水而软化了,他柔声道:“很痛吗?宝贝儿?”陈泽不肯说话,低著头咬著唇,略微有些狼狈,强忍著痛苦的样子显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尽管roubang被紧窄湿热的蜜xue吸吮的快要发疯,陆知书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他吻著陈泽的唇角,眼眉,一遍遍的,双手揉弄著他的臀部与rutou,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轻地哄著:“忍一下就不痛了,乖……”哄小孩子的语气,让陈泽又气又想笑,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将自己当成女人或者孩童对待,然而不知怎地,这时候被陆知书哄著,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快感,反而就想这麽被他哄著,哪怕是假的,哄一辈子也好。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渐渐缓了过来,随著插在xue里的roubang不断变得更加粗大,陈泽只能轻轻地动了动臀部,好让自身的甬道松软下来。动作虽轻,却让陆知书受宠若惊,天知道他现在忍的是有多辛苦,宝贝儿的水xue舒服的简直能杀人,xue壁里的嫩rou一层一层包裹吸吮著自己的roubang,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顾及著会伤害到对方,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尽情抽插起来,在这风sao的极品小嫩xue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欲望。性爱这种事,若只是一味的强迫,就算rou体上有快感,心理上也始终是空虚的。不知不觉间,陆知书已经想从陈泽这里得到更多了。他想要与陈泽心灵相交,没有任何强迫的,两情相悦,他希望和陈泽可以来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他可以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相信。然而这忍耐,还是难熬了些。roubang插在火热的xue洞里,却不能动,直憋的他满头大汗,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放纵了开来,到时候伤到了怀中的大宝贝。陈泽也知他忍耐的辛苦,事实上他自身也不好受,最娇嫩的地方被撑开,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的感觉,痛中带著双,欲上不上,脑袋都昏沈沈的了,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指甲紧张地在对方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双腿也抖个不停,僵持了好一会儿,熟悉性爱的甬道才慢慢松缓下来,重新开始涌出爱液。然後就是熟悉的酥麻瘙痒感自交合的地方慢慢升起。陆知书的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舔了舔,是苦的。陈泽不由地叹了口气,有些心软,伸手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轻声道:“来吧,我可以了。”“真的麽?不痛了吗?”陆知书抬起头来,隐忍地问。“不痛了,真的。”“那我……那我轻点儿。你痛了就说。”“我抱著你就行。”说完这句话後,陈泽在心里又有些担忧。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贱了,被人这样对待,却还是会心软?其实不是。他只是对陆知书有了感情而已。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感情,就会变得异常柔软,一点点细节也足可令他感动万分。不管怎麽样,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记起安然。安然真正地,成为了过去式。伸出双手,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