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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你留着。别让我再遇上你。”“下一次再让我遇上你,可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这些年你从我那里拿的东西,收的银子,要的首饰。”左云裳压低声音,掐着魏淑柔的脸笑盈盈的问道:“你说,我要折你几根手指才够还?”第18章左云裳盯着眼前这张哭得凄惨的脸,想到的却是临死之际,站在她床前那位身穿正红色宫装头戴凤簪的佳人。前世她愧对很多人,但她从没有愧对过魏淑柔。但凡她有的便能分魏淑柔一半。即便她没有的东西,只要魏淑柔开了口,她便会去寻来送给她。可惜魏淑柔要她给的一半还嫌不够,迫不及待地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吞之入腹。这个她眼里的好meimei把她当作棋子,在掌心中肆意摆布欺瞒利用,一旦没用就弃之如敝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恨得咬牙切齿却根本没办法爬起来打人。让魏淑柔顺心如意的得到了一切,最后还看了她一把笑话。只要稍微想一想前世,左云裳就感觉万分憋屈。回过神来再看一眼此时魏淑柔狼狈的模样,她只觉心头一口憋着的恶气都散去了。“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左粟远远的就听到景苑的方向传来哭声心里就是一慌,此时走到近前看到这般场景,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魏淑柔看他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的挣扎起来就要往左粟身上扑,“三哥,云娘,云娘她,呜呜呜呜。”一句话什么都没说清楚,但那声三哥叫的娇柔又充满依赖,听得左粟心头一颤。其实此时魏淑柔也不必说什么了,只要有眼睛的人看一眼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很明显,左云裳是在欺负人,而且她本人一点也没想藏着掖着。左粟走上前,面上不忍,“云娘,你干什么这样对待柔娘。从前你们一贯最要好,大家都是自家meimei。快放了她吧。柔娘性情柔弱与你不同,怎么能经得住这般磋磨。”听他口气倒有几分替魏淑柔撑腰的质问的意思。左云裳仍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这一笑便露出两颗小虎牙,一双眼好似含着微风拂过湖面时最亮的一段波光。她神色无辜,“磋磨?我哪里磋磨她了?三哥你不要乱说话冤枉好人。”说着这话,她脚下还辗了碾玉石的碎屑。丹朱月白见左粟上前便松了手,魏淑柔抱着左粟的胳膊柔柔的哭泣,“三哥,呜呜呜,云娘她欺负人。”左粟放软了口气,“柔娘都哭成这样了。云娘你不要闹了。”左云裳点头,“所以你是信她不信我咯。”她作势也要哭起来,“看来你心中只有这一位meimei是不是?好,从此你就不是我哥了!”左粟顿觉头疼,他手足无措的看了看身边的魏淑柔再看一眼左云裳,竟不知到底该哄哪一个好。他心中暗暗悔恨,自己做什么要来瞧这一眼。左云裳以袖掩面哭了起来,一时两面都是哭声,倒像是比着谁哭得更惨似的。叶裕衣站的位置好,正巧能瞧见宽袖后左云裳面无表情的脸,她触及到他的目光甚至还心情颇为不错的对他笑了笑。想来想去,左粟还是推开了魏淑柔,低声下气凑上前跟她赔不是,“云娘,你听我解释。哥没那个意思,真的。咱们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说不要哥哥就不要哥哥了。”左云裳的哭声一停,移了袖子露出一张笑脸,脸上哪有半点泪水。魏淑柔看左粟这副样子仍不死心,哭着伸手捏着他的袖子试图告状,“三哥,云娘她”左粟连忙抽出袖子离她站得远了一些,打断她的话说道:“云娘这般生气,一定是你的不对。”他对上魏淑柔的泪眼,又有几分不忍的补充道:“快些跟云娘道歉吧。”魏淑柔咬碎了一口银牙,简直气得要吐出血来。道歉?她一开始就道歉了,可左云裳这一次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叶裕衣看了个全程,惊叹于左粟的滑跪速度之快。他咳嗽了一声,看着那条来景苑的路幽幽的提醒道:“左老爷又来了。”今天这小破院子未免也太热闹了。他瞥了一眼左云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这个人的地方就会有鸡飞狗跳。左央一见到叶裕衣顿觉额上生汗,他硬着头皮先瞪了一眼左粟,柔声问哭泣的魏淑柔,“柔娘,这是怎么了?”魏淑柔也不言语,只是垂头哭泣。左央看向左云裳,“这一次是你做的,还是你哥做的?”左云裳摇了摇头,“不,这一次并不是我们做的。”她指向一旁被打得面目红肿的雪怡,一本正经道:“是这小丫鬟起的头。”左央看了一眼丫鬟再看一眼魏淑柔,心说难道是主仆生了嫌隙互相厮打?雪怡触及左央的目光惊恐摇头,“呜呜呜,不是我,我没打表小姐。”左云裳恍然大悟,一拍手,“我记起来了。”她伸手指着门口的树,“柔娘是眼睛不好撞在树上所以疼哭了。”左央要是信了她这鬼话,那非得是脑子不好才行。他恼怒道:“你好好说话!”左云裳点了点头,她神色严肃,抬手指向一旁的叶裕衣,“事情是在景苑出的,自然是他做的。”反正她爹不敢招惹叶裕衣,别说不是叶裕衣做的,就算是他做的也没问题。承认不可能会承认的,只管瞎扯就是了,扯到谁算谁倒霉。叶裕衣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自己的姓名,他眉心微皱冷眼看着左云裳,“左小姐这话说的倒是有趣。”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央,“在景苑门前出的事便要算我的,那在左家出的事不知又要该算谁的?”左央额上的冷汗淌了下来,低声斥责左云裳,“不要瞎说。”左云裳委屈道:“既然不让我说,爹还问我做什么。”左央刮了一眼自家的两个小兔崽子,“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就没好事,都去祠堂给我跪着!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就给我一直跪着。”左粟万分委屈,“我不过是路过,只比大伯你早来片刻而已。凭什么也要去跪着?”左央不信他的鬼话,冷冷道:“杀人时只要在场的都可能是嫌犯,嫌犯往往却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左粟眼睛一转瞟向一侧看热闹的叶裕衣,“那凭什么他不用去祠堂跪着?他可比我来的早,我看他比我还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要去祠堂跪着,他也该一并跟着去才是!大伯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他眼神又落在左云裳身上,云娘上一次为了这小白脸踩了他一脚,这一次又是在景苑门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