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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习惯将茶壶和茶杯拿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想着万一夜里梅幼清再咳嗽,还能及时给她倒水喝。梅幼清还没来,他有些渴了,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刚递到嘴边,抬眼便看到梅幼清走了过来。她今日的寝衣比以往都单薄,桃花色的亵衣外罩了一层白色的薄纱,香娇玉嫩的肌肤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白皙修长的颈下一对纤细秀气的锁骨更叫人移不开眼睛……哗啦一声,封云澈将茶杯中的水倒在了身上。梅幼清忙走了过来,帮封云澈擦身上的水:“殿下,您怎么了?”封云澈:“喝水忘张嘴了。”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太子以后会不会娶别的女人的问题,当然是……不会啦。哪里还有多余的女配给他?☆、050梅幼清从将军府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梅晓晨的病情。虽说生老病死自有定数,但是落在自己的家人身上,还是然她有些接受不了,偏又无能为力。梅幼清心中本就伤感,而戚才人今日同她说的话,更让她有些迷茫:她以后也要变成后宫的女人那样,为了争夺封云澈的宠爱而费尽心思吗?或者她还可以学娘亲一样,在父亲有了别的女人后,离开父亲,青灯礼佛。可娘亲这一生过得太苦了,娘亲一直希望她过得幸福,一定不忍看到她也过那样的日子。梅幼清想:封云澈待她这样好,或许她可以争取一下,而不是自怨自艾,自己胡思乱想。于是今晚她让柔儿将夏天的寝衣找了一身出来,换上之后躲在屏风后面害羞了许久,还鼓足勇气走了出来。然后便见封云澈倒了自己一身的水。他胸前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殿下快换一身寝衣。”她说着,就要转身去衣柜中给他找另一套寝衣。封云澈从后面抱住了她,侧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用换了,今天晚上不想穿它。”“殿下……”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引得她微微战栗。封云澈将她转过身来,扶着她的小手落在自己胸前的衣襟带子上:“你来……”梅幼清领悟了他的意思,低头去解那根带子,紧张得小手直颤。而后衣襟向两边滑开,梅幼清害羞地别过头去。封云澈却张开手臂,示意她继续。梅幼清只好别着脸,又扯又拽地总算将这件寝衣脱了下来。“殿下,好了。”她余光瞥见一片光滑的胸膛,羞得立即转过身去。肩膀却是一凉,她身上那件薄纱便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后面封云澈低语:“礼尚往来……”她来不及惊讶,人便已经悬空被他抱起,又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她抬眼看见他眸中汹涌的情意,似乎是压抑许久的洪水猛兽。“太子妃,你可愿意?”他问。她眸中盈盈噙着水雾,咬了咬嘴唇:“臣妾是殿下的太子妃,臣妾愿意……”他随即欺压而上,吻住她方才说“愿意”的小嘴,在她身上肆意点火……像是埋藏许久的陈酿,在启封的那一刻,压抑许久的酒香尽数释放,醉的让人喘息不过来……梅幼清有些承受不住,推搡着挣扎,被他不容抗拒地制住。既然说“愿意”,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翌日封云澈早早醒来,瞧见枕边的人儿并未躺在自己怀中,自个儿拥着被子睡得不太舒坦,秀气的小脸皱成一团。封云澈伸出手臂,想将她搂回来,哪知刚动了她一下,便见她鼓着小嘴抱怨:“殿下,累……”怪他初尝云雨,食髓知味,不知节制,贪得无厌,昨晚折腾了她好几次。他动作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轻声哄:“累就多睡会儿……”太子和太子妃今天起得格外晚,宫人们在外面等候许久也没听见他们传唤。他们心中悄悄犯嘀咕……太子今天不上早朝了吗?太子妃今天不早起去请安了吗?这都什么时辰了,为什么两位主子还不起床?梅幼清醒时,瞧见自己还在封云澈的臂弯中,以为时辰还早,还不到封云澈上早朝的时间,闭眼又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被封云澈捏着脸颊叫醒:“别睡了,起来用午膳吧。”梅幼清一愣:午膳?“殿下,已经中午了吗?”“嗯。”“殿下没去上早朝?”“没去。”“也没去文华阁?”“待会儿用过午膳,直接去国使馆。”梅幼清立即拥着被子从他怀中爬起来:“那殿下怎么还不起床?”封云澈瞧见她脖子上和身上的那些红色印记,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拉着她叫她重新躺下:“昨晚才行了敦伦之礼,想让你醒来的第一眼看到我……”他不提昨晚的事情还好,一提起来,梅幼清想到昨晚他不知疲倦的索求,登时蒙头躲进了被子里:“殿下先起床……”封云澈瞧她这般可爱,忍不住笑了。在外守候的宫人终于听到了太子的传唤,忙推门进去侍候。封云澈由宫人们伺候着穿衣束发,梅幼清则躲在被子里装睡。待到封云澈带着宫人们都出去,只留下柔儿一个人在寝殿里,梅幼清才从被子里冒出头来:“柔儿,伺候我穿衣吧……”“是。”柔儿这去柜中取了衣服过来,这才瞧见了梅幼清身上的异样,大惊失色,“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她指着梅幼清身上的那些红色的印记,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梅幼清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多了这么多红通通的小印记,她能瞧见的地方,胸前尤其多。“太子妃,这是太子掐的吗?”柔儿惊恐道。梅幼清尴尬道:“不、不是……掐的……”“那是怎么弄的?”柔儿一脸心疼,“太子为何对您下如此狠手?”“傻柔儿……”梅幼清哑然失笑,将她叫到身边,小声同她解释了几句。柔儿恍然大悟,而后满脸喜色:“太好了!柔儿恭喜太子妃!”“好柔儿,帮我找件高领的衣服来……”“是!”梅幼清穿好衣服,一切稳当之后,才从寝殿走了出来。午膳已经备好,封云澈还未动筷,坐在桌子旁等她。她急走了两步想快些走过去,却牵扯出一些疼痛,叫她眉头一皱,动作顿了一下。封云澈像是瞧出了她的不对劲,在她过来坐下后,借着夹菜的功夫低声问了她一句:“身子还疼?”梅幼清攥着筷子恨不能将头埋到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