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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表的,把这些钻抠下来给我,我能更开心。”

前面的司机发出喷口水的憋笑声。

白先生面色不变,依然笑得温文尔雅:“上面是水钻,不值几个钱,你喜欢我可以送你真钻。”

“……几克拉?”

司机捂住嘴,肩膀剧烈颤抖,显然即将破功。

白先生沉思片刻,抬眸看郑和:“我很穷,你不要挑太贵的哦。”

郑和抑制不住的狂笑。

平日里不搞笑的人,无厘头起来才分外搞笑啊。

☆第8章

五十六

郑和与白先生共进晚餐中。

白先生点了一瓶名字极饶舌的红酒,郑和切着牛扒,突然抬头问:“白先生,你从小就喜欢喝酒吗?”

白先生摇头:“十四岁前没碰过任何的酒类饮料。”

“那你喜欢喝酒吗?”

白先生似笑非笑地看他:“怎么?家里藏了好酒?”

郑和摇头。

白先生晃晃手中的高脚杯,道:“你请鉴定红酒我一定会去,不过,我的出场价钱可不菲。”

郑和笑不露齿:“我家只有华夏长城。”

白先生敛眸思考,发现自己竟然没喝过这个牌子的红酒,不由得虚心的讨教:“是几几年的?价值多少钱?”

“几几年的我不知道,应该没过保质期,至于价钱,几十块一瓶。”郑和说的很正气浩然。

白先生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轻抿,郑和仰脖,问:“也不知道我家的华夏长城还能入白先生的口不?哪天来我家?”

“咳咳……”白先生彻底被呛到了。

五十七

成少开车带郑和去和剧组人员会面,地点定在一栋茶馆的二楼。

导演姓王,对郑和不冷不热的,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制片人倒是很热情,看了看郑和,直接拍板:“长得很忧郁,符合人物形象,合格,就是他了!”

郑和一时半会分不清制片人是不是在夸自己,低头干笑。

离开后,车上。

成少交给郑和三本书和一叠复印文件,说:“这是原作和剧本,这次故事应该能不错,你手上的复印件是第三十二次定稿,我给你五天时间看剧本,你暂时什么事也没有,五天后公司报道,倒时候有得你忙。”

郑和翻原作,看了几章觉得作者文笔不错,故事条理性也好,正看得开心,成少道:“你直接回家吗?”

“啊,等一下。”郑和掏手机打电话:“喂,白先生吗?你今天接我不?……哦,我经纪人要送我回家,嗯……那你忙完了来我家吧,好,拜拜。”

挂了电话,成少吃到什么恶心东西一样看郑和,郑和搔搔头,问:“你怎么了?”

“白老板可真宠你……”

郑和被这句话噎到了:“你这个‘宠’字是不是用错地方了?”

“唉,像白先生这样的人配你真是糟蹋了,郑和,好好珍惜吧。”

郑和自认为自己不错,怎么知道他与白先生之间的事的人都觉得白先生吃大亏了?难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就如此不堪?

郑和百思不得其解。

五十八

郑和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等待白先生的光临。

他这个人浑身上下全是缺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手好厨艺,虽然比不了高级餐厅的厨师们,但偶尔露一手味道也不差。

他绕着家里转圈圈,总觉得忘点什么。

房间收拾干净了,地板扫过、擦过了,床头柜里的必用物件也下楼买好,不用担心临到上阵没武器的尴尬,那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呢?

郑和坐沙发上想着,不经意摸到裤子。

难道是我这一身衣服不好看?

郑和恍然大悟,噼里啪啦进房间换身白色休闲装。在家里穿这值两千多的衣服有点奢侈,但镜子里的他确实变了模样。

安下心的郑和刚走出房间,门铃声就响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简直像知道他在屋里做什么一样准时。

郑和打开门:“你进来吧。”然后弯腰找拖鞋……

OMG!他脸色一白。

鞋柜里只放了一双雪白的、软绵绵的、可爱的兔子鞋。

他总算想起来忘记什么了!他忘记买居家鞋了!

白先生闲闲地站在门口,笑得一嘴白牙:“你是想让我光脚进来?”

郑和慢吞吞把兔子鞋摆好。

长达十分钟之久,白先生站在门前没有进屋。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五十九

白先生得知郑和有五天的假期,表达了自己愉悦的心情,完全无视郑和那句‘我五天都得看剧本’,直接定下郊外农家乐的套房。

清晨,寂静的高速公路。

郑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脸半死不活:“白先生,咱俩至于这么早就出门吗?”

白先生伸手把郑和的头靠他肩上,神采奕奕的脸上丝毫看不到一个将近四十岁人应该有的疲劳,说:“如果你困就再睡一会吧,到地方我叫你。”

郑和摇摇头:“算了,我就是埋怨埋怨,你喝饮料吗?”

“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少喝点。”

“好吧,那果汁行不?我昨天出门前特意榨的。”

白先生伸手:“杯子给我。”

“没带那东西,我直接放保温杯里了,你直接喝就行。”

白先生浅尝一口,皱眉:“味道好怪。”

郑和转动封口,让他看里面的颜色,白先生惊讶:“怎么是紫色的?”

“你可不要小看它,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告诉你,喝了它你一天都不会觉得疲劳,里面有好几种水果和我自己做的酒。”

白先生回味下嘴里味道,问:“你做的酒?什么酒?”

郑和一顿,小声:“……”

“嗯?”白先生没听清。

“……酒。”

“大点声。”

“鹿鞭酒!”郑和大吼一声,脸瞬间红了。

白先生伸手重重捏两把郑和大腿根上的rou,问:“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