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皇后如此多重(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百姓纷然,怨声满道,朝里也是闹得不成,非要朕立时摆出态度,处置吏部尚书.......”

他初登基,正是要树威时,出了这样的事情若只一昧的拖着,迟迟没有决断,只怕朝中上下都会觉得他优柔寡断,不会心服。可朝里都知道,吏部尚书沈奉公这次京察乃是得了他的授意,倘他连吏部尚书都保不住,由此前车之鉴,只怕朝中大员就更不敢轻易向他尽忠效力了。

正因如此,萧景廷才愁的很。

阮清绮却道:“既然父亲现下在朝中步步紧逼,陛下又寻不出他的差错,倒不如掉头去他后院放把火,让他自顾不暇,陛下这里也能抽出手来解决鲁中川的事情。”

萧景廷倒还没想到这里,他略有怀疑:“以朕所见,阮修竹醉心权势,想是不会因着区区后院之事误了正事。”

阮清绮却是已有主意,眨了眨眼睛,笑盈盈的:“打蛇七寸,要想要父亲自乱阵脚,自顾不暇,自然是要从我那二meimei处下手。”

闻言,萧景廷转眸看着阮清绮,面上虽是不显,心下却更加怀疑了:他自然知道阮修竹对于阮樱樱这个幼女的宠爱,可宠爱归宠爱,阮樱樱真就重要到能打乱阮修竹前朝步调?

萧景廷是知道阮清绮当初在阮家的待遇,现下想着,都有些怀疑阮清绮是不是想要以此作为借口来报复阮樱樱?

当着阮清绮的面,萧景廷并未多加掩饰,所以阮清绮也很清楚的看见了萧景廷面上的怀疑已。

她正说得高兴,见状却觉得自己心里堵了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最后,她干脆气哼哼的扭过头,鼓起双腮,恼道:“......算了,你不信的话,我也懒得多说。”

就萧景廷这态度,她阮清绮就算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再和他说一个字!

除非,除非他求自己。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

当她没脾气的吗?!

哼!

作者有话要说:  阮清绮:除非你求我。

萧景廷:......午膳都没吃,你就开始白日梦了?

☆、猪油拌饭

萧景廷微一侧头就能看见阮清绮气鼓鼓的小脸。

她本就生得圆润,脸蛋圆圆的,鼓起雪腮生闷气时,看着就更圆了。像极了把整个松果塞到嘴里的松鼠。

萧景廷看了几眼,抿了抿唇,这才忍住了没有笑出声——阮清绮现下正生气,若他再笑出声只怕就有火上添油之嫌了。所以,萧景廷抿着薄唇,稍作沉默,最后也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阮清绮心下还有气,温声回头,睁大眼睛看着他,颇有些我看你要说什么的架势。

萧景廷被看得略有些不自在,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淡,下意识的转开目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终于找到了话题:“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用午膳吧?”

阮清绮:“......”

虽然萧景廷并未直接开口求人,可他这厌食症患者都主动开口要吃午膳了,几乎可以说是隐晦的退让。阮清绮抬眼看了看他,到底还是消了气,点了点头:“算了,先用午膳吧。”

萧景廷见她点头倒是略松了口气,主动扬声唤人来摆午膳。

因着阮清绮还在减肥,萧景廷又胃口不佳,坤元宫里的膳食还和以往一般,少油少盐,多时蔬,一桌子摆开来也都是十分清淡。

萧景廷也不知是因为先前吃了块苹果开了胃,还是有意缓和气氛,倒是主动尝了尝摆在自己面前的那盅菊花豆腐汤。

这菊花豆腐汤当然不是豆腐菊花和水煮,乃是由御厨用刀在嫩豆腐上横切竖切,切出九十九条匀称的豆腐丝,豆腐底部相连不断,切开的豆腐丝却散开来,恰似菊花瓣从中绽开。以白玉盅盛之,再往里加调制好的清汤,汤水涟涟,恰似菊花水中绽开。堪称是赏心悦目。

原本,这汤用的也该是用野鸡火腿吊好的高汤,主要取个鲜。只是,萧景廷吃不惯油腻,阮清绮也不想吃太油的,最后便成了清汤寡水。

不过,这清淡也有清淡的好处,至少萧景廷勉强也能吃上几口,他吃了几口便搁下汤匙,主动道:“还不错,皇后也尝尝吧。”

话罢,端砚便上前来,也给阮清绮端了一盅菊花豆腐汤。

阮清绮尝了尝,虽然汤味清淡,但尝着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这还是萧景廷给推荐的——这多难得呀?阮清绮觉着自己也是挺容易讨好的,喝了几口菊花豆腐汤,心里就没剩下多少气了,脸上仿佛也被热汤的热气烘着,微微显出晕色来。

两人一起用过午膳,萧景廷见她神色缓和,方才抬手挥退宫人內侍,转口询问道:“先前之事,不知皇后可有什么想法?”

阮清绮吃饱喝足,又听见萧景廷主动相问,总算有了点扬眉吐气的感觉,也不和人赌气了,手上端着盏热茶,喝了口,便笑应道:“燕王不是还住慈恩寺吗?想法子让我那二meimei再去一趟慈恩寺不就成了?”

萧景廷微微蹙眉:“你父兄既是已知道了燕王之事,想必是不会让她再去慈恩寺的,尤其是这种时候。”

阮清绮却不以为然:“我父亲忙着朝事,兄长又要准备春闱,哪里能够整日里盯着她?再说了,后院那些事,原都是徐氏这个当家主母做主。我父兄不好应付,徐氏却未必。二meimei出门这样的‘小事’,只要徐氏点了头,那就没问题了。”

萧景廷想了想,倒觉可行,但还是要说一句:“阮修竹行事素来谨慎,这种时候只怕更加小心,多半已是叮嘱过徐氏了。便是徐氏再不知事,出嫁从夫,少不得也要小心些,必不会轻易放阮樱樱出门的。”

阮清绮眨巴下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跟着一转,笑道:“那可不一定。”

若是徐氏没有私心,有了阮修竹的特意叮嘱,她肯定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为上,必然不会放阮樱樱出门的。可,若是徐氏有了私心呢?

上回徐氏与阮樱樱入宫,她亲自送了一回人,临别前还特意寻机与徐氏说了几句。当然,她当时也就是顺势挑拨离间一下。阮修竹、阮行止以及阮樱樱这三个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徐氏这做继室、做继母的,显然是最没有安全感,最容易被挑拨的。

便是徐氏自己,估计也能察觉到阮清绮是在挑拨离间。可,理智与情感总是不会同在一处,便是徐氏知道阮清绮说那些话没安好心,她也是听入耳,进了心的,少不得要多想。

有些事情,若是不挑破自然可以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可一旦挑破了,只会觉着处处碍眼,处处难受。偏偏,阮家上下没一个好人,全都是自私自利之辈,徐氏对阮樱樱的一腔母爱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