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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被转移,她没再管陈禹他们,直接掏出手机接起电话,问陶敏儿:“你和二宝在哪儿呢?”陶敏儿气喘吁吁地说话,十分没好气道:“大爷的,你到哪儿了呀?”岑岁转身往四周看看,俨然完全忽略了陈禹他们,对着电话说:“我在酒吧里面呢,没看到你和二宝啊。”陶敏儿道:“出来吧,我带她到酒吧门口了。”岑岁应了一声,握着手机转身就走,连个招呼都没和陈禹他们打,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温婷脸上表情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尴尬。其他人则感受着陈禹身上的超低气压,就怕他发作。短短几天时间,他被岑岁甩了不说,之后又被各种拒绝各种打脸各种怼。他活这二十多年,从来也没在哪个女人身上吃过这么多亏。陈禹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冷着脸不说话。端起倒满酒的酒杯,狠狠喝了两杯,脸色却一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其他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温婷知道自己越界了,低着声音道:“我只是想试探她一下,才说西西是你女朋友……”陈禹盯她一眼,把手里的酒杯重重一放。“嘭”的一声响,吓得其他人神经又猛一紧,身子都跟着跳了一下。陈禹没说话,放下酒杯后闭眼靠去沙发上。气氛一时间古怪又压抑,没人敢聊天没人敢碰杯,酒吧里场子还没热,玩更是玩不起来了。这样压抑了几分钟,陈禹忽然睁开眼睛,二话不说,起身拎上外套便往外走。汪杰站起来问他去哪,他也没有回答,直接穿上外套,往酒吧大门去了。下楼出了酒吧,他两步跑到路边,刚好看到岑岁和陶敏儿,架着软塌塌的周二宝上了出租车。他就是没忍住追下来找岑岁的,哪知道又来晚了一步。心里的情绪无处发泄,照着路灯杆便踹了一脚。……岑岁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周二宝正坐在街边路牙子上,赖在陶敏儿怀里哭。醉得七荤八素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倾诉着自己的委屈难过。岑岁问陶敏儿怎么了。陶敏儿揪着周二宝的肩膀说:“和男朋友吵架了,闹分手呢。”岑岁不以为意,“多大点事儿啊。”陶敏儿看她一眼,“你以前可比她厉害多了。”岑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现在看开啦。”陶敏儿看她现在这没心没肺的状态,知道她确实看开了。她抬手猛拍一下岑岁的肩,“总之你离开陈禹是对的,他对你不是真心的。”岑岁懒得多提陈禹,起身去路边拦车。成功打到车,和陶敏儿两个人,费力扶起周二宝,把她架上了出租车去。上车后周二宝就歪着趴在岑岁的腿上,陶敏儿去坐了副驾驶。岑岁低头理一理周二宝贴脸的头发,把她的脸露出来,对她说:“别难过了,男人有什么好的,能有姐妹好吗?”周二宝又呜呜呜哭一会,然后往岑岁怀里一趴,“岁岁最好了,岁岁说要养我。”岑岁愣了一下,然后笑出来,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好好,为了养你我也要努力,一定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周二宝在她怀里摇头,委屈兮兮道:“白可以,胖就不要了。”岑岁还是笑,“好好好,只要白,不要胖。”等岑岁安抚好了周二宝的情绪,陶敏儿从前面回过头来,对岑岁说:“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学校门禁时间了,送她回家怕她爸妈担心,就去我那里吧。”陶敏儿自己有一套公寓房,面积不是很大,平时没地方去的时候,她们会在那落落脚。岑岁没什么异议,冲她点头,“好。”……出租车开了大约半小时,到了小区大门外。陶敏儿拜托了一路,又和看大门的保安协商了半天,才让出租车直接开到楼下。到楼下下车,陶敏儿接着周二宝把她拉下车,岑岁随后下来。之后两个女生费力扶着周二宝,进单元门上电梯,好容易把她弄到屋里,扔去沙发上。随后陶敏儿去浴室放水,放好水和岑岁一起把周二宝剥光扔去浴缸里。陶敏儿挤了牙膏帮她刷牙,一边刷一边气哼哼道:“真是折腾人,喝点酒喝成祖宗了,我长这么大,这样伺候过谁?以后再这么往死里喝,就把她扔酒吧里!”岑岁笑笑,知道陶敏儿刀子嘴豆腐心。她低头闻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也被周二宝拱了一身酒味,便跟陶敏儿说了句:“我去找件衣服换。”在陶敏儿这里是不用客气的,岑岁出去脱了身上的风衣,直接去衣帽间另找了件外套披上。随后又找了两件干净浴袍,递给在浴室伺候周二宝的陶敏儿,让她们穿。等岑岁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松口气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正在振动唱歌。低头看到陌生来电,岑岁轻轻吸口气,还是伸手去拿手机,直接接通放到了耳边,简单出声:“喂,您好。”电话那头是片刻的沉默,随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点醉意,“岁岁。”这声音太过熟悉,岑岁一听就知道是陈禹,于是没给他再出声的机会,直接把电话就给挂了。结果挂了两秒不到,电话又打了过来。……酒吧的舞池喧闹炫目。角落稍显僻静的卡座上,林羽西安静坐在沙发上,脸颊被酒意染得微红,略显无聊地刷着手机,和同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她今天的新体验。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躺着喝多了酒的陈禹。外套早脱了,现在盖住了他半截身子,连头也盖了起来。陈禹一整晚情绪都很不对,在岑岁走后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就趁着气氛喝酒。看起来好像玩得很嗨,却又总有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在,像在借酒消解某种憋闷的情绪。林羽西和他不熟,一晚上也没和他真正说上几句话。她握着手机慢慢打字,编辑好信息刚要点发送,躺在沙发上的陈禹突然掀开外套坐了起来。她不自觉神经一紧,顿住手指,往陈禹看了一眼。陈禹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一口,语气随意地问:“怎么不去跳舞?”场子热起来后,其他人都滑去舞池里了,只有她还坐在这。音乐太吵,林羽西怕自己说话声音小他听不见,便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我第一次来酒吧,不会跳舞,也不太好意思】陈禹一眼扫完,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拎起外套起身。林羽西看他身形不稳地往外走,便拎了包跟上去。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