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那个忽然冒出的念头让我头脑有短暂的空白,微张了唇,满脸的不可思议,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最想要的真的是我?”

他:“……”

他在这刹那间眸光一缩,握住我下巴的手指也僵了一僵,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骤然松手,放开了我的下巴,冷声道:“怎么会?我只是想探探你的底线在哪里。”

他唇角露出嘲讽:“看来师父为了达成目的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我如果说是,你是不是真就一闭眼一横心嫁给我了?不怕那风衍君吃醋?”

我在心里苦笑,他如果说是,我还真不能嫁给他——

不对,他就算说不是,我也不能嫁给他!

还有,风衍君才不会吃醋,他知道我在做任务的。

瞧瞧,我都被这混蛋给整蒙圈了,差点顺着他的思路跑。

我舒了一口气,

这熊孩子开玩笑的几句话险些把我纯洁的师徒情给带偏!为了逼走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按了按额头蹦蹦跳的青筋:“你开什么玩笑?青燃,我是你师父!无论你说是与不是,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他眸中那慑人的光芒微微黯淡下去,却冷笑一声:“大逆不道?带着目的接近我,把我当任务的师父也算师父?”

我怒:“我就算带着任务带着目的接近你,总没害你……”

得,又车轱辘话绕回来了!

我暗吸了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青燃,跟我回去吧,这魔界危险重重的,你在这里过的也不舒心,你跟我出去,我保证尽量满足你其他愿望,譬如你喜欢若颜郡主对吧?我设法把她也弄出去,不会让你们分开……”

我自我感觉这一番话说的够大度了,没想到话音刚落,他周身的气势又凌厉起来。

他起身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冰川吹出来的:“本宫无论喜欢谁,都和你无关!更用不着你来成全。这里是本宫的地盘本宫的家,就算暂时不舒心,本宫自有手段改变它,让它变得舒心。青眉仙尊,你请回吧,不必白费力气了。”

他这一声青眉仙尊叫的生疏无比,也像锐利的一根针扎进我的心里。

我胸口这里堵了一堵,一时没找到话说。

他转头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脚下略顿了一顿,又说了一句:“你身上的仙气只有那个披风是无法完全遮住的,你之所以没暴露是因为本宫给你服用了遮仙茶,可以遮蔽你身上仙气,但也仅能遮蔽两天,最迟明天晚间,你再不出去,身份必被暴露,到时候引起魔族人大追杀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我:“……”

我脸色变苍白,我这任务注定完不成了?

我不甘,脱口而出一句:“青燃,无论如何我势必要阻止你在魔界称王称霸!你如还不听劝,我只能选择站你对立阵营……”

青燃足下蓦然顿住了,我正心喜这句威胁终于管用时,他缓缓回身,缓缓送了我两个字:“随便!”

再接着他就原地消失了。

我:“……”

我颓然,终于一筹莫展。

放弃任务不可能,天帝说了,我必须完成三世造劫任务,有一世失败也算我失败,我会受罚,会被再打下界,永世不得再登天庭,我输不起!

那要怎么办?

真去和青燃的死对头九皇子苍御擎联手?

我连那小子长得是团是扁都不清楚,又去哪里找他?

更何况联手外人和自家徒弟作对,我虽然能嚷出来但做不出来。

问题是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我又能做什么?

修仙者如果在此地暴露,那简直就是活靶子,我功夫再强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只怕一旦暴露我就会被群魔一拥而上生吞活剥!

我头疼,尤其是酒意上来,我的头就更疼了。

我在桌上趴着缓了一会,又琢磨了一下,看来只能暂时离开,先到外面多备一些遮仙药再进来也不迟。

……

我怅怅下楼,在楼梯上差点和人撞个满怀。

那人抬手扶我,我下意识后退一步,终于看清了那个人。

——那杆湘妃竹。

啊,不,是那位如同湘妃竹一样秀致的年轻男子。

我向边上略略一靠,让出一条道儿:“你要上楼?请。”

那男子轻叹:“我是要找姑娘您,既然您下来了,我就没必要上去了。”

我纳闷:“你找我做什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那男子顿了一顿,视线落在我拎着的那支画笔上,含笑道:“这画笔姑娘用着还好?”

“挺好的。”

“这画笔是小可的传家之宝。”

我:“……”我不信地拎起画笔看了看,这不就是一杆普通画笔么?甚至羊毫的毫毛有一点点不顺,还是我刚才运笔的时候细心理顺的。

但那男子随后的一句话让我相信了他的说词:“这是家母之物,在小可心里重于千钧。”

原来是一位孝子!

我肃然,双手将那笔递了回去:“刚才多谢相借,请收好。”

那男子接过那支笔笑了笑:“所谓红粉赠佳人,这笔虽然名贵,但它能为姑娘做事,也算是它的荣幸。”

这孩子真会说话。

我颇为慈爱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微笑问了我一句:“姑娘的画可画好了?”

我一僵,我的画!忘记收了!

我掉头就跑回去了。

那男子:“……”

……

桌子上没有,凳子上没有,床板上没有,犄角旮旯都没有。

我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再找到我那幅画。

哪去了?

难道被青燃拿走了?

他好端端地拿走那画做什么?

我站在屋子正中极力思索,敞开的门板被轻叩了两声,我回头,那位潇湘竹亭亭站在那里:“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他能帮什么忙?

我抬头看他。

“姑娘的画是丢了么?要不,再重新画一副?在下这里还有纸张,这笔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