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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鸡头狠狠啄下,剧痛使他膨胀的分身迅速萎缩。

后庭被狠狠的cao弄着,那两只粗糙残酷的手又开始撸动和揉捏那两个坚实的圆球。温阿三贪馋的舌头舔着温禄的肩颈和后背,留下一片湿热粘腻的触感。恶意地带着温禄向那遥不可及的高潮进发。

几个回合后温禄的神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一次又一次被玩弄爱抚,温阿三正对着他的前列腺用力冲击,每一次高潮来临温阿三就会恶意地挤出米粒,于是守候在一边凶狠的鸡头就猛啄下来,让他在剧痛中萎靡收缩。

终于一次公鸡啄走了米粒仍不停口,象是等不及下一次高潮似的钳住充血的铃后猛撕,见血后公鸡变得更加疯狂,就在它的伤口处连续狠啄。一片血rou模糊中温阿三护住了他重伤的顶端,忽然大力搓着他的分身。累积的高潮在如此重创的情况下爆发,腥咸的jingye混着残余的米粒,喷在地上,亮晶晶的一大片,温禄感受着后庭中持续的律动,昏了过去。

温禄困惑地飘浮在回忆之中,自己拥有的纤弱rou体仿佛一个精致的玩具一般受到男人们的觊觎、侮辱、乃至抢夺。在他年轻的生命中,从未享受过纯洁无垢的真正爱情,男人们对他的rou体或者某种气质的执著造成他迄今为止的诡异不幸。那种充满rou欲和独占性的感情,是被他吸引的男人身上最鲜明的特色。

温禄飘近莫疑一些,最近他的身体上开始被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莫移仍然执著于他的rou体,与他同样执著的还有一个年轻护士,他是为他做复健的专门特护。

温禄经常模糊地看着那张朝气蓬勃的脸,过分阳光的感觉容易使他想到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

第一次进牢房的时候,从气床里透进的阳光洒下斑斑驳驳的光点,尘灰在光影里旋转浮动,像银色的粉末。犯人们,大都是刑事犯,谁也不吭声,像看怪物似地瞅着他。他头皮发怵,很想冲这些凶狠的人们讨好的笑笑。

终于还是瑟缩成一团,默默坐下。

尿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下腹,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又一次穿过那片寂静而异样的眼光。

当那个男人跟进来的时候,他的眼光像两把刀子一样扎在温禄的背上,膀胱涨的紧紧的,可什么也挤不出来。

当那个男人拧着他的乳首时,一股难忍的尿意喷薄欲出,在男人的挑逗下温禄在被释放的同时失禁。他的尊严随着那腥臭的白液一点点渗入那个男人的衣服,扩散消失。

为什么这种事老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温禄恍惚地飘荡在空气之中,看着脚下的莫疑欣赏着自己的新玩具,喜滋滋地玩弄着他的rou体,即使灵魂飘离了躯体,那份深沉的疑惑仍然挥之不去。

第七章

那个护士显然十分喜欢这份工作,温禄每天看着他为自己懒惰的rou体按摩着四肢和躯干。朦胧的意识也对这个人的存在有了感应。

那个小护士经常对他说话。

“你长的真好看……”他有时会轻轻停下动作,对着温禄沉静的脸孔发出这种叹息般的赞叹,“我很喜欢你……”

“真想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只是在那里躺着,就有一种让人心碎的味道……”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呢?”

“看到你总是不醒他很伤心呢……”

“很羡慕你哦,有人这么关心……”

“我也有一个女朋友,不过她又虚荣,又爱发脾气,别说关心我了……”

“我很受不了她……”

“可她特别会做表面功夫,我mama喜欢她……”

…………

…………

…………

日复一日,小护士把许多自己的事告诉了温禄,也问了温禄许多关于他的问题,温禄虽然没有回答,他迷惘的灵魂,却似乎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所以见不到小护士的时候,他会很忧伤。

这是第一次,没有义务,没有责任,没有逼迫,没有rou欲的纯洁交往。温禄静静地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他的身体日渐孱弱了,温禄感到身体的磁场一天天的变弱,莫疑开始焦躁起来,越来越昂贵的药被毫不吝惜的使用在他的身上,那个小护士陪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次,他为温禄按摩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温禄的身体,眼眶慢慢地红了,然后晶莹的一滴一滴的东西,开始滴落在温禄的脸上。

“你为什么老是不醒?”小护士低声地说道,“医生说你并没受多重的伤。”

“你只是不想醒来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我好想和你说说话……”

“我很喜欢你……”

很可悲的,有过那么多紊乱关系的温禄,并不曾听到谁对他说过,我很喜欢你。那些男人是强势的占有,无情的掠夺。所以他最常听见的是,我要你……

小护士低下头来,在温禄苍白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这是个完全没有技巧的,只是两片嘴唇的轻触的吻。

心电图上平和起伏的指针忽然颤抖起来,温禄怦然心动。

那个孩子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眼泪冒得更凶,他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那单纯的一吻,蕴含着温禄久违了的,阳光的味道……

下午,莫疑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两眼布满红丝,头发如同一团乱絮,温禄超乎他想象的坚定的拒绝,完全打破了他绝对的笃定。

“你不醒来是不是,”莫疑揪着他的领口拎起他孱弱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徒劳的威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给我醒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宝贝的弟弟。”

温禄惊讶的俯视着脚下濒临崩溃的笃定的男人,莫疑的个性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不及细思的温禄已经开始用力的靠近身体。

“一定要阻止他……”温禄费力的漂浮着,灵魂仿佛已有些不受控制。

“还不醒是不是!”莫疑狂躁地大吼。

“好!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直尘封的电视箱被打开,莫疑插入一盒录像带。

激烈的喘息,纠缠的rou体,狂暴的肆虐,那个可怜的男孩在温裕身下辗转挣扎。黑暗的色情味道扑面而来,好熟悉的腐臭的味道。

“看吧!就凭这个,我可以让你的弟弟……”

没有注意莫疑后面狠毒的威胁语言,温禄茫然的浮在空中。

温裕的气息和那些疯狂的男人是如此相像,温禄的心中最后的坚持,被无情的粉碎了。

莫疑疯狂的扯掉温禄的病服,丧心病狂的猥亵着毫无抵抗力的rou体。

疯狂的律动后莫疑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混浊的白液,温禄看到他凝视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身体,眼神绝望而空洞。

“你醒来好不好,求求你回到我身边……”莫疑嗫嚅着说,“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