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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风险都可以,”老板娘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宋易,“但这里实在不是藏身之处,说不定官差什么时候就找上来了。”宋易想了想,便凝视着凌斓道:“阿斓,跟我走吧。我跟你说过,我买了座宅子,位于京郊清净之地,你一定会喜欢。你不是要重修武技吗?那里是个习武的好地方。”“好啊好啊!”凌斓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当务之急,当然是把武力值修回来呀。“meimei真是难得,能让他收心去过那种生活的人,也只有你了,”老板娘嘴上笑着,目光却有一丝幽暗闪过,“我去为你们准备点东西。”说着离开了屋子。“你准备什么?”宋易跟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凌斓和言颂。凌斓走过去问:“可好些了?”“她喜欢他。”言颂突然说。“诶?”“那个女人,喜欢那个男人。”凌斓反应过来。他是说,老板娘喜欢宋易?也许是吧。但是,管它呢,与她何干。“他喜欢你。”言颂又说。“......是吗?”“但并不代表,他跟她之间没有关系。”言颂漠然道。“......”Emmm,凌斓在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弟弟一副双眼早已看穿一切的神情?这位弟弟也太懂了吧。他是认为,宋易与老板娘之间有暧昧吗?这也并不奇怪,就算宋易喜欢的是原主,但对于倾心自己且又主动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会拒绝?大概原主也是看清这一点,才伤心离开的吧。言颂观察她的神情:“你好像并不在意?”凌斓:“呵......”说实话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位前男友有点渣,但那又怎样,她又没有爱上他,渣不到她身上。对她而言,宋易救过她两次,是恩人这是事实。她眼下求助于他,这也是事实。“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眼下的她更关心的是这件事。“南院没了,我能去哪?你把我带出来的,你负责。”“我吗?”凌斓慌慌的,她该怎么负责?“你说过,你喜欢我,但没有钱,所以把我劫走。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不要钱。”“......”凌斓僵化了。她为自己曾经的口不择言感到羞耻。弟弟,误会了!但言颂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件事,她开不了口解释。“你是为了小红丸?”她突然意识到。他离不开小红丸,而那药现在在她手上。言颂低了低头,用很轻的声音道:“算是吧。”其实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作者有话要说: 小颂颂快撩起来~~☆、第18章言颂:“以后,你就是我主人,可好?”凌斓眉头一皱:“不好。”言颂的心蓦地坠落,无声垂眸。到底,还是很难接受他这样的人吧。凌斓:“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你又不是我养的宠物。我倒是养过一只,不过它更像是我主子。所以,别叫我主人。”言颂眼睛闪烁一下,弱弱地:“是,爷?”“......我是女的!!”“哦,”言颂低了低头:“习惯了。”“言颂,你知道我是个杀手吧?”“我帮你一起杀。”言颂干脆且坚定。凌斓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但是,你杀得了人?”“你教我武功,我就可以。”少年平静的神情透着一往无前的决然。“那不如,”凌斓歪着脑袋,微笑看着他:“你叫我师父啊!”原本只是打趣他,却听到言颂在下一秒立刻答了个“好”。凌斓微笑的脸顿时僵住,懵了。言颂的神情太认真了,她完全没法跟他开玩笑。言颂立刻下床,朝她行了个礼,郑重地喊了一声:“师父。”凌斓僵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该回一句“徒弟免礼”。她这么厉害的吗,竟成了未来大Boss的师父?但师父这个称呼,比起什么“主人”、“爷”,就太可以了好吗?她想起了她的父亲。父亲曾是警队队长,身边经常有小实习生跟着,“师父”长“师父”短地喊他。父亲在指导徒弟办案时英明睿智的样子很帅,她真的很崇拜他。进警队成为她的执念,也是受父亲的影响。突然也想过过当师父的瘾,虽然她没有什么可以教言颂的。她自己的武功也还在重启中。话又说回来,言颂仍然是她的目标任务之一。她现在不会杀他,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把他带在身边也好,时刻观察着。若终有一日他要成魔,她必一剑毙之。她心里给自己这样预警,却并不希望事情真的会那样发生。陷在自己思绪里的凌斓没有发现,俯首在她面前的徒弟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弧度。言颂也没察觉自己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的笑意。真好,能留在她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当天傍晚,宋易驾着马车带着凌斓和她的病弱徒弟前往京郊宅子。对于凌斓莫名其妙收了言颂为徒并要把他带在身边这件事,宋易心里并不是很舒服。但阿斓已做出决定,他也不敢说什么。马车里有几坛老板娘给宋易准备的酒。老板娘说,那是她亲手酿的,宋易最爱喝。凌斓觉得,老板娘似乎已不想掩饰,她的举动似在宣告什么,或者说,是挑衅。宋易本不愿老板娘如此,但回来后的阿斓,对他热情、恭敬,但她看他的眼神,没有爱。原来的阿斓,再怎么性子清冷,眼里却有藏不住的爱意。正是那样的眼神,让宋易很安心。让他以为,她是不会离开她的。然而,她真的离开了,回来的时候,还像变了一个人。他默许了老板娘的做法,就是想看看阿斓的反应,看她到底会不会在意。她似乎真的不在意。发现这一点的宋易心里有几分落寞。她曾说,他即是她的江湖。这个女子的爱,曾经那样深沉,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呢?他宁愿相信,她是真的失忆了。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让她重新爱上他,重新成为她的江湖。凌斓是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的。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柔和地铺在她身上,使她全身备感慵懒,根本不想起床。自穿来这个世界后,她第一次睡了个这么舒服的觉。她打开窗子,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院子里打扫,是言颂。“言颂,早。”她趴在窗口朝他打招呼。“早。”言颂转过头,回以一个微笑。不同以往的面具式微笑,凌斓第一次觉得,他的笑有了一点真实感。凌斓走到院子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扫把:“你那条胳臂不想要了?伤成这样还扫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言颂迷茫地说。他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