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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来讲住在雾山,要比住在处处结界的玄天宫内自在许多。碰巧,虚雾阁秋白氏和聚灵宫的各位都选在同一间客栈,晚饭便一起坐在大厅里,众弟子果真都放开了不少,洛元是个酒葫芦,专爱浓郁辛辣的烈酒,他与凌归凌栖同桌,抱怨道:“玄天宫的酒真是没法喝,甜得愁人,你们说那能叫酒吗?说出去都给酒界丢人!”凌栖笑道:“我喝着倒是不错,绵纯适中。”洛元摆手道:“不行不行,那顶多叫甜浆,不能算酒,真正的酒还是我们虚雾阁自酿的一杯倒。”说着便品了一口,咂摸道:“甘香醇厚,激荡回肠,要不尝尝?”凌栖道:“你这酒劲太大,我是不敢碰的。”洛元哈哈大笑,又道:“吃过饭准备去哪?这边后山有一眼圣水温泉,难得来一趟,不去解解乏?”凌栖说:“得回房睡觉,明日还要早起赶路。”洛元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凌栖道:“温泉聚灵山也有,何必在雾山上泡,况且这个时间应该有不少人在,还是不去了。”洛元道:“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泡个温泉你怕什么人多……”这边说着,凌书意三人坐在斜后方那桌支棱耳朵听着,齐更问:“你们喝过酒吗?”凌书意说:“喝过啊,今日不还在聚灵宫喝了?”他时不时看向门口,像是等着什么。齐更说:“但是那个虚雾阁的师叔不是说咱们喝的不能叫酒吗?”吴昊道:“是酒,只是比普通的酒甜了很多,不醉人。”“那醉人的酒是什么味道?”齐更偷偷瞥了眼洛元的酒葫芦,好奇不已。凌书意说:“很好喝,喝完热乎乎的,我偷尝过我爷爷的。”吴昊道:“我也喝过一点,没什么感觉。”齐更左右瞧瞧,瞬间觉得自己跟朋友脱节,一双眼睛转悠两圈,飘向洛元的酒葫芦,心中不知算计什么,吴昊狐疑看他,齐更忙转开话茬,问凌书意:“怎么不见元宝啊?”凌书意说:“它在房里睡觉,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特别能睡。”正说着,门外突然走进一人,凌书意瞬间眼前一亮,来人正是秦陆升,两人今日说定后,本想一起同行,秦陆升却说有事要办,晚一些自会赶上,此时客栈进进出出,两人对视一眼,秦陆升便要了间客房,自顾上楼,看来他并不想一起吃饭,只能明天一早再见面了,凌书意想。“欸?”齐更道:“刚刚上楼的那个人不是秦陆升吗?”凌书意咧开嘴道:“是啊。”齐更胡乱地点了点头并不关心,他趴在凌书意耳边问:“我们现在是不是朋友?”凌书意拍胸脯道:“当然是啊。”齐更道:“那待会吃完饭咱们去……”凌书意的心上人已然到位,开始调皮捣蛋,听齐更说完,道:“不行,你那样太冒险,不如这样……”他二人嘀嘀咕咕,就是不带吴昊,吴昊刚正古板,想知道又不会凑去偷听,直到饭后各自回房,也不知他们打了什么算盘。二楼天字间。洛元独自一人上楼,略有微醺,便没去温泉解乏,此时一名小二路过,面带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道爷,我,我们掌柜的听说你想去试试后山的圣水温泉,其,其实不用去那么远,咱们店里的洗澡水就是从那取来的,你要是想洗,洗澡,小的给您烧水送来。”洛元喝得鼻子泛红,打嗝道:“这怎么还是个小结巴啊,去吧去吧,多烧一些送来。”小二连忙点头,转身跑了,洛元推开房门等小二将热水送来,摘下腰间的酒葫芦,走到屏风后脱光衣服,坐进了木桶里闭目养神,“吱呀”一声门响,洛元睁眼,警觉道:“谁?”“道道道爷!是我,小,小二哥,我来问问您水温咋样,要是热了给您放点凉水!”洛元“哦”了一声:“不用,水温正好,你出去吧。”“好咧!那您洗着,有什么吩咐您再叫我!”随后关上房门,没了动静,洛元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小二哥的声音清脆利落,跟刚刚那个明显不同,他“腾”地起身绕过屏风,只见屋内整整齐齐,唯独桌上的酒葫芦没有了?!“嘿?!这是哪个兔崽子偷酒喝!”说着要追,几步了发现满地水渍,啥也没穿。齐更趴在柱子后面等凌书意抱着酒葫芦跑回来,担忧道:“怎么样怎么样?被发现了吗?”凌书意说:“就算被发现他也没穿衣服,你不就是想尝尝吗?喝一口再还他门口去,来得及。”齐更没点胆子光想作祟,拿着酒葫芦闻了闻,颤颤巍巍地灌了一口“噗嗤”全都吐在地上,道:“这什么东西啊!也太难喝了吧!”凌书意道:“真的,我尝尝。”还没倒进嘴里,历声传来:“凌书意!齐更!你们两个半夜不睡觉又在干什么!?”是凌归!他此时正在不远处阔步而来,凌书意身经百战,此时不跑就是等着挨罚,他忙把酒葫芦藏在身后说:“快走,满地酒味准被发现。”齐更瞬间就慌了:“咋办咋办,咱们偷了洛元的酒,肯定会被罚的!”凌书意咧嘴一笑,早有准备,他不知何时在柱子后面藏了一个客栈的酒壶,仍在地上,伪造现场:“喝酒是小,偷窃是大,我明天早点起来把葫芦还回去,你自己挺住,别让师叔去敲我的房门!”齐更看见凌归就手脚发软,可凌书意已经先身士卒地为他拿着罪证跑了,两人兄弟一场,他这次必须不能再拖后腿。但齐更的怂样势必拖不住凌归,眼看凌归怒火滔天就要上门,碰巧凌栖走了过来,一通求情,算是遮掩过去,凌书意趴在门缝听了听动静,算是松了口气,他将酒葫芦放在桌上,这东西现在肯定不能去还,很可能撞上刚穿好衣服的洛元。元宝站在床边,像是醒来许久,凌书意一把将它捧起来,高兴道:“元宝!他来了,就是我上次跟你过的人,本来想想介绍你们认识,不过今天太晚啦,我就不去打扰他了,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发啦。”元宝狐疑地盯着说完就睡的凌书意,陷入沉思,不知他嘴里说得他,到底是哪个“他”?陆吾已经回了昆仑,英招并没有来到雾山,他?他……难道,元宝飞快地眨了眨眼,难道,是他?!元宝一鸟坐在床边,无法入眠,直到半夜三更,凌书意迷迷糊糊地睁眼,竟然被渴醒了,他下床找水,随手拿起桌上的酒葫芦“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显然被辣得一激灵,看清手里的酒壶,怔了怔,想要放回去,却猛一阵头晕,他喃喃道:“还真是一杯倒啊……”凌栖说这酒劲儿大,并没有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