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皇后说她想当妖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的去歇,起了床的该干活的干活,在这里嚼什么舌根!”

嬷嬷们这才发现竟是绿檀,顿时一边告罪一边作鸟兽散。

绿檀憋着一股气洗漱完,又憋着这股气直挺挺立在姜瑶月的寝殿外,等着里头叫人。

不多时,杏檀和玉芙也来了,见了她便打趣道:“今日这么早,看来绿檀姑娘是想抢在我们前面向娘娘邀功了。”

绿檀没心思再和她们斗嘴说笑,皱着眉才刚要开口说话,却见殿门开了,里头出来一个小宫女:“娘娘醒了。”

绿檀罕见地急得一跺脚,自顾自往里面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杏檀玉芙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

姜瑶月正坐在镜台前,由柳芽儿梳理着长发,从镜中看到步履匆匆的绿檀,再看她神色,便知又有什么事情发了。

正当绿檀纠结要不要在姜瑶月刚起时就说糟心话的时候,姜瑶月便道:“绿檀有何事要说?”

绿檀向来是四个里面最稳重的一个,这回连柳芽儿都颇为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就听绿檀噼里啪啦地将话倒了出来,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说到后来声音都是抖着的。

姜瑶月静静地听着,中途还拿过柳芽儿手上的梳子来自己通了通头发。

绿檀一说完,柳芽儿就先忍不住了,绿檀虽急,说话倒是留着点分寸的,柳芽儿与她不同,直接便道:“奴婢不说其他,就说那马,什么时候听说马能被喂撑了,依奴婢看来,多半是......”

柳芽儿话才说一半,就被杏檀悄悄拉住到了后面,玉芙赶紧上前来替了柳芽儿。

其实在姜瑶月看来,也只是件寻常的事情。

昨夜虞容璧从她这里回去之后,想骑马又想起马病了,一时无事可做,便带着秦公公去了马厩看自己的马,顺便在马厩偶遇了平时不出门,出门专挑月黑风高夜的袁妙嫣。

虞容璧本来对袁妙嫣也没什么印象了,只问了一句:“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干嘛?”

袁妙嫣自己没答话,反倒是身边的宫女伶俐,说:“娘娘听说皇上的马病了,便过来看看。”

虞容璧先还不以为意,他的马病了自有人医治,袁妙嫣看看便看看,然而又不是她看一眼病就能好的。

一旁的秦海倒是想到了什么,对虞容璧道:“和妃娘娘出身将门,听说年幼时也曾跟着永定侯在西北住过一阵子——或许娘娘真的有办法。”

袁妙嫣还真有办法,当然具体是什么办法,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到了最后的结局,是皇上和和妃一个医马一个在旁边陪着,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一直到后半夜那马竟也给和妃医得起了点精神。

“不过奴婢听那些嬷嬷们说,医完了马,皇上倒是没跟着和妃娘娘走,二人依旧各自回去。”绿檀还是劝解姜瑶月道。

嬷嬷们还有些话,绿檀压在肚子里,也不敢再和姜瑶月说,就这么一回二回的,和妃关了门不和旁人交际又有什么关系,早晚有她得势的一天。

瞧着样子是冷若冰霜,人淡如菊,其实也只不过是手段各有不同,绿檀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袁妙嫣与施之柔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只是小小的插曲╮(╯_╰)╭

☆、第49章

姜瑶月如何看不出最沉得住气的绿檀内心的不忿,她睡了一晚倒是心平气和了。

宫里头就是这样,不过是耍些小心眼小手段和大心眼大手段的区别。

袁妙嫣不过是投其所好,就连姜瑶月自己都明白,有时自己面对虞容璧,也是有意无意放些心思在里面的。

昨夜也正是凑巧了,刚好就给虞容璧面对面碰见。

不过到了最后也是一样的,袁妙嫣总要去医马,马总要被袁妙嫣治好,马好了的消息总要到虞容璧耳朵里,虞容璧总要知道是袁妙嫣医的马。

姜瑶月气定神闲地用了早膳,见外头天气好,还去廊下逗了一会儿养着的鸟。

绿檀她们不敢多嘴,最后还是王姑姑问:“娘娘,今日请不请皇上了?”

问这话的时候,姜瑶月正百无聊赖地靠坐在临窗的榻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那几颗金丸玉珠。

她一把将几粒散落在小几上的珠子攒进手中,哗啦啦全都倒进了小荷包里。

然后才道:“请,为何不请?”

王姑姑再没料到姜瑶月会这么答,昨夜帝后二人之间似是有些不快的,姜瑶月毕竟还年少,总有些气性,再加上和妃这么有意无意地中途来搅合了搅合,王姑姑心里还盘算着若要姜瑶月服软,起码得再过个两三日。

当然,姜瑶月自己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早就想清楚了,她与虞容璧如何是他们两个自己的的事,姜锦月马上就要入宫,到时局势只会更为复杂,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可不能再让袁妙嫣钻了空子去。

再说另一边,虞容璧的马被人治好了,他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另一半还隐隐堵着,为着姜瑶月昨夜的所作所为。

不过当他看见安国公递上来的折子的时候,刚刚放下的那一半心又被重新利用了起来。

折子才看到一半,虞容璧就不想再继续往下看了,他“啪”地一声将折子合上,仿佛这样还不解气,又重重地往地上一扔。

秦公公低了头不敢吱声,也不敢去捡。

这一气,倒是以毒攻毒将对姜瑶月的那股子怨念给逼散了出去。

安国公府要再送一位姜氏女入宫还不够,还进言提议让虞容璧再封一封后宫,提一提那些娘娘们的位份。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姜瑶月这个皇后还没说什么,安国公府就先替她做起决定来了。

于是姜瑶月的形象顿时在虞容璧眼里又不同了。

虞容璧默默地转着手上沾了朱砂的嵌紫檀木雕漆狼毫笔,轻轻巧巧,转得飞快,一点没让笔尖的朱红色碰到自己。

他眼睛看着笔尖出神,脑子里却在想其他事情。

如此看来,照安国公府行事,姜瑶月昨晚的话有几分是她自己的意思倒要另说了。

姜瑶月是姜家的女儿,或许她同安国公府是一条心,也或许她内心里根本不愿意,只是迫于无奈。

虞容璧当然更愿意相信后一种原因。

才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然为姜瑶月找好了理由。

祖母昭熹皇后年轻时如何,虞容璧是不得而知的,但他可以肯定,他的皇后和他的养母张贤妃不同。

张贤妃深受他父皇的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缺孩子了就抱来别的妃嫔的儿子,有嫌隙了就立刻冷落养子,皇帝纵着她依着她,从来不敢有人说什么。

哪是姜瑶月可比?

虞容璧心目中的姜瑶月被他自己洗得