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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可以理解地点点头,率先向车那儿走去,“那咱们走吧。”“……”宋文耀坐上车,把敞篷顶合上,打开空调,预热发动机。“今天抱歉,明年年初还有更大的象限仪流星雨,我再带你来看。”张良绍点头,“好。”男人抿了抿唇,把车倒出去,驶上了来时的那条山路。“我先送你回去。”张良绍先是不走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他,“什么?”“……你不想回去吗?”“你不想我陪你去吗?”两个人异口同声。驾驶座上的男人看向猛地撇开脸看向窗外的青年,眉头一松,回过头来握着方向盘,扬起唇。车内一阵令人难言的尴尬。“我可能要弄到很晚。”“没事,我一般也很晚睡。”“……好,那我一会儿再送你回家。”“……我家离公司很远吧。”“不远。”“……你那儿不顺路吗?”“……嗯?”“……你家离公司很远吗?”“嗯。”“那你直接去你家吧,别绕路了。”“……”“……我家暖气坏了。”“……好。”“……过十二点了吧?”“嗯。”“圣诞快乐。”“……圣诞快乐。”作者有话要说: //ASCII码:美国信息交换标准代码,是基于拉丁字母的一套电脑编码系统,主要用于显示现代英语和其他西欧语言,是现今最通用的单字节编码系统。//歌词引用自:MariahCarey,每年圣诞必上billboard榜,超级好听,脍炙人口,可以配合本章一起听。//常规cao作,都坐下。//两更叠加!是不是很棒棒!夸我!第156章又初恋了(九)偌大的房间中央,环形落地窗旁,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床,白色的蚕丝被让一条修长白皙的小腿夹在下面,被角一直垂到地板上,一个歪歪斜斜的灰色脑袋趴在两个枕头的夹缝中间,小臂绕过其中一个枕头把它环抱在怀中。虽然姿势十分吊诡,但毫无疑问,床上的青年睡得十分香甜,甚至发出了十分可爱的轻声鼾响。“呼……咻……呼……咻……”弹簧垫微微凹陷,一道阴影笼在了青年上方。“宝贝儿,该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呼……咻……呼——嗯?”张良绍迷迷糊糊地还在想。不可能啊,今天不是休息日吗?闹钟我记得关掉了啊。青年发出一声含着nongnong鼻音的呢喃,闭着眼睛,慢吞吞地抬起手,摸索着把光脑摁掉。但是这个闹钟‘它’就是不停。“宝贝儿,该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哦。”“喵~”嗯?迟到了哦喵?这是什么奇怪的口癖?叮铃叮铃~身后传来摇摇晃晃的铃铛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脑袋一沉!我靠,什么东西压在老子头上,我要无法呼吸了!濒死的危机令青年终于勉强从黏糊的睡意中挣脱出来,他往头上一扒拉,将那团毛茸茸热乎乎的重物赶下去,然后把脑袋扭过来,吐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再闹我要翻脸了。”他一脸倦容地蹭了蹭枕头,眯起眼看着边上的人,语气奶凶奶凶的。“……刚刚都是Lucy弄的。”坐在床边的男人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服,把哒哒哒走到他旁边的蓝猫抬起两只前爪举起来,对着张良绍作出“投降”的姿态。一脸懵逼的小猫咪睁着大大的眼睛,对着面前和自己同一毛色的青年歪了歪头:“喵?”萌翻了!张良绍和她对视了三秒,忍不住就抬起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原谅了她的“泰山压顶”之罪。“甩锅给一只猫,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他抬起头怒瞪了某个罪魁祸首一眼。“好吧,抱歉,其实我早就觉得你的闹铃很有趣了。”男人变相承认了刚刚自己如假包换的模仿。“……你这个腹黑鬼畜帝。”男人露出一个浅笑,一手挡住小猫咪的眼睛,俯下身含住青年红润微肿的嘴唇。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早安吻。一不小心就有一些过火,毕竟清晨的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下半身动物。先是被糊了一脸然后被抛下床的小蓝猫:???我做错了什么?……“嘶……”青年避开男人的手,“不行不行不行。”宋文耀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还疼?”“疼倒是还好……我是说……”张良绍把枕头扒拉到自己下巴那,趴好,眼底是纵欲过度的一圈青黑。“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你总得让我歇歇吧。”他看了一眼钟表,被上面的九点半吓了一跳。昨天不是凌晨四五点才从公司回来吗?我们睡下的时候都七八点了吧?为什么大清早还可以那么精神啊!还去晨练?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恐怖如斯!“……我看看。”宋文耀不由分说掀开他的被子。“滚!”张良绍顿时炸毛,一把拍开他的手,把自己饱受摧残的屁屁重新用白花花的被子蒙好,顺便哀悼自己一去不复返的贞cao。兄弟,走好TAT宋文耀抿了抿唇,“我帮你擦点药膏吧。”“你昨晚……今早不是给我擦了吗?”张良绍警惕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不许靠近我的菊花!”“……”男人眼睛一眯,声音顿时压低了三个度,“宝贝儿,你刚刚说什么?”“……”张良绍怂了。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指,柔软的指腹挠了挠男人的喉结,楚楚可怜道,“人家现在好累了嘛,等我睡醒再说,好么?”宋文耀撑在他身上,作势思考了几秒。张良绍看了眼他那漂亮的蓝眼珠子,伸出胳膊捧着某人的脸,然后撑起身体给了他一个响亮的mua,眨了眨眼。“爱您。”“……你睡吧。”宋文耀从床上翻下来,替他摆好枕头,掖好被子,然后抱起猫,离开房间。如果无视他绯红的耳朵尖的话,那人还是挺镇定的。门咔嗒一声阖上了。室内的窗帘还是拉着的,没了门外的光更加陷入了一片漆黑。好像屋主人本来就不期望把床上的睡美人叫起来过。张良绍在床上侧过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