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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事。”“我聊的就不是正事吗?”江恋很不高兴,胆子也大了起来。今天蒋寻明显心情很好,哼笑一声:“手机拿来我看看,你聊什么正事呢。”江恋立刻把手机背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怎么?和男朋友聊天呢?还不敢给我看。”蒋寻懒懒的往椅子里一靠,故意逗她。江恋脑子轰的一声,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陈知言。不知何时,陈知言已经放下筷子,靠着椅背听蒋寻和她说话,见她看过来,深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外,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梢。两人视线在半空中飞速的触碰了一下,江恋反应过来后连忙躲开,恼羞成怒的冲蒋寻嚷嚷:“你乱说什么啊!”蒋寻哈哈笑起来:“怎么是乱说,你不会还没男朋友呢吧?”“小舅舅!”江恋脸胀的通红,气的失去理智,拿起盘中的一颗圣女果就砸向蒋寻。蒋寻偏头躲开,啧啧笑道:“急什么?我说你这急起来就动手的习惯还没改呢?”江恋拿他没办法,一时间气的眼眶都红了。见她真急了,蒋寻收敛了些:“好了好了,就逗逗你,急什么啊,没有就没有呗,也不至于哭啊,多正常的事。”说着,他扫了眼一旁看戏模样的陈知言,像是找到了例子一样,指着他说:“你看你陈叔叔,这么大岁数不照样没女朋友,正常,放平心态……”江恋:“……”她立刻扭头去看陈知言。男人靠在椅背上,狭长黑眸微眯,看似漫不经心扫过她,转向还在喋喋不休的蒋寻,视线锁住。有一个瞬间,她都觉得房间里的空气快要凝结了。冷气以陈知言为圆心,急速向外扩散。她不禁要为蒋寻的人身安全担心了。“小舅舅……”她弱弱的想要提醒,刚开口,就听见陈知言清越冷淡的声音响起——“所以,你有女朋友?”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一击即中。蒋寻的声音戛然而止。“嗯?”陈知言慢条斯理的继续问,“你有?”他用反问句的时候,嗓音低沉,尾音上挑,有很强的压迫感。“没有怎么了,你不也没有……”蒋寻开始嘴还硬,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偃旗息鼓,悻悻道,“哦不对,你丫偷偷交了个女朋友,都他妈带回家了,铁树开花也是难得……难怪突然硬气起来怼我。”江恋“嗖”的一下低下头,心提到嗓子眼。要是陈知言告诉蒋寻,他说的那个被陈知言带回家的“女朋友”就是自己的话……她不敢细想,忙借着喝果汁,偷偷去瞄陈知言,想知道他会不会说出真相。陈知言似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偷瞄,抬眼和她碰了下视线。只一眼,极快就移开了,倒像是不经意的轻扫过她而已。就这短暂一秒的视线相接,江恋心里冒出隐隐的预感——他不会说的。江恋不自觉的睁大眼睛看着他。陈知言整理整理袖口,几秒后才缓缓对蒋寻说:“所以以后用你自己举例。”果然!江恋心中暗叫一声。有时候她的预感出奇的准确。-上菜后,因为下午要开车,两男人没喝酒,为了照顾江恋,只点了果汁。江恋刚要喝,蒋寻就按住了她的手。“别自己喝啊,先敬你陈叔叔一杯,谢谢他在北京那么照顾你。”江恋手一抖,果汁差点洒出去。蒋寻可能是为了报复陈知言,说话的强调怪里怪气的,“陈叔叔”三个字咬的很重,隐隐冒着坏气。江恋硬着头皮站起来,对陈知言举杯:“谢谢陈,陈……”不同在车里那会儿,现在陈知言就坐在她对面,距离很近,深色瞳仁正直直看着她。她“陈”了好几声,后面叔叔两个字却也说不出口了。蒋寻还在不停的催:“叫啊,刚才在车里不是叫的很亲热。”江恋更叫不出来,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对面男人眼眸弯了弯,单手执杯和她碰了下,说:“叫我名字就行,陈知言。”江恋嘴唇动了动,三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发现叫他名字比叫他叔叔还难以启齿。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为难,男人笑了下,抬手重新和她碰了下杯,然后仰头喝下。江恋顺势也赶紧喝了一小口就坐下了。蒋寻没看到热闹,刚想说话,陈知言的目光就横扫过来了,带着警告意味,他“啧”了声,放弃了。-午饭江恋没怎么吃,之前零食吃多了,并不怎么饿,只吃了几筷子青菜,喝了碗鸡茸竹荪汤就放下了筷子。“就吃这么点?”蒋寻吃饱了,没事干又开始找她的茬。“饱了……”江恋小声道。“怎么回事?减肥呢?”蒋寻上下打量她。“不是!”江恋有些脸红。这个时候说减肥,好像她很胖似的,少女心事过于敏感,一点就着。她偷偷瞥了眼陈知言,见他没异样才小声辩解:“刚才吃了点东西,还不饿呢。”蒋寻立刻皱起眉,给她夹了两只油焖大虾,没好气道:“特意给你点的,吃了,不然下午在路上你又要喊饿。”江恋忍了忍,难得蒋寻还记得她爱吃虾,虽然她现在不想吃,但如果拒绝他,肯定又要发脾气。衡量利弊,她决定忍气吞声。但这油焖大虾实在是太油了,红通通油汪汪的很大一只,虾壳看起来就很扎手,她之前没吃就是觉得没法剥。江恋盯着虾看了半分钟,实在下不去手,忍不住抬眼去看蒋寻。没等她说话,蒋寻就挑着眉,口气凉凉道:“看我干嘛?指望我给你剥?”“……”江恋继续忍气吞声,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不料,一转头却和陈知言深沉的视线对上。江恋的心突的猛跳两下,一时忘了移开视线。“看他干嘛?指望他给你剥?”蒋寻欠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江恋被他吓的心中一抖,一股气从胸口冒出来。“嗝!”响亮的一声,倒像是应声蒋寻的问话一样。“……”蒋寻挑眉,笑出声来,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你倒是不客气。”“嗝!”又是一声。江恋顾不上额头,连忙捂住嘴,惊慌失措的去看陈知言,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北京那个小面馆里他给她剥虾的画面来。耳朵像是着了火,火焰还逐渐向脸颊蔓延,而陈知言的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江恋觉得自己就像盘中的大虾,又羞又愤,恨不得当场自杀,没注意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