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倾世·天下唯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种感觉在下一刻就会烟消云散,唯有用狂野的纠缠才能留住心中的那一份牵绊,不想失去,不想分离……

妖异的紫眸仿佛吞没了整个世界,深邃而沉静。

孤雪已经完全沉溺在这种感觉里,弄月轻舔了一下他的双眸,低沉性/感的声音扬起:“如果你永远都像现在这个样子……该有多好。”

凤眸微眯,随即猛烈的进入……

一阵酥麻席卷全身,云眉猛然紧蹙,红眸被侵犯的更加惑人,不可抑制的呻/吟被雨声淹没……

紫色的长发顺着肩侧滑落,与红发纠缠交织,美的不可方物。

弄月安抚着身下人颤抖的唇,缓缓的摩挲,温和的笑了。

孤雪扯着深紫的长发,妖邪男子疯狂而迷/乱的神情令他恍惚而失控,他搂住弄月的脖颈,轻微喘息,随即埋头啃食着身上人的侧颈,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绽放着灼热的激情……

弄月用有力道又不失技巧的手指深浅不一的抽送,再一次附上了他的唇,舔噬着,撕咬着,独占着属于他的美丽时空。

漫天烟雨蒙蒙,暗淡的烛光淡化了宁静的世界,静水寒烟,迷离的水汽染湿了睫。

"你这个样子,我真恨不得吃了你!”弄月的手缠住火红的发丝,含住冰凉的唇,又一次猛烈的进入,妖娆的身躯律动连连,刺激着无限的快意,燃烧着仿佛燎原的野火。

他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然而在那双紫眸中,除了一双深红的眼睛,再无他物。

除了他之外,唯我独尊的弄月看不到任何人。

他的眼睛里只有他,那个让他念想了十年的梦。

一次邂逅,便是永生永世的羁绊,究竟是谁先束缚了谁?又是谁先融化了谁的心?

孤雪再没有力气出声,汗液沾湿了他的发,那个人的颜。

弄月看着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邪魅一笑,再次将孤雪揽在怀里,轻吻着他的眉心。

"累了么?”弄月轻抚着他苍白的面颊,像是在呵护一只冰冷的猫儿。

他知道,今夜过后,现在这只温顺的猫会再次变成一只嗜血的烈兽,不再温顺于他,不再听话,更不会轻易的被他拥有。

这个骄傲的家伙会继续站在他的对立面上,用傲然的目光与他同争天下。

"今夜,就当是我奢来的好了……”弄月捏起孤雪的下巴,再次印下吻痕。

然而他没有听到,孤雪心中久久回荡的声音:今夜,也是我奢来的……

妖娆的美丽模糊在孤雪视线里,意识渐渐迷离,一场梦寐,如烟似锦……

……

紫色的眸子邪气如月,少年的身影很淡很淡,幽冥花谷中,单纯的微笑宛如天边绽放的烟花。

邪魅少年伸出手,牵住了红衣少年的手,绝美的微笑。

叫我、月……

月……

我叫你雪儿好不好?

红衣少年轻轻的笑了,似是默许。

他吻了他的眉心,他吻了他的眼睛。

桃花树下,两个美丽少年深望彼此,紫发与红发在漫天花雨中决然纷飞,从那一吻开始,便注定了一场倾世天下的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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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似H似不H,含蓄一点吧(╯﹏╰)哎,这个H真是为难死我了,亲们见谅一下吧,骄阳不想撞河蟹部队~~~

倾世·天下唯双【第二卷】妖孽争锋第070章往昔月寒烟

章节字数:3095更新时间:10-04-2521:29

弄月推门进去,玉青染依旧是躺在摇椅上,长发垂地,媚态依旧。

碧红的格花窗半敞,一盏烛灯,两坛酒,一抹残剩的醍醐香。

"回来了?”

"有事?”弄月侧目,看到床上那个睡的香呼呼的小rou球,唇角轻勾,淡然如风。

"那个雪小子被创神九式折磨的不轻啊。”

"用不着你多嘴!”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阴狠的气息,怒声涤荡在幽静的房间。

从来不会带有任何失控情绪的弄月,此时,神色邪狞冰寒。

玉青染并没有敛去笑意,只是少了平时的媚气,多了一丝温和与沧桑。

她拂袖一扬,向弄月扔了一坛酒:“还有三个时辰,期限便至,现在陪老娘喝个痛快,怎样?”

弄月轻笑,再次恢复了往昔的神色,绣袍一揽,仰头饮下,酒水顺着嘴角蜿蜒而落,滴染成印。

"好小子,果真爽快!”玉青染拆开另一坛酒的封泥,猛烈入喉,清冷的心肺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

紫眸透彻清明,炙热之酒,笑意微微。

弄月忽然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岁月红尘中的流水,不想执拗红尘欢爱,却偏偏不忍诉离殇。

玉盏酒水,寒澈静默,离青不染,却情染爱恨芳菲。

玉青染忽然笑了,深深的看着弄月,眼神中划过一丝幽怨。

"你这小子,跟他一个模样,嗜酒成性!”

弄月忽然僵硬了片刻,眸心浮上暗影。

女人的双眼藏着猩红,心火难抑,似是醉了。

紫眸闪过轻蔑,再坚强的女人,依旧是遇酒难持。

玉青染自顾自的说着:“一曲,物是人非,箫音断,人已去……”

女人仰头灌酒,淡淡的苦涩,含着泪,一并吞下。

金缕衣……金缕衣……弄月的指尖沁入掌心,薄唇带着轻微的颤抖,心脏瞬间被刺痛。

眼前的景物开始晃,从未见过这个凶恶的女人这般颓废落魄。

"对!,若非当年梨花台,箫声一曲,何以痴苦二十年?他不懂,永远都不会懂!”

风吹来,女人断断续续的梗咽,似是有些崩溃。

是她……竟然是她……

青青碧草,幽然水榭,一个袅娜女子,顾盼生姿。

一个男人,在那个女子面前,玉盏吹箫,泠泠彻彻,目光萧瑟。

弄月撕咬着嘴唇,压抑着紫眸中的光芒。

往事一稀黄土,埋没了那个男人的骨,沧桑了女人的颜。

"你醉了。”

弄月转身,紫纱翩飞。

"我有一个最亲的师弟,人称……”玉青染抬眸,望向颀长的紫色背影:“‘六毒神君’!”

弄月忽然一个踉跄,身子差点没把稳,紫眸中的流光微微颤动。

他停在门口处,沉重的脚步再也无法挪动,脑海近乎麻木。

那个人,朗风明月,一头白发,面容千年不变的俊毅。

风陵君,六毒神君。

风陵君,他这一生,最亏欠的人。

风陵君,纠缠他无数噩梦,是他永远都无法摆脱苦痛记忆的人。

弄月忽然感觉到凉意遍布全身骨髓,血液在叫嚣,绝望的流淌。

脑海中久久回荡着那个男人的身影,仙风道骨,却誓死相随一人。

为了那个人临终前的话,他将一个男孩,推上了万劫不复不归路……

枫林间,雨婆娑。

"月儿,喝了它。”男人的眸子里清冷而空洞。

邪魅少年恐慌的退了几步,看着那猩红灼热的东西,感觉胃部被痉/挛翻搅。

白发男人拽住邪魅少年的后颈,将猩红的液体猛烈的灌入少年的喉咙。

妖冶的猩红顺着少年的嘴角落下,那是白发男人灵魂深处的血液,他让邪魅少年,喝下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

白发男人说,为了你身上的印记,你必须喝!

师傅……你在让徒儿喝你的血么……

绝望的笑意浮现在少年的唇角之上,记得他第一次喝血的时候,连续吐了七天。

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在身体里,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事实。

他在喝他最敬爱师傅的血。

干了泪,灭了魂,连曾经抗拒的疯狂都没有了……

如此的绝望,无人来救赎,无人来解脱,一场宿命,只来源于他最痛恨的印记!

锥心刺骨,麻木了灵魂,无法洗清的罪孽。

背后的印记被鲜血浇灌的妖冶如花,凄厉的绽放,仿佛涅槃莲火,张扬燃烧,在生命的滋养中惊心动魄,邪肆而瑰丽。

师傅,除了喝血,杀人,让我万劫不复,你还教会徒儿什么……

爹,除了那万恶的毒誓,除了死都摆脱不掉的印记,你还给了我什么……

"月儿……”

"不准这样叫我!”弄月的脸色瞬间苍白,背对着她,心口不断起伏,紫眸如同腊月的冰雪。

凤眸冥灭,黯然沧寂。

玉青染淡淡开口:“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我最爱的人,另一个,是我最亲的人。”

紫眸凝满了怒气,既然已过这么多年,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为何还要提起?!

应该说,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

"你身上的印记就是证明!”

弄月一把掐住玉青染的脖颈,唇角带着苦涩,带着殇,一抹空灵狠绝的声音拂过女人的耳畔:“别再提这个令我恶心的东西!”

玉青染忽然笑了,带着几分释然:“那个雪小子一定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弄月邪魅一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果你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不会杀你,可如今,你是在自掘坟墓!”

"那就让他的儿子,来成全老娘好了……”

弄月的手忽然一抖,指甲上邪魅的光也开始变的疏离。

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蠢。

紫眸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带着淡淡的讥讽,一丝蔑视。

想要解脱么?想要化成一抹尘土,去陪他一生最痛恨最亏欠的两个人么?

女人不知道,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毁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无法救赎的罪孽,禁锢一生。

狠绝的力道松了下来,弄月凑近玉青染的耳际,骇人的气息展开:“你最亲的那个人,连尸骨都没有了,而你最爱的那个人,葬在,血枫林。”

声音暗沉沙哑,似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弄月的笑意变的轻浮,他松开女人,绝尘离去。

玉青染看着离去的紫影,那媚气的容颜仿佛一夜间瞬息苍老。

你这个小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一样的痴,一样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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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与黎明的交汇点上,散射着淡淡的蓝韵,留下清冷的一线缝隙。

雪白的梨花树下,一个风华绝代的邪魅男子,绝世独立,深紫色的长发在白袍上摇曳起魅人的弧线,缱绻生姿。

那是记忆不可承受的重,令他难以负荷,再次赤/裸裸的被剥露出来,再一次狠狠的撕裂伤口。

物是人非,不堪回首,唯剩下无人问津的枯骨,在风中埋葬…

彼时,一只细长的手别过妖邪男子的脸,强迫他对上一双深红色的眼眸。

红眸亦如往昔的蛊惑,妖媚。

绝美的容颜亦如往昔的冰寒如雪。

"你喝酒了?”

弄月轻笑,拿开孤雪的手,紫眸暗淡了许多。

"跟那个女人?”

弄月答非所问:“赫连宫主醒了?”

"我在问你话!”

弄月挑起赫连孤雪的下巴,慵懒一笑:“我可以不回答你!”

忽然,玉枫斋里传来声响,红眸微眯,火红的身影瞬间飞掠至屋中……

倾世·天下唯双【第二卷】妖孽争锋第071章心之霸爱(上)

章节字数:2697更新时间:10-04-2822:37

房间里的醍醐香被风熄灭,一抹余香飘散在空中,仿佛燃尽的最后一丝气息。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雪白的长发铺散,神态安详,像是不愿从梦中醒来,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支竹箫,媚眸还没有阖上。

赫连孤雪走到玉青染面前,红眸划过一抹黯然的神色。

未干的酒水从桌沿旁滴落,滴滴答答,逐渐干涸。

没有血,没有泪,只有一个女人,在这座无人的竹斋里安静的离去,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