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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没有找到。“他们后来呢?”“阿松因为罹患汗疱,变胖了。”“这是谁在后面搞的鬼呀!”如果想和甲斐分手,最好的方式便是变成汗疱秃子。万一头秃不了呢?那体型变臃肿也有巨效……这当然也是设乐教会松如何使甲斐的yinjing萎缩的幕后指使者。松也藉由一个很优秀的药剂师,让他成了汗疱胖子后,才和甲斐分手,自此后未再相见。“里和也跑掉了吧?……有没有掌握到他的行踪?”说也奇怪,里和也在某天突然失踪,他为了逃避甲斐,连工作及父母都可以抛弃掉。如果里和还在的话,甲斐不可能会想找别的男人吧?甲斐是真心爱上年纪稍长于他的里和。虽然被他跑掉,甲斐还时时会想起里和。“没有线索……”“如果连警方的网络都找不着里和,有可能已经死了!”“不会吧!”“为什么不会?”“因为在一些身份不明的可疑尸体中,并没有发现似里和的男子!”“你的专情,很令人感动。”“多谢夸奖……”“你会去考警官,就是想找出里和来吗?”甲斐并未回答设乐试探性的话。他望着熟悉的风景,对中山说。“中山先生,车就停在那里!”然后甲斐便在超级高的公寓大楼前下了车。“再见。”对设乐的道别,甲斐轻轻挥挥手。实在是防不胜防的家伙……甲斐目送着黑色宾士,嘴里嘀咕着。停在公寓之前,甲斐打电话给他的情人。“桥本先生,我马上到。”桥本辉和,二十九岁,会计师,已婚。桥本是甲斐在热气蒸发的夏日夜里,一眼盯上的年纪长他一些的男子,当然,桥本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过甲斐毫不以为意。“你……不要再来找我!”从手机里,可以听得出桥本发抖的声音,他细白的脸蛋,一定也因害怕而发青吧。“你不要我在柜台亮出警察证吧?那就请开门!”如果亮出甲斐的警察证,桥本一定会被别人猜测他是犯了什么的嫌疑犯。“甲斐君……”“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并不想和富家小姐的太太离婚吧!”在这栋座落于市区的超高层大楼,并不是任谁均可出入之场所;因为这里只住了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与资产家千金结婚,出身于望族的桥本,便是其中之一。甲斐是往熟识的酒吧见到桥本,对他可说是情有独钟。桥本身边的女人,被慧二巧妙的拐走,甲斐虽然用了他的暴力与警察执照占有了桥本的身体,却未得到他的心。甲斐不以此为满足。他更想要桥本的心。甲斐倒不是要桥本抛弃家庭,或把他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你……”在警备完善的高级大楼,二十四小时有警卫驻守。甲斐对管理人员友善的寒暄着,并指示对方打开桥本家的自动锁。“我要进去,请你把门打开!”桥本只好勉为其难打开。甲斐就搭电梯,直达三十三楼。桥本则穿着睡衣迎接甲斐。“你好漂亮。”甲斐亲亲桥本的额头,进入房间。一张带着忧郁的面容、瘦瘦的双肩、单薄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这些是桥本甲斐欣赏的条件。“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你太太还不会从娘家回来吧?又有什么关系?”甲斐才不在意桥本有妻子子女这回事,就算别的恋人有直升机,那又如何?“我老婆在怀孕。”“如果因为老婆怀着身孕,便又去找旧欢玩乐,那才糟糕呢。”有很多先生,会在太太怀有身孕期间到外头寻欢。这是为妻者,最无法忍受的一件事。岂料,桥本却大摇其头。“我并没有和过去交的女人玩乐。不过,她们是哭着哀求要见面。”“这表示你和女人有偷偷幽会的事实哦!”“……”“做你女友的人,一定心有不甘吧?因为你和富有千金论及婚嫁时,突然被你抛弃不理……”桥本的相貌不俗,可是狠下心来也很不讲情义。当他被企业家千金看上时,可以义无反顾的与已有婚约的未婚妻分手。只是,桥本是为了双亲与兄长,才万不得已出此下策;其情可谅。“……我……”“你原先的女朋友是文惠吧?她在跟你交往时,便当你是结连理的对象,结果被你无情的抛弃,这对柔情似水的女人,多么情以何堪?”“……”“你的太太就没受过刺激或创伤吧?”“……”“女人啊,通常不会去刺伤抛弃自己的男人,反而想要第三者女人的命!”慧二就曾碰过拿来刀物相向的女人,而高须贺在吵架争执时,亦遇过持菜刀面对的女人。姑且不论孰是孰非,对于女人的蠢……甲斐常常感到很无奈。“这……”“如果一失手,也许连刚生下来的小孩也没命!”“甲斐君!”“后来文惠小姐,转过来想追我的朋友。”桥本之前的未婚妻文惠,后来对慧二可谓死心塌地,她愿意和其他的女人竞争,把慧二追到手。女人其实也喜欢逞强。“甲斐君,你就别再提了……”“文惠小姐没再来纠缠你吧?”“唔……”“但她在职场上引起sao动,对她来说并不好。”当时,桥本与文惠,不仅公寓已有着落、结婚会场与举行婚礼的日期均已决定。甲斐在第一次见到的那晚,文惠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桥本送她的婚戒。即使桥本已与企业家的女儿过着新婚生活,文惠仍未将婚戒取下来。现在,在倒追慧二的文惠手上,已不见那个戒指了。“……我……”“我的朋友已求我,别把文惠小姐带去找你,桥本先生,所以你可以放心。”结果,慧二还要求暂时别甩开文惠……因为慧二、甲斐及文惠,可以玩三P游戏。不管慧二的情形如何,至少目前桥本与文惠已经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又没有强迫你要怎么侍候我,我只要你静静陪着我,就可以。”甲斐搂着桥本的肩,往寝室走去。寝室到处都是白色蕾丝和缎带,一定是出自女主人之巧思。室内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白色墙壁上用雏菊的花圈、摆放时钟与床旁的桌子,用天使雕刻来装饰。“我……”甲斐把桥本压倒在他们夫妻的双人床上。桥本不只在这张床上抗拒,在客厅或和室被甲斐对他动手动腿,他也都抗拒过。“又是怎么了?说不去饭店的人,也是你呀!”“我……”甲斐轻轻的吻着桥本,并用手将他身上穿的淡褐色睡衣脱掉。在蒙胧的灯光下,桥本白皙的皮肤上,仍残留着前日甲斐的吻痕。接着,甲斐就用舌头在他的rutou上转动、同时抚摸他的斜腹。“我才不在乎你是谁,就算你太太或叔叔伯伯来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