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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放在他眼前的柜子上。再把视线平移十几公分,映入目中的是正随着主人直起身的动作而伸展开来的轮廓分明的胸腹肌rou,两道线条流畅的人鱼线被隐没在皮带上露出的一小节男式内裤的腰身下。我靠,这是什么男模身材!张良绍扬起眼帘,看向那人笼罩在一片圣光中的五官。!!!!!一觉醒来看见了大boss在自己家还光着上身什么的。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张良绍蒙上被子想把自己再度催眠,但显然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怎么,断片儿了?”他瑟瑟发抖地在男人的质问声中抱住棉被坐起身。寒风吹过,后背有点凉。张良绍抬起被子,探下头去看了一眼。然后他迅速盖住了被子,把自己团团围住。卧槽!老子是光着的!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急转直上,朝着沙雕的方向一去不复返嘎嘎嘎。按照昨天小天使“讨厌鬼”的留言,我们的CP名就定为“良药”夫夫啦,本羊顺带改了这卷的卷名嘻嘻嘻。//宋文耀的英文名是勒克斯(Lux),之前在王不见王篇以Lucifer的小名的形式出现过,阿拉伯语词根,意思是光。第151章又初恋了(四)还没彻底从宿醉睡意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冲撞带来的debuff中恢复状态,一片阴影笼上来,床侧微微凹陷。张良绍见那个人形自走荷尔蒙坐到自己床侧,朝着自己倾身过来,不由地扬起头向后倒去。但床太柔软不好着力,一不小心就有些失重,眼看着就要撞到床头的木板——后脑被人及时用单手捧住,去势一滞。灰发青年屏住呼吸,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双蓝色眼睛,露出一副宛如雏鸟般单纯懵懂又带着莫名期冀的柔软表情。男人像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另外一只手,送到他跟前。张良绍看见了他手心躺着的几粒椭圆形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什么药片。“这是什么?”该不会是……事后那什么的吧……男人也需要吃那种东西吗?“醒酒片,昨晚我在路上买的。”“……谢谢。”张良绍为自己的脑补感到万分羞愧,一头埋下去如小鸡啄食般快速利落地叼走了药片,送进嘴里。柔软的唇瓣在掌心碰触的感觉一闪而逝,余温挥之不去,男人压下眸底的深色,把床头的杯子拿起来递给青年。张良绍从被窝里伸出一截手腕,动作自然地接过,和着温水把药片咽下。一看就是大脑还没有开始运作,完全没有意识到目前的情况有什么不对。大概是离得近了,男人的声音轻轻的,听上去倒像是老式收音机里的深夜电台,有些许失真。“你……还记得多少?”记得……什么?在男人的询问声中,记忆纷至沓来。“昨晚……我在夜店……”张良绍喃喃着。昨天晚上在Midnight,一群人先是玩深水炸-弹,把他灌得人畜不分,然后又拉他去舞池里蹦了一会儿迪。后来,他上了楼,遇到外国小哥哥搭讪,然后——偶遇暗恋已久的大BOSS,BOSS不仅把他送回了家,还在他家留宿了一宿!张良绍第一个反应就是摸了摸屁股。——菊花不疼!难道,莫非,就是说……他试探性地看向一旁的宋文耀。宋文耀眯了眯眼,“你在想什么?”张良绍余光看见散落一地的衣物,捂住脑袋。“抱歉!我昨晚喝昏头了,我没有对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吧?”灰发青年把自己缩进棕色的被子里,像是一个脏脏包里的炼乳夹心,虚虚问道。“禽兽不如?”男人重复了一下他的用词。“啊!我是说,我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吧……”张良绍说着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失礼的事情啊……”男人的尾音拉长,留足了悬念。就见那灰发青年悄悄抬起眼梢,支棱起耳朵,自以为滴水不漏地往他这边偷看。那模样好像是在说……快说啊,快说啊,快说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然后我会对你负责的!诸如此类。男人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微微挑起唇角,声音却如之前那样古井无波,“你昨晚一进公寓就吐了我一身。”他指了指在地上团作一团的衣服。“然后自己进浴室洗了澡之后就自顾自上床裹着被子睡了。”男人轻飘飘道,“完全把我晾在一边。”张良绍完全不敢抬头面对他谴责的眼神。“那您昨晚是在哪儿……”“哝。”宋文耀用下巴点了点狭窄的两人座沙发。“……”炼乳夹心往脏脏包里缩了缩,“……对不起。”男人站起身。“道歉就不用了,赶紧去洗漱,然后到停车场里把我的备用西装拿上来……咳咳。”宋文耀把手腕上的光脑摘下来扔给他,单手握拳放到嘴边低声咳了两声。“……好的。”张良绍抱着一大团被子蠕动到了衣柜边,拿出干净的衣物在被子里换上,顺带找了件大号的加绒卫衣——上面还画着A大的校徽。“您要不要先套件衣服……别着凉了。”宋文耀看了他一眼,接过衣服。“您的衣服……”张良绍扫了眼那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现在却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的衣物,咬了咬唇,很有自知之明道,“我可能赔偿不起。”“不用,你扔了吧。”男人随口道。大概是为了防止某人会错意,他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那个不能水洗,很麻烦,我不缺衣服。”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张良绍的神经粗到可以跳绳了好吗,怎么可能get到什么纤细白莲花人设。既然这衣服宋文耀不想要了,那……“那我可以留下吗?”留作纪念抱着睡什么的。“……”四目相对,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哈哈开玩笑的,衣服我会找干洗店清洁好还给您的!”他干笑了几声,转身躲进了浴室里,果断阖上门。“……”来不及开口的男人只好把“也不能干洗”那五个字吞进了肚子里。……张良绍倚在门上松了一口气。……个屁!他低下头把自己的头发挠成了鸡窝头,脑子里乌泱泱跑过一长串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