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反派群里当海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关掉,太吵了。”

她像是没听见。

阴冥帝君的脸色阴下去,眼神一扫。

她的音响忽然“刺啦”一声冒着火星,烧掉了。

车厢内一片安静,都郡看了一眼音响,看都没看他,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飙了出去,猛地一打方向盘朝着路边的一个电线杆毫不减速的撞了上去。

太快了,对于很少坐车的阴冥帝君来说只是一刹那的事情,他只来得及匆忙张开结界,就听“哐!轰!”的两声,他们俩的身体全飞出去撞在结界上。

车子撞在电线杆上瞬间玻璃碎开,安全气囊弹开,一阵烟和碎片齐齐冒起来。

车子里第一次遭遇“车祸”的阴冥帝君惊呆了,怒不可遏的转头瞪向开车的那个女人,“你疯了吗!”

都郡弹在气囊和结界上没受什么伤,只是头发散了开。

她扭过头来看着他,漂亮的脸上有一种凌虐美,她将头发拢到脑后跟他说:“我就是要听歌。”

阴冥帝君简直被气呆了,他不准她听歌她就把车撞坏,跟他对抗?这世上怎么有这种骄纵任性,不顾后果的女人!她是不是一丁点不高兴就要闯出祸事来同归于尽!

唐邵宗的车紧跟在他们后面,慌忙停下来查看。

她嚣张极了,转身踹开车门下了车,掏出卡抬手丢给唐邵宗的助手,对他说:“不小心把车撞坏了,送去修,卡里还有十几万,不够再告诉我。”

助理惊呆了,崭新的一辆跑车,才开一次,怎么就、就突然撞电线杆上了?他不知所措的去看唐邵宗。

何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都郡全惊呆了,她们就看见车开的好好的,突然就撞向了电线杆……

都娇无语的看向都小郡,八十多万的新车就这么撞报废了,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拢着被风吹散了的黑发,从冒烟的车里托抱出那个脸臭极了的小男孩,走过来对宗先生说:“我的车坏了。”

就这么一句话??

唐邵宗看看车,又看看她和她怀里脸阴的快滴血的小男孩,拉开了车门,“人没事就好。”

都郡抱着小牲口坐进了副驾。

车子重新开起来的时候,都郡扭开了车内音响,链接手机蓝牙,播放音乐。

动次打次的音乐再次响起,她将音量开到最大,整个车子都随着鼓点在震动。

阴冥帝君坐在她怀里,阴着一张要下雨的脸,一个字也没有说,他从未见过这么作的女人!

车后排的都娇被震的头晕脑胀,可宗先生不说话,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打开车窗,尽量让音乐散出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唐家。

都郡下车只留下一句,她累了不吃晚饭直接睡了,抱着那个小男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都娇无语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在发什么脾气?”

唐邵宗不说话,一天内花光了一百万发脾气,她真是山里长大的都小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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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郡抱着小牲口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他丢在床上,拎着两瓶红酒往浴室去。

“你去哪儿?”幼态体的阴冥帝君快要被气吐血了,盯着她问,她拎着的是什么?怎么那么眼熟?

“去洗澡。”她头也不回的说:“你可以监视着我,但我总有洗澡的权利吧?”说完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关的巨响。

她在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阴冥帝君坐在床上震惊极了,就因为不许她听那些噪音?

浴室里传出水流声,他倒是轻而易举的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的她,水汽蒸腾里,她泡在浴缸里边喝着她拎进去的东西,边掉眼泪。

她在哭什么?他替她挡下了阴兵的反噬,也准她见了她的父亲,她还不满足吗?

他忽然烦躁起来,她太任性了,她是他的祭品妻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必须的疗伤鼎炉而已,他待她已经格外开恩了。

得寸进尺,恃“宠”生娇。

他是该要她知道做他的妻子,只可以乖乖听他的话,履行妻子的义务。

掌心里红光隐隐,他本不想耗费体力在阴兵反噬的状况下,恢复原身,但她实在太该惩戒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眼捻了个诀。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恢复回了原本的身体,他比她高上许多,那张很高的床,他坐在床边,双腿踩在地上。

他手中拿着房中布置用的,古董镇纸,沉红色的漆,长长的桃树木,上面镂刻着龙凤,一下一下的揉在掌心里,听见开门声,他抬眼看了过去。

她裹着浴袍,披着湿漉漉的发站在那里,带着一声水雾,光着脚,脸颊绯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要打我吗?”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镇纸问。

他看着她,她光洁的手臂和脖子上还有细小的伤口,修长的腿,细细的脚踝,被泡的脚趾通红的脚踩出湿湿的脚印朝他走过来。

“你今天还要打我吗?”她站在他面前,又问他。

水珠从她的头发上、身上滴下来掉在地上,她身上香极了。

他坐在那里抬眼看着她,想说什么,她已自己趴在了他的双膝上,湿漉漉、热乎乎,软的像要化开。

他的目光难以从她身上挪开,怎么之前从未发现,她的皮肤这么细白,这么嫩,嫩的之前打过的地方还有红痕。

她抬起头来看他,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他的膝上、手臂上,问他,“还打不打?”

他被她那双眼睛看的有些失神,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小狐狸一样的眼睛。

她扶着他的膝盖撑起身,凑到他的脸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你舍不得打我吗?”

他竟然被她问的喉头微动,生气一般托着她的脖子,亲在了她能言善道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这一下却是不重的,挠痒痒的一般。

她将他按在床上,他背后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呲”了一声,她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你不是不死之身的冥帝吗?怎么还怕疼?”

他翻身将她转回了床上,一双幽绿的眼睛醉了一般看着她,“本君不死,不是不疼。”

她那双眼波光粼粼的问他,“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