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皇后如此多重(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阮清绮对着镜子照了照,倒也觉着不错,眼角余光瞥见仍旧等在一侧的萧景廷,终于还是舒了口气,起身往萧景廷坐着的那处走去,主动伸出手:“陛下,可以走了。”

萧景廷微微颔首,指尖勾着她细嫩的手指,签住了她的手掌,微微颔首:“走吧。”

顿了顿,他侧头往阮清绮发髻看了眼,很快便又收回目光,只语声淡淡的又说了一句:“不错。”

阮清绮:“......”又不是真的哑巴,认真夸一句好看或是漂亮,怎么就这么难为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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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宴上出了事,最后还是陆太后做主,先回了慈宁宫。故而,阮清绮与萧景廷自也是要赶去慈宁宫的。来回折腾了不少时间,待得帝后两人赶到事,事情都已将至收尾。

当然,在路上,阮清绮和萧景廷也总算是知道了这事的具体细节。

因着阮清绮中途带着酒食去御书房投奔萧景廷这个皇帝了,陆太后对阮樱樱的兴趣也减了小半,索性便叫人坐了回去。因着阮樱樱性子娇,她在宴上也不认得几个人,倒是与易尔蓉算是相识,还能说上几句。故而,阮樱樱便与易尔蓉凑到了一处,两人不知怎的都有些“喝多了”......之后,阮樱樱借口小解,起身离席,久久未归,易尔蓉不免生疑,顺着阮樱樱离开的方向,起身去看,偏巧就撞见了“喝多了”的阮樱樱软倒在燕王身上,发髻散乱,衣衫半湿,实在是由不得人不多想。

若只易尔蓉一个瞧见,她有自己的私心,少不得要瞒下去。可易尔蓉身边还跟着两个宫人,当时便被惊到了,不禁叫了出来,惹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于是,阮樱樱与燕王这事便再瞒不住。

真要说起来,也不知是阮樱樱倒霉,还是燕王倒霉。

当然,阮清绮是觉着燕王可能更倒霉些——就阮家那些人的破德行,他们肯定不会觉着这事是阮樱樱的错,多半是要将之算到旁人头上的,而燕王这个占了阮樱樱“便宜”的人只会被认作罪魁祸首,说不定还要觉着燕王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呢......

这么一想,燕王也真是倒霉。

阮清绮想着想着,忍不住就低了头,悄悄的抿了抿唇。

萧景廷本是不想多管的,可见着她现下这模样,萧景廷还是不得不开口提醒她:“你收着点!”

阮清绮不仅是皇后,也是阮樱樱的嫡姐,宫中设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若显出这般幸灾乐祸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小人得意了,少不得要惹人非议——若是心思诡谲些的,说不定还要以为这就是阮清绮故意给幼妹设套呢。

阮清绮连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将自己那点儿的笑意压了下去,把眼角都揉出些嫣红来,蹙着秀眉,作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唉......我那二meimei先时还在佛前立誓,说是要为了母亲,三年不嫁的。现下出了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萧景廷:“......你这就太过了。”

阮清绮忍不住瞪他:“随便过得去就是了——哪有你这样挑剔的。”

瞪人时,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睫扬起,眼角还有揉开后的一点儿薄红。

眼波流转之间,竟有一种逼人的明艳,令人目眩。

萧景廷也忍不住的抿了抿唇,侧过头去,移开了目光,索性不管她的装腔作势了。

很快的,御辇便停在了慈宁宫边。

早有宫人远远的瞧见御辇,一齐上前来,行礼问安。

萧景廷开口免了他们的礼,不必人扶,自己先跳下御辇。然后,他才伸出手,主动扶了阮清绮下来。

阮清绮还真没想到萧景廷这样给面子,低头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忽的又觉颊边发热。

萧景廷却已将目光转向前方,一面抬步走着,一面询问慈宁宫的宫人:“太后呢?”

慈宁宫里主事的自然是陆太后,如今燕王与阮樱樱两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少不得也得陆太后出面处理这事。

宫人一面为帝后二人引路,一面儿的细声解释:“......阮姑娘才醒了酒,正哭得厉害,太后正在里间安慰她呢。”

顿了顿,宫人又悄悄的看了眼阮清绮。

这宫人身着碧绿锦裙,面如白玉,低垂着头,姿态恭谨且柔顺,就连声音也是低低的。

只听她低声道:“太后娘娘说,这宫宴原就是皇后娘娘您一手cao办的,如今宴上出了这事,少不得要皇后您出来做主。更何况,,阮姑娘毕竟是阮家女,是皇后您的亲meimei,说来也是阮家家事,她实不好多管。还是要皇后娘娘您出面,说几句,劝一劝,让阮姑娘宽心才是......”

这话说的,阮清绮不免侧头看了那宫人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着这言里言外的,陆太后是有心要把这事甩她头上,叫她这皇后背黑锅!

正说着话,忽的便听见内殿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声。

阮清绮一听就认出来了——或者说,这声音对她来说实在是印象深刻,堪称是过耳难忘。

是阮樱樱的哭声!

☆、看她笑话

听到哭声的那一刻,阮清绮是真的觉着糟心。

唉,听慈宁宫宫人这口风,看阮樱樱如今这精神状况,这黑锅不会真就砸她身上吧?

这就好比是听说有人房子塌了,兴冲冲的跑去看热闹,结果发现塌了的是自己的房子......怎一个窝草了得?!

想到此处,阮清绮步子一顿,都不想进去了。

然而,萧景廷却是不为所动,哪怕他也听见了殿里那尖锐的哭声,脚下步子也不曾有半点停顿。他就这样,牵着阮清绮的手,态度强硬的将不甘不愿的阮清绮给拖了进去。

待入了内殿,引路的宫人行礼退下,阮清绮这才得以看见这殿内之人。

其实,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宴上的人多已被送出了宫,留下的也不过是徐氏、永乐长公主以及燕王三人。而此时,除却左右侍立的宫人內侍,殿内只余了两人,一坐一立,神色各异。

一者为永乐长公主,她仍旧是今日宴上的那身锦绣华府,此时正托腮坐在贵妃椅上,眉眼低垂着,脸容静美,只观她神色,似是神游物外,并未注意到这殿上的气氛。

一者为燕王,他离永乐长公主有一段距离,独自站在一侧,肩背挺直,便如一柄不折的利剑。此时,他微微侧头,看着里间,长眉轻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阮清绮与萧景廷来了,这两人方才一一起身,上来见礼。

萧景廷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人,主动伸手馋了一把,沉声问道:“阮姑娘怎么样了?”

说话间,里间隐隐传来阮樱樱的哭声——此时,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