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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斓袭来。凌斓仓促应战。莫名其妙与那车夫过了几招后,车夫收剑飞回车辕上。凌斓惊诧。就刚刚那两下子,这哪里是一个普通车夫!她朝他望去,那小哥因为低着头,所戴的斗笠遮住了他大半个脸。“嗯,不错,能打。”江卓鸣满意地点点头:“那不如替我去办一件事。若办成了,再来朔州找我?”“请讲!”凌斓忙道。“两年前,颐元馆收过一名学徒。此人资质尚可,品行却极为不端。被我赶出医馆后,便打着颐元馆的名号四处行骗售药。这事着实让我头疼。败坏颐元馆声誉事小,祸害无辜百姓事大。你若能将此人擒来于我,便算是帮了我一个忙。”“卖假药?”凌斓一震,“恶劣!严重的话,足以害人性命!”“所以最好尽快捉拿!”江卓鸣一叹,“此人行踪不定,最新线索是近日曾在滨州出现过。所以,你少不了要打探一番。此人名叫钱一元,身上有颐元馆的学徒令。”用手按了按额头:“收徒不慎呐!”凌斓:“钱一元......”这名字听着,有点穷。江卓鸣再次看向言颂:“你这徒弟倒是不错嘛,还会心疼你。”眼睛一转,和颜悦色对言颂道:“小哥儿,不如你做我徒弟好不好?现在直接跟我走,我免费给你治疗啊。”凌斓:“......”什么玩意,这就看上言颂了?来看个病而已,还带抢徒弟的?这女大夫,有点不正经呢!“我收你做我身边亲传弟子怎么样?目前我身边已经有了阿筠,”江卓鸣看了眼她身边的少女,又看了看言颂:“若再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金童玉女,可真是养眼呢。”凌斓的脸垮下来。金童玉女,你是想做观音吗?不过她有点心虚。比起做她一个杀手的徒弟,颐元馆总馆主亲授弟子的身份含金量高太多了好吗?这就是野鸡大学和985的区别啊!于是拉着言颂悄悄道:“倒也不失为一条好路。”她是真心这么认为,就是语气莫名有点丧。言颂面无波澜,只目光纯澈地凝视她:“我们现在就去抓钱一元,可好?”“人,我去抓!你跟江大夫走。”言颂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独自转身向前:“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天黑了,就不好赶路了。”“言颂......”凌斓只得跟了上去。江卓鸣的马车也启动了。她从车窗探出头,冲两人喊道:“上来啊,滨州顺路,捎你们一程。”“那就谢过江馆主了。”凌斓爽朗一笑,便拉着言颂上了车。马车内是两对师徒,江卓鸣和她的少女徒弟以及凌斓和她的少年徒弟。刚才江卓鸣那么一说,凌斓发现,那女孩和言颂看上去年龄相仿,且都颜值拔尖,确实有金童玉女的味道。“江大夫的徒弟也如此优秀,”凌斓不禁夸道,“看着水灵的很呢。”“和你徒儿是不是很配?”江卓鸣打趣道。少女小脸一拉,看向江卓鸣,嗔道:“阿姐,当着外人的面,你也不正经。”凌斓:“阿姐?”“她叫叶筠,是我自小带大的。人前喊我师父,私下就叫阿姐。”叶筠!听到这名字,凌斓莫名震动。真是奇怪,这少女的脸让她眼熟,连名字也仿佛在哪听过似的。她看看那少女,又看看言颂,记忆里突然有画面涌上来。“言颂,这一切可如你所愿?”“这辈子,你就是个可怜人!”......画面里,说这些话的年轻皇后有着与眼前的少女极为相似的一张脸。凌斓突然明白了,叶筠不就是言颂一辈子爱而不得为之疯魔的原著女主?在言颂孤独的后半生,多少个清冷的深夜,他在空寂的寝殿喊着叶筠的名字醒来。那个名字里面藏着他深入骨髓的执念。而眼前这个女孩,正是少女时期的那个她。凌斓不知道,在原著里,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因为她的到来,言颂遇见他的毕生执念白月光,是在这种情形下。此刻她脸上震惊的神情让其他人都很诧异。“怎么了?”言颂问。“命运神奇,会相遇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遇上。”凌斓不由感叹。言颂不懂她这突然的感慨。他只发现,她似乎对这个叫“叶筠”的女孩很感兴趣,总是不自觉地看人家。“两位怎么称呼?”江卓鸣问,“虽然这次相遇是你们刻意为之,但我难得的不讨厌你们。”“我叫凌斓,他是言颂。”“言颂是吗?”江卓鸣抱着双臂靠在车身上,歪着脑袋看他:“你真的不考虑做我徒弟吗?要知道颐元馆每年招收的学徒名额,只有三个。多少人排队都挤不进。”“那江大夫是看中了言颂什么?”凌斓不禁问。“怎么说呢,”江卓鸣想了下,“他身上有股认真的劲儿,我很喜欢。”凌斓:“......你好像见到他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怎么就品出他身上有认真劲儿了?“我看人不过是第一眼的事。”江卓鸣对此颇为自信。凌斓弱弱地:“所以,那个钱一元,也是你第一眼招进来的?”“......那是个意外。”江卓鸣一提起来便颇为心烦地,“本来也不用麻烦你们,我想这次既然出来了,就顺道去趟滨州清理门户。但现在医馆有要事要处理我不得不着急赶回去。这真是要累死老娘了!”老娘?凌斓暗暗发笑。大名鼎鼎的江馆主,精湛的医术,阳刚的名字,美人的皮相,不羁的性子?这是什么奇妙的组合。“不知京中是有什么重要的病人能把江大夫不远千里请过来?”凌斓有点好奇,此次江卓鸣是为玹王府什么人而来。“哦,提起来就很生气啊。”也许是出于长途无聊,江卓鸣似乎很愿意跟她唠唠嗑:“我有一个小姨,辈分上是小姨,其实没大我几岁。未出阁前一向与我亲近,我们情趣相投。后来她嫁入高门大户,我们联络就少了。不久前来信说她身体抱恙,命不久矣,我就这样被她骗来了。其实她就是想生儿子没生出来,要我来给她调理身子,帮助她怀上儿子。你说要命不要命,我那么忙,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大老远把我召过来?”凌斓:“对她而言,这不是无聊的事,这大概是她生命里头等重要的大事。”“是吧,”江卓鸣无奈且困惑地喃喃:“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女子一出嫁,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就想着生儿子争宠这档子无聊至极的事。”“那你说她们能做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