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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饶是刘小刁脸皮够厚,让他主动来说,也讲的断断续续。弥小雾当即就闹了个大红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似乎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还好此处再无外人,他答不答应其实都一样,刘小刁自是不会放过当下这样好的机会的。弥小雾脑海中不停掠过“双修”这个字眼,那一晚上在船舱中的景象又再浮现在心头,心脏噗噗直跳,忍不住面红耳赤,底下那物件更是饱胀的烫手,这样的状态,不是同意也是同意。刘小刁干脆跳过这一节,直接进入正题:“双修之术,是男女双方互为鼎炉,以精、气、神为药,功法为炉火,从而炼出内丹;结丹之人,不仅身轻体健、精力无穷,更能延年益寿,最终达到不老不死的长生之境。与之相比,道法、武功皆属末流。”“男女?你我都是男子,岂不是……”弥小雾疑惑道。刘小刁此时倒是摆正眼色,一派襟然的解释道:“道门有三千术数,流传到现在支派不知凡几,双修之术有男子与女子的,自然也有男子与男子的,只需功息自然,合鼎同火,就能从对方身上汲取最精纯的内力。”心中却在暗道:傻黑子!从今晚後你就是我的专用鼎炉了。双修的口诀功法不过寥寥数百字,听起来却似天书,言辞隐晦。刘小刁逐句解释,花了小半天的功夫才传授完毕。让刘小刁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是,同样的口诀,他这样等若再重新思考研习了一遍,竟从中生出许多跟以前完全不同的感悟,寥寥数字却博大精深,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境界便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弥小雾这个学生则听的比他还口干舌燥,心火欲升,待他讲完,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刘小刁双目一瞪,正色道:“双修练功,并非是行yin取乐,你不必真喜欢我,我也不必真喜欢你,但锻炼内息便如锻炼宝剑一般,必须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否则修炼中途稍有差错,难免伤己伤人。一旦练罢收功,你是你,我是我,不必对我有感情上的责任,你大可以後娶妻生子。弥小雾原本专心的听他说明,但一听完最後一句,气息一滞,张口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刘小刁察觉到他脸色有变,暗叫一声不妙,便张口问道:“莫非你已经有心上人了麽,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她?”弥小雾急忙摇了摇头。刘小刁“噢”了一声,立即反应过来──这黑子难道是喜欢上我了?心下震惊,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微微低头,说道:“那我们便开始罢。”“现……现在麽?”弥小雾脸红了又红,暂时放下自己那点心思,结巴问道。“是啊!”刘小刁故意拨开些许稻草,露出脖颈以下,仰起脑袋,颤声轻道:“你……上回不是做过一次麽?”他受了伤,语气有一种无力的慵懒,粉面含春,不用刻意便已经媚态横生。弥小雾霎时心跳加剧,但脑海中还想著他刚刚那段话语。刘小刁怕他分心,积起全身力气压在他的身上,随後喘息道:“双修之时,非动情不能引息炼气,欢好时若无情愫、若非倾心贪爱对方的身子,直至情难自己之境,便不易精练成元,现在开始,你只准想我、要我、渴望我,只想同我交欢。”弥小雾稍稍一愣,双目回神,抬手拨开刘小刁垂落到眼前的发丝,张口道:“喜欢你,我喜欢你,我要你。”说完,弥小雾猛得钻出稻草,一个转身,两人就调换了位置。“我们……开始罢。”刘小刁仰面摊开,两手垂在肩上,摆出一副任君随意的样子,大半个身子虽还埋在干草里,两条雪白赤裸的长腿却是卡在弥小雾腰间,露出膝盖,不时上下摩擦,恣意伸展,甚至还微微挺腰,用脚背勾上他的面颊。“在练功之前,我们必须极为动情,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要尽力挑动你,你也要尽力挑动我,就像对你的心上人做的一样。”说这些的时候,刘小刁不由自主的把头摆向旁边,嘴角微翘,一副羞赧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说完半咬了咬下唇,补了一句:“你……你别光看……”弥小雾这才发觉刚刚他已入神,舔了舔嘴唇,却是干渴燥热,心如擂鼓,勉强安定下心神,不好意思道:“我……我该怎麽做?”刘小刁闻言瞪大了眼睛,柳眉微竖,薄嗔道:“你若是我的情人,我肯定一脚把你踢下床去!”说完,才回想起他俩此刻不在床上,红著小脸噗嗤一笑,原本架在弥小雾肩膀上的长腿轻轻回缩,做了个假装踢人的动作。他的裸足原本就白皙圆滑,上次受伤之後,又被无双城的那位张先生伺候了一通各种上等药材,如今看来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足间腰弯有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光泽润玉。弥小雾忍不住用手一捉,盈盈一握果然又细又滑。“你的脚真好看,软得像小猫爪子一样,又白……”刘小刁眨著眼睛,粉面却益发酡红,被人这样称赞自然也有些害羞,软软道:“傻瓜,哪儿有人盯著人家脚看的。”弥小雾同样红著脸,低声问道:“哪……哪看哪里?”“你不会自己看麽!”刘小刁急道。“你的脸也长的好看。”刘小刁摇了摇头,红著脸咬下嘴唇,羞意如潮的道:“在草堆下面,你……你自己把草挪开。”弥小雾一把将草堆掀起,扑上前去,将他压倒,胡乱的摩擦抚摸起来。外间寒冷的空气,激得两人的洳头都高高凸起,两相交缠极是敏感,刘小刁忽然“嘤”得一声,咬住自己的中指,原来是弥小雾已然含住其中一端,双手更是紧抱住他的身子,用力搓揉。原本腾空的草屑慢慢飘落,落到弥小雾黝黑的後背,很快便被汗水吸附。原本堆成一堆的稻草此时被弄得到处都是,刘小刁咬著手指苦忍著乳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喘息逐渐加粗变浓。忽然“呀”的一声,仰首难耐,露出修长的脖线,却是弥小雾换了一边,低头舔舐的同时还用两排牙齿轻轻嗑咬著那软rou豆蔻,那感觉既疼又痒,最後统统转化成酥麻,他全身发软,越发使不上劲来,将事情的主动权拱手让人。弥小雾粗暴的啃吻著,在刘小刁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刘小刁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表现的如此激烈,一时准备不足,“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那里别……”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耳朵尖仿佛要滴出血来,弯翘的浓睫似闭似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著。那似求似饶的娇弱呻吟似乎更激起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