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暴虐相国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对她实在太过亏欠,如今这般被她冷眼相向,也是应当的。

李修虔转过身看了巩幸一眼,终也是没说什么,只步子沉重地出了览瑞宫。

"皇后为何会突然这般,可问清楚了?"他双手背在身后,指尖不断地来回捻着。

巩幸忙回道∶"回陛下,据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所言,是娘娘从御花园回宫之时不慎摔倒,小腹又刚好磕中了石子路旁的那块先太后亲笔题字的碑石上,才以至此。"

李修虔的脚步猛地一顿,"为何摔倒,那些工人都是摆设吗!"

"陛下息怒!方才奴才问过李太医了,是娘娘今日误食了寒青草,才会这般。"巩幸忙接着说道,"寒青草乃是一位清火祛热的良药,可若是配着冰藕莲子羹服用,便会使人出现幻觉,四肢麻木无法吃力。"

.李修虔没再说话,回阅宸宫的一路都只沉着脸色不言语。

耳畔似乎响起了昨日杜鸣乔说的话∶"这几日天又热了回来,想来陛下又会心中烦闷,明日臣妾便做了冰藕莲子羹等您来。"

那时他还笑着说道∶"朕记得皇后怕热,你多做些给她也送去几碗才好。'

"那是自然。"

阮柔醒过来时已快到已时,屋里一片亮堂,映得那发旧的地板都隐隐泛着光。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恰好见桐离端着粥和小菜走进了屋里,见她醒了忙欢喜地唤了一声∶"夫人,您可醒了!"

阮柔这会儿还有些懵,见桐离将东西放置了桌上,又快步走过来蹲在床边看她,笑着问道∶"可是老爷昨晚将您折腾狠了?睡至这会儿才醒,老爷也不让我们擅自打扰。""

回想起昨晚那人阴沉的脸色,阮柔的心中又是一阵不得劲儿,忙瞪她一眼,"阿离,莫要乱说。相--老爷他人呢?"

"老爷在楼下不知在于那几个护卫说什么,瞧起来像是很重要的事。"桐离说着扶她下床,又细致地替主子穿好衣裳。

奈何阮柔始终皱着一张小脸,心思全都扑在了如何逗那人开心上。昨晚思量了那么久也未能得出个结果,她也实在是苦恼不堪。

早知便不多那些个嘴,如今惹得那人不开心了还要自己哄…….

她越想心中越是烦闷,坐在桌前看着那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偏偏一点胃口都没有,脑子里和嘴巴想的都是某人做的莲蓉饼。

"阿离,你说若是惹了一个人生气,该如何才能哄好?"阮柔也是没了办法,只得求身边的桐离帮忙。

听主子这么一说,惹怒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桐离忍不住惊讶地望着她,"小姐……您不会是惹了相爷生气吧?"

"嘘!"阮柔将食指抵在了唇前,压着声音道∶"我们不能暴露身份的,你小声些。"

"哦哦,"桐离忙捂了捂嘴巴,朝着阮柔眨眼,"您真的将老爷惹怒了?"

阮柔手捏着的粥勺不断地搅动着碗里的白粥,偶尔还会与瓷碗壁碰撞出轻微的声音。

她耷拉下小脑袋瓜无奈地叹了一声,"大概吧……….他从昨晚回来便没再同我讲过话…….

眼看着主子难过得眼圈都红了,桐离也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都说哄谁开心只要拿出那人喜欢的东西便可,可老爷他.…….到底喜欢什么,夫人可知?"

喜欢什…...

阮柔的小脑袋瓜有些不够用了,她之前听说相爷喜欢收藏各类奇珍异宝,可那些东西她又拿不出,剩下的便只是常常听他提起-一

"生孩子?"阮柔皱着小脸说了这么一句,很是认真。

桐离一个没忍住,险些笑出声来,"噗!"

"小姐,若真是这般,那您可就要主动献身了。"她说着目光在阮柔的身上绕了一圈,那目光险些把阮柔的汗毛都给看得乍起来。

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彻底掉进了粥碗,阮柔下意识地护住了身前微微隆起的那处,"你你你……你说献身是、是什么意思?"

桐离嘿嘿一笑,转而一本正经的看着主子,"您自然说老爷喜欢生孩子,那您便只能生个孩子来讨他欢心了啊!"

"啊阿…..

可是这口□的,怎么生啊?

浆果不甜蠹38、哄骗.

阮柔出客栈大门的时候,见桑止正牵了马车过来,闻延负手而立,挺拔的背影透露着一股寒凉,让人不敢靠近。

她光是这么瞧着都有些犯怵了,更别说要走过去讨好那人。

幸得桑止这会儿将马车停下,朝着她行了一礼,方才不算那般尴尬。

"夫人醒了,那我们便上路吧。'

闻延偏头瞧了身后那人一眼,不曾言语,只兀自上了马车。

玩柔也不知怎地,心中竟是松了口气,她看了看身旁的桐离和面色有些为难的桑止,这才悻悻地跟着那人一同上了车。

上了马车便只有他们二人了,届时要如何讨好那人便也就简单多.

她这般想着,在闻延的身旁落座时肩膀不小心轻轻擦过他的,见那人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她才稍稍安心些。

"相爷……我们还有几日能到爻州?"阮柔小心翼翼地问了这么一句,细细打量着那人的神情。

闻延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面上没什么表情,不知这会儿的沉默是因了不想理她还是在心中默默算着到爻州的日子。

他不说话,阮柔也不敢再言语了。

—时间,车厢内的氛围压抑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不知怎么的,她只觉着鼻子发酸,眼圈都跟着泛了红。

早知被这人无视心中这样憋屈,便是给她千个万个胆子也断不敢去问那些戳他伤口的话啊…

□的话….

可如今这般想又有什么用呢?

阮柔越想越伤心,泪珠忍不住便吧嗒吧嗒地落下来,砸在她紧紧攥着的手绢上,晕出了一小片湿痕。

身旁那人似乎吸了下鼻子,惹得闻延的眉头轻皱,目光朝着一旁挪去。

果不其然,身旁那本就纤瘦的人儿这会儿正耷拉着脑袋瓜,肩膀轻轻颤着,还能看到不断地有眼泪落在她手里的帕子上。

闻延的心像是被人拧了一下,酸酸麻麻的,不是滋味。

阮柔虽是难过,却不敢哭出声来,她怕这样更会惹得那人不悦,故而直至低着头默默落泪,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

忽地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抹掉了她眼角的泪珠,阮柔惊诧地抬起眼来,慌忙摆手,"没、没有……我没哭……我、我只是眼里进沙了

....

她通红的眼眶配上那一对水汪汪的杏眸,任是谁看了都没了脾气。

闻延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不、不是的……阮柔拼命摇头,她早就没那么怕他了,不然也不会问出那些个过分的问题来。

"那是为什么。"他说着语气都柔和了,不由分说地从她手中抻出那方手帕,细致地为她擦拭着眼角

阮柔吸了吸鼻子,说话的时候还带了点委屈巴巴的鼻音,"昨晚我不该问那些话的……可是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