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可我偏要偏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过沈言曦粉丝千军万马,置顶的杂志封面转发伴着人身攻击呈rou眼可见的指数增长。

就连陶然微博底下都一片混战。

【陶然小哥哥可以说一下什么情况吗?!太突然了!你知情吗?!我们曦宝现在怎么样啊?】

【去官博问别私演员,事情又不是我们陶然做错的。】

【陶然和曦宝关系这么好,怎么之前没听到风声?】

【会不会是资本动手牵扯到演员身上,毕竟曦宝背后有华盛和沈家,陶然背后有晶科和南方系。】

【司马。】

【陶然也是演员,管我陶然什么事?!怎么就不说是你们曦宝耍大牌和制片方撕逼制片方受不了呢?毕竟小公主,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仗势欺人不是沈言曦最在行吗?!】

【楼上说谁呢?!谁仗势欺人呢?!点艹你了吗有嘴叭叭叭?!】

【引战滚出去,别在陶然这!】

【星光做电视剧十几年了都没事,怎么碰上你家小公主就出事??别被人当韭菜割还嗷嗷叫着小公主!】

【……】

#沈言曦-雨夜#关联词已经蹿到热搜爆置顶,沈言曦给季礼打电话,季礼没接。

沈言曦脑海里回荡着某人唯一一次吼自己的话,内心居然有前所未有的平和与从容,她点进主页想发条微博,试了几次均已失败告终。

沈言曦收了手机,淡淡吩咐司机:“杨叔开快点。”

司机得令加了脚油门,黑色保姆车在干晒的公路上再次提速。

————

江山公寓,大片阳光顺着落地窗边缘投落在地。

装潢奢华藏品琳琅的茶厅内,苏城大敞着坐在棕色真皮沙发上,一手衔着雪茄一手握着手机,手在屏幕上点了“OK”的手势回给林皎,姚婉莹则像宠物一样软绵绵靠在苏城怀里。

姚婉莹脸上冷笑,嘴里却是柔情蜜意:“谢谢你阿城,我就顺口这么一提,没想到你真的就答应了,你当真是我们母子未来的依靠。”

苏城应了一声:“最后一次,乖一点演戏,少不了你好处,别闹幺蛾子。”

姚婉莹温顺道:“好。”

在她眼里,苏城精明且有手腕,可碰上香火,无子的苏城就像傻了一样,被她攥在手里任圆任扁,苏城看不到的角度,姚婉莹不屑地冷笑一声。

苏城对姚婉莹没多在意,他在心里加深了对林皎的信任度——她这招实在高明。

既然华视和星光合作已经破裂,季礼摆着星光过失的高姿态赔了他三十亿,那他就从这三十亿里拿几亿出来,用沈言曦开刀。

一方面反击华视,给其他合作商放□□,表明华视和星光翻脸可能并非单向,而是双向,譬如华视主观维护沈言曦,而沈言曦个人作风存在问题,他星光不畏强权也要和沈言曦单方面解约,领导者的强势决策是拉抬星光股价的重要利好信号,另一方面,既然季礼维护沈言曦,那用季礼的钱把沈言曦踢出剧组,因果报应,谁又能恶心谁?

苏城本来处于极其被动的状态,林皎这个建议让他手里拿来无用弃之可惜的稻草瞬间变成反戈利刃,就算是季礼,恐怕也要懵上一懵。

而姚婉莹也在无意之中立了瞌睡来了递枕头的功,苏城心情大好,愿意不计前嫌对姚婉莹温柔一些。

————

日光掠境,万物炽烈,保姆车稳稳当当停在了苏家老宅。

管家前来开门,沈言曦下车,朝管家颔首,管家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沈言曦迈步跟上,管家带她穿过三个廊桥,到了内宅一处幽静花房,花房中央有一套木藤编织的是双人桌椅,苏夫人盘腿坐在左边,手里翻着一本书,桌上氤着一盏茶。

苏夫人娘家和沈家旗鼓相当,苏夫人的位置等同于沈家大伯父的位置,沈言曦小时候见过苏夫人几面,但印象不真切,她以为苏夫人是干练女强人或者雍容华贵的富太太形象,没想到苏夫人仅着深灰亚麻无袖T恤和短裤、脚上蹬了双编织粗糙的草鞋,腕上带了串佛珠,及耳中发蓬松散落,在一室姹紫嫣红中显出质朴舒适的神隐状态。

沈言曦打量苏夫人时,苏夫人也在看沈言曦。

一个晚辈,过于漂亮,离经叛道,遇上问题。

她以为沈言曦要寒暄一会儿再说姚婉莹的事情,没想到沈言曦进来、落座、叫了声“苏夫人”,握住她的手,下一刹,眼泪蓦地涌出眼眶。

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连弯都没转,宛如找大人哭委屈般倒豆子似地把姚婉莹的不好全部说了出来。

从在江山公寓地库,姚婉莹以为她被包养,百般挑衅她,可她公寓是季礼买的她自己掏的钱,姚婉莹的才是苏城送的。

到苏城私人庄园,她和季礼闹别扭,姚婉莹仗着和苏城的关系逼她喝酒。

再到姚婉莹黑她被包养,让她差点被泼浓硫酸。

就算说出了“浓硫酸”这种劲爆的字眼,就算沈言曦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苏夫人也只是轻拍她手背,嘴上安慰两句,眼底如平静的秋湖没有半分涟漪。

沈言曦也不急,把握好节奏接着哭。

她哭说姚婉莹怀孕了,苏夫人安抚她的动作变缓。

沈言曦好似没注意到般,哭说明天开机,姚婉莹可能想借媒体的手逼宫。

沈言曦娇娇气气地抹着眼泪道:“苏夫人你知道,我家一直是季礼在管我,可他在出差,我打不通电话,事情发生得太急,我只能过来找您,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姚婉莹那个贱人,她以为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了不起吗,可这年头谁还拿香火当回事啊,她也不照照镜子……”

沈言曦把骄纵大小姐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苏夫人终于叫来管家,附耳吩咐几句。

管家出了花房。

“别哭了,怪心疼的,当真这一屋子的尽态极妍不及你眉头一蹙。”苏夫人笑着起身,剪了支玫瑰送给沈言曦。

沈言曦瘪瘪嘴止住哭腔,接过玫瑰,乖道:“谢谢苏夫人。”

苏夫人貌似闲聊问:“为什么当演员?”

“我不知道,”沈言曦实话实话,“最开始是季礼和我爸妈不让,我就偏要,后来习惯了,”沈言曦说,“您知道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好像演戏是唯一一件自己拿得出手的事。”

苏夫人笑了笑:“那刚刚是真委屈还是演戏?”

这句直话问得沈言曦猝不及防,面上也表现了出来,可她反应太快,索性坦坦荡荡承认:“委屈是真的,演戏也是真的,季礼电话是真打不通,不信您试试,我要回去找我大伯父他们,他们总得考虑您的态度,不如我直接来找您,”沈言曦越说越理直气壮,“我从小到大谁不是把好东西双手捧到我面前,她姚婉莹敢对我下手,我当然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