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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外公的势力有多大!”设乐母亲的娘家,在财经界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大人物,所以在各个行业相当吃得开。甚至警政署高层主管也都要听他外公的,因此想把什么人拉下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发誓!不会临阵脱逃?”“我发誓!”“那好。”发了那么重的誓,让甲斐的脸都要抽筋起来。“我……”“什么事?”“这个……”“唔?”设乐一听,很识趣的抽开甲斐的roubang,并且松绑甲斐手上的绳索。这么一绑,已在甲斐手腕上留下红红的痕迹。然后,甲斐便把设乐雪白的身体,压倒在床单上。“你可不要太粗野……”“啊……”甲斐轻柔的爱抚设乐的双丘后,再将屁股拔开点。立刻可见淡粉红色的屁孔。“这里并没有裂开……还好……”“唔。”“设乐,别只会唔,快把腰抬高!”“好。”设乐依言把腰抬起来。面对着设乐一付……急欲甲斐多看多爱抚的rou体,甲斐的心情也放松许多。“设乐,你的耻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你就快点动呀!”“你不要太急!”甲斐把滴着乳液的手,埋进入设乐的秘洞中。想不到,这位企业家公子的体内如此火热。“啊……”“你感到舒服吗?”体内被甲斐试探性的搅动,设乐的rou体在微微发着抖。“唔……”“这里感觉如何?”甲斐在找寻敏感部位。“我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如果碰到敏感带,你要说出来!”“唔……好……”当甲斐冲击那一点时,就可听到设乐的薄唇,漏出甜甜的声音。“这里呢……?”“那里是前列腺吗?”“可能是。”接着,甲斐又再次突袭那个场所。他的手指已增加为二根。“嗯嗯……好舒服……”设乐很坦诚地表示他的感觉。“是吗?”“啊……甲斐!啊啊……”“原来你还是相当敏感的嘛!”当甲斐的手指伸入三根时,设乐的yinjing就变硬,而且,guitou亦不断地滴出汁液。“对呀!”“你的皮肤好白。”设乐拥有让人联想似雪的白细肌肤,他虽然喜欢打打闹闹,却未留下任何伤痕,身上连个斑都没有。“唔。”“这就叫做天生丽质……”“甲斐,我也要替你作!”“啊?不用了!”设乐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你……”“快点啦!”“如果你会痛,我可不管!”“好。”“你不是喜欢用肛交吗?”甲斐了解设乐喜欢的体位,他总是让女人像狗一样趴着,然后跪着从后面进攻。“这是我们第一次作爱,我想作能欣赏到你表情的体位。”设乐竟然说出如此贴心的话。“会做这个要求的男人,你是第一个!”“是吗?”“对……”“那就快点插进来!”设乐仰躺在床上,把手伸向甲斐。甲斐以居高的姿态,直视着设乐,即使他做出什么动作,都不会失去只有他特殊具有的上流社会的气息与气质。甲斐突然觉得自己此刻……活像是陪有钱少奶奶的牛郎一样……他不禁有些赌气地说道。“你自己把脚打开!把屁股拉开!”“好。”设乐听话的把两腿大大的张开,一边把被润滑剂滋润过的屁孔拉开。目睹设乐放荡之姿,甲斐傻楞楞的。“你怎么了?”“……因为很少有男人是自己打开双脚的,当然也包括打开自己的屁股!”甲斐低声说起自己有过去的经验。“也没有人央求你这么做吗?”“央求啊,但我也没有做。”这就是男人的尊严问题。亦即,甲斐欣赏的男人在床上仍保持他的矜持。即使甲斐用尽心思想抓对方,却被他逃之夭夭,使甲斐恨的牙痒痒的,甲斐也不会涎着脸皮去求人。在这种情况下,甲斐便会自暴自弃的放纵自己的yin欲而乱交。“甲斐,你真令人同情。”设乐说的是真心话,并且用力把自己的秘孔打的更开。甲斐对设乐的动作,垂下自己的肩。“你说同情我……?”“如果是我,什么都可以奉献给你!”甲斐很怀疑,设乐的内心难道无所谓羞耻心与自尊这些字眼吗?“你这位少爷……”“可以看得到吗?”“看的很清楚。”“再让你看多一点。”设乐说着,又把腰抬高。“设乐……你做这些动作,都不觉得羞耻吗?”“为什么会羞耻?”“什么为什么?……你像个女人把屁股弄得湿漉漉的……而且还用手指挖……就在我这种男人面前……”设乐的粘膜,反射性地抗拒着。“因为你是处男,所以会紧一点。”“还好啦。”“但却紧得动不了呀!”甲斐想把自己的roubang挤入设乐的肛门,却动弹不得。“你要慢慢的动哟!”“好的。”“你可以射在我的身体内。”设乐白细的手腕,绕到甲斐的背部。“这是最棒的话。”“哦?”“也是最中听的。”“那好,你可以开始抽动了……”“好。”接着,甲斐用右手磨擦着设乐的性器,一边动起腰,设乐的唇马上就发出甜蜜沙哑的呻吟。“啊啊……哦哦……唔……”“可以吗?”“可以。”“很好……”“喔……喔……喔……”对于设乐这种反应,甲斐为了让他更有快感,开始用自己的roubang摩擦设乐的前列腺,并且爱抚着他的男根。被甲斐前后夹攻下,设乐的情绪渐渐亢奋起来。“这样好吗?”“好极了……棒得不得了……啊啊!”“我也很舒服……”“尤其肛门那一带舒服的很!”设乐配合着甲斐的动作,自动摆动着腰部,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与男人作爱。“你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哦!”“实在是太……爽了嘛!”甲斐用手梳着设乐的阴毛,喃喃说着。设乐听了后,脸上绽放出很灿烂的笑,回答他道。“因为是你我才如此的。”“啊……?”“我喜欢你,甲斐。”甲斐当然知道设乐喜欢他,然这种感情的范畴很广范。回想起过去,甲斐并不认为设乐是真的喜欢自己。但他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作!”“……”“多作点爱也无所谓。”设乐毫不吝啬的把这些异常热情的话,说了出来。由此更展现出其坦诚之一面。“是吗?”“不过,这种体位很难过。”“有可能……”“那你就快些插入……”设乐的屁孔,已经搔痒难耐的在催促着甲斐。于是,甲斐扶在设乐的腰上,用他的guitou去碰触设乐的洞口。“你……怎么这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