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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伏感受到他身上如火一般的热度。

“想起来了吗?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第二次了。”他微微抬头,一双温暖的手掌从阿西娜的背脊处直接滑到了她脆弱而敏感的腰窝,稍稍用力只将她圈得更紧。

阿西娜看着他因为亲吻自己,而被染得胭脂红色的嘴唇,性感微张之余更是因为心跳加速导致他不停地喘着粗气。平日里那个呆萌的小白兔探长,今日换上了一身精致西装与大衣,梳着油光发亮的狼奔,怎么就好似变成了霸道总裁?

他说起话来微微挑起的嘴角的笑意,就差没将“邪魅狂狷”四个大字写在头顶了。

阿西娜却突然笑道,“第三次又怎么了?难道要让我对你负责吗?”

只这一句话,霸道总裁便又彻底被阿西娜揶揄回去,他虽仍然抱着她不肯放手,可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片茫然。

雷斯垂德还没来得及反应,阿西娜突然伸出双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也不管身旁是否有人,只热切而又缠绵的亲吻着他,保持着成熟男女的应有的尺度。

“哈哈哈……”

她低低笑了起来,甚至仍旧亲吻在雷斯垂德的薄唇之上,却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问道:“你喜欢我吗?”

“你可真没良心,还问我这种话?”

雷斯垂德看着她也笑了起来,只一把抱住她,耳鬓厮磨。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前还有一更,我先去吃个饭,到现在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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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整整下半场,彭芭莎十分如愿的再没看见过阿西娜与雷斯垂德。这一切除了让她觉得心情不错之外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看来总还是有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搞不掂的事情。

但散场的时候,那位与阿西娜一同起来的男士却仍旧愣愣的坐在原地,看来这位先生还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彭芭莎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拎起一旁的大衣微微向后排走去。

那位男士看见自己前来,连忙起身打起了招呼道:“彭芭莎夫人!”

“詹姆斯?詹姆斯先生对吗?”彭芭莎夫人缓缓穿着自己的黑色大衣,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要劝慰一位情场失意被人拒绝了的男子对她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

詹姆斯教授只点头道:“是的夫人,怎么你也……一个人?”

詹姆斯教授犹豫问道,但很快看着形单影只的彭芭莎夫人,他就明白了为什么福尔摩斯小姐中场休息后再也没有回来的事情。

如今看来最起码她不是一个人走的。他微微轻叹一声,只苦笑道:“我真是傻!还以为……”

“别气馁了詹姆斯先生,要一起去喝一杯吗?福尔摩斯家的人总是很难搞定的,想要赢得一位淑女的心,可不是仅仅来看一场音乐会这么容易的事情!”彭芭莎夫人说着便向上走去,詹姆斯微微一笑只挽着阿西娜留下的披风跟随着彭芭莎夫人向上走去。

“您似乎很了解福尔摩斯家的人?怎么您也认识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吗?”詹姆斯走到门口接过侍者递上的雨伞。

彭芭莎夫人十分自然的享受着詹姆斯为她撑伞的绅士行为,只是淡淡笑道:“比起歇洛克.福尔摩斯,我倒是更熟悉他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如果你见过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话,你才会知道福尔摩斯家最聪明的从来都不是神探歇洛克,而是这位籍籍无名的……讨厌鬼!”

“讨厌鬼?”詹姆斯教授咧嘴笑道,他只撑着伞领着彭芭莎夫人上了马车,而彭芭莎夫人却还在源源不断的吐槽着自己所讨厌的那个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伦敦的雨下起来总是分外缠绵,阴阴冷冷的还不算什么,每当阿西娜以为这场雨已经下到了尽头就该停了,它却向人来疯一样反而下得越来越大。

雷斯垂德的公寓非常不错,即便是对于阿西娜这样挑剔的人来说也认为是非常不错。虽然整栋房子看不到什么仆人,但屋子里却十分干净、整洁。

她洗了个热水澡后裹着雷斯垂德的长浴袍走了出来,雷斯垂德早便洗干净换了一身新衣服,干净的白衬衫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有专人熨过的,他湿漉漉的头发还微微滴着水,因此也就坐在壁炉边独自烤火。

“你有个非常漂亮的房子,格雷格!”

雷斯垂德听见声音,连忙起身看着她。

“哦!谢谢!”

他杂乱的头发还垂在额头旁,而那双漆黑的瞳孔因看见了只穿着自己睡袍的阿西娜而不由得颤动。

那睡袍之下是否还穿了些别的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解开睡袍才能知晓了。

“你是个处男吗?”阿西娜看着他愣愣的样子突然问道,雷斯垂德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有些慌乱,眼神闪烁着并不敢再看一眼阿西娜。

“为什么这么问?”雷斯垂德轻笑着,这话说出了口后他便缓缓插着腰无奈的摇着头,明明自己比她大多了,却总是一次次的被她带着戏耍,被她用各种言语所调戏。

阿西娜只是靠着壁炉旁的沙发坐了下来,那长长的卷发还在滴水,雷斯垂德拿起一旁的干毛巾刚想递给她,阿西娜却突然撑着下巴抬头看他道:“你看起来像个处男!”

雷斯垂德咬了咬嘴唇决意不再回话,直接摊开毛巾盖在了她的头上为她擦拭着还未干的头发。阿西娜翘着腿,白皙且顺滑的小腿赤\\裸\\裸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仍由雷斯垂德极其温柔的摆弄与擦拭着她的头发,哼也不哼。

可等了半天却见雷斯垂德并不理睬自己,阿西娜便再次不安分起来。一见了雷斯垂德她便总是想要撩拨他,而一旦雷斯垂德不再回话,不再搭理自己,她心底的好胜心便就分外的强烈。

她踢掉脚上的鞋,娇嫩的脚趾尚且残留着水渍。她就是要故意与他对着干,只自顾在雷斯垂德西裤上缓缓擦干水渍,丝制的西裤因为被水沾湿而更显冰凉。

对她而言,仿佛不撩拨雷斯垂德便失去了人生一极大的乐趣。

“从见我第一面起你就总是这样对我?阿西娜,你到底想要什么?”雷斯垂德缓缓问着,手上却仍旧为阿西娜擦拭着湿头发。

谁知道阿西娜听了这话突然停下来脚上的动作,扶着雷斯垂德的手臂直接站上了沙发,浴袍微微岔开便能看见如希腊神女雕像一般光滑却又细嫩的长腿。

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人们或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没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